第9章 你是不是嫌棄奴家

這……幸福要不要來的這麽突然啊?

然而,不等薑帆有所動作呢。

陳虎就反駁道:“不行。”

“給薑二哥洗腳,也應該給我洗腳。”

砰!

薑帆一腳把他踢開。

“那是我媳婦,怎麽能給你洗腳呢?”

“滾一邊去。”

“想洗的話,回頭賺了銀子,去勾欄洗。”

“或者你也娶個媳婦。”

“不娶,打死也不娶。”

陳虎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有錢了,我就去勾欄,那裏的姑娘比較聽話。”

“傻蛋。”

薑帆罵了一聲,懶得再管他。

而是叮囑他,讓他守好家。

不管誰來,一律斬殺。

然後薑帆才進了堂屋。

許馨悅的確已經準備好了洗腳水,並且還端到了床邊。

在薑帆進屋後,許馨悅就讓他坐在**。

主動幫薑帆脫掉鞋襪。

“我自己來吧。”

薑帆說。

上一世單身二十多年,從未跟任何女子接觸。

猛然被許馨悅碰到腳,竟覺得很癢。

也不適應。

哪知,這話剛開口。

許馨悅就跪倒在旁邊,緊張不安道:“薑郎,你是不是嫌棄奴家了?”

“嗯?”

薑帆一愣,“這話從何說起?”

“薑郎,伺候你本就是奴家的活,你不讓奴家幹,不就是嫌棄奴家嗎?”

許馨悅解釋道。

“這個……”

薑帆雖然了解一些曆史,知道曆史上,女人的地位十分低下。

可從未想過竟這麽低下。

不伺候男人,就是被嫌棄。

這……

莫非今晚就要洞房?

薑帆也有些期待。

放著這麽漂亮的老婆不去享受,真對不起穿越者的身份。

所以,薑帆不再抗拒。

忍著腳上傳來的癢,任由許馨悅給他洗腳。

給他洗完,許馨悅自己又洗了一下。

搞完後,許馨悅把洗腳水倒掉。

再次回到裏屋,就開始為薑帆寬衣解帶。

還是古代爽。

薑帆內心由衷的感歎。

哪怕不是帝王,也能享受到帝王的待遇。

這若是放在前世,沒錢,誰特麽願意伺候你啊。

就算是夫妻,也沒許馨悅這麽乖巧啊。

薑帆很滿足。

一朝穿越,竟解決了所有難題。

現在就剩下一個賺錢了。

薑帆不著急。

明日再做一天的市場調查,基本就能確定該走哪一條賺錢之路了。

而現在嘛……自然要洞房。

在衣服被脫的隻剩下貼身的衣服,薑帆便迫不及待的把許馨悅摟入懷中。

嘴巴也印上了她的紅唇。

還別說,挺軟,挺香。

許馨悅的身子也戰栗了一下,但僅僅是一下。

然後便閉上了眼睛。

如同一隻乖巧的小綿羊,任君采擷。

薑帆也沒有客氣。

在他眼中,對許馨悅有兩種心態。

其一,覺得許馨悅是人家派過來坑害他的。

不過這種想法越來越弱。

畢竟誰能舍得把這麽漂亮的女人派過來坑害自己呢?

關鍵是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麽值錢的物件啊。

而且,許馨悅前前後後的表現,完全符合一個良家婦人的樣子。

賺錢養家,伺候男人。

都非常周到。

試問一下,若是別人派過來的,又怎會如此盡心盡力呢?

其二,許馨悅就是單純購買苦籍前來逃難之人。

不過仍舊需要驗證。

所以,翻雲覆雨之後,薑帆並沒有立刻睡覺。

他看著許馨悅忙前忙後的收拾殘局。

甚至還把落紅給剪了下來。

“薑郎,你怎麽不睡啊?”

許馨悅收拾好,看著仍舊睜著眼睛的薑帆問道。

“我想抱著你睡。”

薑帆說。

許馨悅俏臉一紅。

但並沒有抗拒,而是乖乖的躺在**,縮到了薑帆的懷中。

不一會,便沉入了夢鄉。

薑帆仍舊沒有睡,或者說,睡的很淺。

生怕許馨悅半夜起來拿個剪子哢嚓一聲剪掉他的命。

好在,許馨悅並沒有那麽做。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許馨悅就已經起床了。

穿好衣服,她便去廚房忙碌。

薑帆也沒了睡意。

爬起來,在院子裏麵打太極。

陳虎湊了過來。

好奇道:“薑二哥,你這練的什麽武?怎麽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量呢?”

“這個叫太極。”

薑帆說:“別看軟綿綿的,殺傷力卻很大。”

“我試試。”

陳虎說完,一拳便揮了過來。

薑帆急忙架起胳膊抵擋,可仍舊擋不住,被陳虎一拳撂倒。

屁股差點摔成了八瓣。

不等薑帆嗬斥呢,就聽陳虎哈哈大笑起來。

“薑二哥,我就說吧,你這武功就是個繡花枕頭,根本沒什麽用。”

“我……”

薑帆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就不該吹噓。

太極雖然很強,可那分什麽人學的。

廣場上的老大爺,老大媽,他們學的太極,更注重養生。

薑帆也是跟他們學的。

目的就是為了強身健體。

有個好身體,才能持續不斷的享受。

至於戰鬥力。

薑帆覺得自己不太需要。

隻要掙的銀子足夠,什麽樣的高手雇傭不過來的呢?

更何況,身邊還有陳虎這麽一個金牌打手在。

薑帆不懼。

“薑二哥,你若真想練武的話,我教你吧?”

陳虎又道。

“你會武功?”

薑帆震驚道。

在原主的記憶中,陳虎也就是力氣大一些。

並沒有拜師學過藝啊。

“不會。”

陳虎搖搖頭。

“那你怎麽教?”

“多吃飯,身體長胖一些,力氣就大了。”

“我……”

薑帆恨不得踹他兩腳。

這不是調戲自己嗎?

不再管陳虎,薑帆繼續打太極。

不多時,許馨悅就做好了早飯。

很簡單。

烙了兩張餅。

煮了三碗菜粥。

裏麵放了一小撮米。

比昨天薑帆做的菜糊糊強太多。

吃飯的時候,許馨悅僅僅喝了一碗菜粥就說吃飽了。

薑帆看不下去,強行把手中的餅分給了她一半,看著她吃完,這才作罷。

許馨悅很感激。

發誓一定要好好賺銀子,讓薑郎日日都能去勾欄聽曲。

“馨悅,我和虎子出門去了。”

薑帆擦了一下嘴,叮囑道:“你一個人在家,把門栓插上,門後還要再用一根棍子頂著。”

“千萬不要給陌生人開門……”

說著說著,薑帆就說不下去了。

怎麽有種前世讀書那會,老媽站在車站外,千叮嚀萬囑咐的樣子呢?

薑帆不再婆媽,把昨日磨的刀和斧頭藏在腰間。

帶著陳虎離開了家。

今日,繼續做市場調查。

等晚上把所有消息匯聚在一起,便能製定出賺錢的詳細方案了。

薑帆隱隱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