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打算怎麽補償我
不過這麽久了也不問我無印大師真傳的事,是因為不知道麽?
我一路都在胡思亂想,到了地方都沒察覺,正打算跟著進去。
“你幹什麽?”
“我.....”
“守在門外,不許進來。”
砰的一聲,把我關在了門外。
那一瞬息,難以壓抑的疲憊席卷了我每一個神經。
替身隻能是替身麽?當初看文的時候,洛雪兒就算犯了天大的錯,也會被原諒。
那時候感慨的回旋鏢,最後落在了自己身上。
說到底,沒有主角光環的人,隻能在這裏如履薄冰。
逃?
一個念頭闖入腦海,我死灰般的心複燃了。
我住的地方,有個年久失修的木門。
聽說那裏封印一口井,井裏鎖著個冤魂,所以無人敢去那裏。
其實看過文的都知道,根本沒有鬼,埋的是四殿下的生母,一個普通女人。
傳言四皇子蕭羽玄的生母不是的人,是豔鬼,於是被虐殺了。
說到底就是宮宅鬥的犧牲品,而幕後操作這一切的人,就是太子的母親,當今皇後。
文裏,洛雪兒幫助蕭羽玄為死去的母親正名,蕭羽玄更加對洛雪兒死心塌地。
等著房內的蕭楚雲已睡實,看著四下無人,奔向木門。
木門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很多,而且門鎖很難打開,我隻好爬到旁邊的樹上,學著電視裏的樣子,壓著樹枝,試圖借力飛出去。
突然.....
“秦巧巧?你在幹什麽!”
蕭楚雲不知何時突然出現,手裏居然還拿著件厚厚的長袍?
我來不及想他這是要幹什麽,隻聽哢嚓。
樹枝被壓成了兩節,“啊啊啊啊啊,救命!”
我像是一個巨大的拋物線,狠狠地摔向地麵。
預料中劇痛並沒有等來,相反卻軟綿綿的。
正好奇是怎麽回事......
“秦巧巧,你到底要坐到什麽時候。”
我低頭一看,和蕭楚雲來了個眼對眼。
“.......”
此時他後腦勺著地,半張臉對著我的蜜臀,一張一合的說著話。
溫熱的氣息,撓得我有些心慌意亂。
“起來!”
我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趕緊起身,擠出尷尬的笑容。
“三殿下,也睡不著麽?”
我臉上堆滿笑容,哪裏敢說自己是為了逃跑,指了指樹道,“我睡不著上去看看風景,要不一起?”
話落,我就後悔了,真怕他把我綁在樹上。
接著就看他抬手對準了我的脖頸。
我眼前天昏地轉,暈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夢裏我似乎聞到香噴噴的雞腿,聞的口水都下來了。
好餓,好想吃。
啪!我痛的睜開眼。
蕭羽玄不知為何在我床前,手裏正拿著雞腿,蕭楚雲已不知去向。
“想吃?”
“跪下,求我。”
別看他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其實是幾個皇子中玩心最重的。
原主沒少被折騰,什麽房頂play,樹上play,獨木舟play,飯桌play,甚至邊玩弄原主,邊給府上下人觀賞,並請來畫師,作畫。
沒事的時候,就拿出來觀摩,最離譜的一次直接做成了春宮圖,賣到了民間。
他對原主這麽肆無忌憚,對洛雪兒,可是純愛戰神,摸下手,都要請示上半天。
落在他手上,我寧願跟著蕭楚雲去刷夜壺。
“四殿下留著自己吃吧,奴婢還有事。”
我麻溜的爬起來,要走。
“等等。”
蕭羽玄撕扯了雞腿肉,指向木門的方向。
“你昨晚把我娘的墳弄壞了,就這麽跑了不合適吧。”
我一怔,什麽時候的事。
接著就被他抓小雞似得,攥著後頸嗖的飛到了樹上,就看到枯井的方向被半棵樹截斷了。
“我調查過了,附近隻有你。”
嗬嗬嗬,“還有三殿下。”
“我三哥那種佛子,怎麽可能做這種事。”
怎麽不可能,昨天我摔下來的時候,聽到了刀鳴的聲音。
雖然他可能是因為救我,才割斷了樹枝。
“你打算怎麽補償我。”
說著雙手摟住了我的腰,我敏感的想推開他,又不敢推。
真害怕,他對著這口枯井,在樹上就把我給辦了。
蕭楚雲你到底去哪裏了,救命啊!
“三哥,因為這幾天的事,被父皇傳入宮了。”
“一時半會,根本回不來。”
“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給三哥下了什麽迷魂藥,讓他那麽替你說話。”
得了吧,那隻老狐狸,不知道心裏打著什麽主意。
蕭羽玄見我反抗的厲害,索性解開腰帶,在我震驚中,把我的雙手栓在了樹杈上。
“四殿下你冷靜啊,我破壞井是有原因的啊。”
“您的母妃是被冤枉的!”
情急之下,我閉著眼睛說出了這句話。
半響,沒了聲音。
我悄悄地將眼皮掀開了一條縫隙,就見蕭羽玄高深莫測地盯著我,一言不發。
他這副模樣,反倒是讓我自己的心裏打鼓。
難不成說晚了?
蕭羽玄已經知道了?
也不對啊,原著裏麵明明是洛雪兒幫了蕭羽玄的母妃正名,這點,她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沒記錯。
“你又知道了?”蕭羽玄竟然還沒有把雞腿給丟了,他把雞肉啃完了,用雞骨頭對著我的臉畫圈圈。
我吞了吞口水:“嗬嗬,在幾位皇子的身邊輾轉,總還是多多少少會知道點內幕的。”
蕭羽玄捏著那根雞骨頭,抱著胸,勾著嘴角瞧著我:“你那些話蠱惑蠱惑三哥還行,蠱惑我,沒用。”
不信我?
我頓時明白了,說起來四皇子懷疑也對。
畢竟全皇宮的人都在傳言他的生母不是人,是豔鬼,我陡然這麽一說,正常人都會懷疑。
我吞了吞口水,飛快地回憶著原書裏的內容。
可惡,滿篇都是黃,我竟然找不到一點劇情??
我當時究竟在看什麽啊!
“四殿下懷疑我?”我一邊飛快地轉著腦子,一邊想辦法拖延,視線私下掃了一圈,試圖找個人救命。
蕭羽玄仿佛很樂於欣賞我的窘態,他一隻手輕放在我的想衣襟前,就要剝掉我的衣服:“懷疑你很正常。”
他似乎心情非常不錯,果然開始變態。
“我瞧著你和寺裏的老尼姑關係不太好,我這人又偏生有個愛好,最喜**的時候被人瞧著,不若找她來觀賞觀賞你的神態?再找畫師畫下來。”
我內心瘋狂地閃爍起警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