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死了第二個人
陰陽師
回到警察局裏後，讓王明馬上給老米他們錄口供，了解下情況。叫來法醫驗屍體，然後在通知在和學校聯係通知家屬。
大約過一會兒，王明就出來了，說這口供沒法錄了。陳曉雪很詫異的問他“怎麽了？錄個口供都錄不？”
“不是，陳姐，這三個人有兩個胡言亂語，估計都是給嚇傻了。說也說不清楚。都是不知道怎麽了他那同學就掉下去了，還有一個…”
“另一個怎麽了？”
“我看得送醫院了，他好像是嚇瘋了。”
“那正常兩個都說了些什麽“
“有個長比較老點，好像說什麽被那個一遊戲害的。反正我是聽不懂。”
“遊戲？什麽遊戲”
“我也不知道啊，問怎麽回事，兩人都說當時還在睡覺，被那個叫阿光的叫醒後才知道出了事”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陳曉雪心裏在想。
“另外一個呢？”
“問他啥也不說，隻是呆呆的坐在地上，樣子怪嚇人的，那您自己進來自己看吧”
陳曉雪走進辦公室看到老米和小菜一聲不吭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再看阿光，坐在地上身體一直再發抖。滿頭大汗。抱著桌子腿。陳曉雪走到阿光身邊，輕輕的說“同學，你別害怕，我們隻是了解情況，你看到了什麽都說出來，好不好”說完，彎下腰想要把拉阿光起來。
誰知這一拉，阿光馬上把手打開，一下子竄到牆角的另一邊。抱著自己的身子，好像不讓任何人接近自己。
看的王明膽戰心驚“陳姐，你沒事吧”
這個舉動也把陳曉雪給嚇了一跳。沒有別的辦法，什麽都問不出來，隻好先把阿光先送醫院檢查下吧。等他們都冷靜下來再說。
至於老米和小菜知道的隻有這些，也問不出什麽，看那樣子也不像撒謊。學校那邊也來了人，隻能先暫時讓他兩先回去。
一忙乎就到了下午，陳曉雪坐在辦公室裏，腦海在琢磨著上午發生的事情，是自殺，還是，失足墜樓。或者是他殺。想著想著，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沉思。
“請進”
從外麵一進來一個五十多歲中年男子。“哦。是王局長啊，請坐”陳曉雪站了起來。
王局笑著對陳曉雪說“曉雪啊，還在忙上午的那個大學生墜樓案子。”
“是啊”
“是哪個學校的”
“遠大學院的”
聽到這幾個字，王局的臉上表情一愣，又馬上恢複了過來。“哦，你認為這學生是怎麽死的”
“我還想一會過去找找當時有沒有目擊人。”王所長剛才那個表情沒有逃過陳曉雪敏銳的眼睛。
“別太拚命了，注意自己的身體”
“謝謝，王局關心。”
王局長笑了笑“嗬嗬，不客氣，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了。”
“局長您慢走”。陳曉雪說著客套話。
“回家給你爸代個好”
“謝謝所長”。目送局長出門。
王局長走出陳曉雪的辦公室後，他心裏在想‘怎麽又是那個學校’。無奈的搖了搖頭。
下午，陳曉雪又來到了遠大，問問了幾個學生，有的人說，當時看見四眼站在陽台上，還以為早上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什麽的，沒想到他要自殺。誰知道他突然就跳了下來，如果當時知道是自殺的話，一定阻止了。
果真自殺！陳曉雪質疑了下。她又想找老米和小菜再了解下情況。就去了他們寢室，發現沒人，就去了教學樓，谘詢下老師，老師都說這個四個平時形影不離，幹啥都在一起，關係特要好，出了這麽事誰都難過。老師又幫著陳曉雪去了他們教室。可隻找到了老米一個人坐在教室裏。
見到老米後，陳曉雪第一句話就問那個同寢的小菜去哪了，老米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從警察局回來後就不見人影了。
陳曉雪隻好先老米談談，看看能不能了解到什麽。
老米被陳曉雪帶到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點了兩杯藍山咖啡。這個壞境很適合談話聊天，能人心情平靜。老米頭次遇見這種待遇，漂亮女警察請客喝咖啡，有點不像調查案子，像是在約會。隔壁座有幾個男的向他投來了嫉妒的眼光。這麽漂亮的警花怎麽跟長相這麽猥瑣的男人一起處對象。這是不公平。
老米喝著咖啡，聽著從唱機穿出來的《梁祝》曲子，心情逐漸的安靜下來。就把事情的大致經過告訴了陳曉雪。從他們四個人講鬼故事開始說起，後來小菜提到了學校裏某個寢室十年前死過人，還鬧過鬼。第二天小菜從外邊拿回來一本書，名字叫做《通靈遊戲》。於是他們四個人就照著書上講的東西跑去曾經死過人的寢室裏玩通靈遊戲，卻啥也不見著。就回來睡覺。早上阿光最先發現四眼跳樓。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曉雪。
聽的陳曉雪一頭霧水。這都說是些什麽啊。什麽鬼不鬼。現在大學生還真是無聊。雖然說自己才畢業三年。可是這個老米說話怎麽一點邏輯都沒有，這和這個案子有啥關係，全都是些鬼啊神的，何況陳曉雪大小也不信什麽鬼神。
“那好，你帶我去你們晚上去過的那個寢室看看”
這下老米可不敢了，“警察姐姐，求你了，那地方真的很邪。傳說有人自殺過。誰去了就會被冤鬼索命。”
陳曉雪有瞧不起老米“我個女的都不怕，你個男的怕什麽，白長那麽高個了”
老米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答應，帶陳曉雪走向寢室樓。
等到了，四樓處，陳曉雪看到真的像老米說的那樣，來到一個寢室的門前到。
“是這個寢室？”陳曉雪問。又抬頭望了望門牌號，字有點模糊，但還能看清，寫著阿拉伯數字411。
老米用手指了指“恩就這了。我們昨晚來過的就是這兒”然後就待在原地不敢往裏進。
陳曉雪白了他一眼，心裏說‘現在的男人真是沒用!”
自己就推門走進去，看了看四周，除了舊和髒外沒有別的什麽奇怪的地方。轉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麽可疑的情況，沒辦法隻好先離開。臨走的時候讓老米把說的那本書拿來給自己看看。老米乖乖的從寢室裏把書交給了陳曉雪。
晚上，陳曉雪回到家裏，打開《通靈遊戲》翻了翻，書低頁連個出版社都沒有，也沒有價格。陳曉雪心裏說一看就是在是盜版書。又在互聯網中的百度上的輸入欄上輸入‘通靈遊戲’四個字。出了一大堆和介紹通靈遊戲的資料。仔細看了看。上麵介紹的有和死人交換要角膜就能看到鬼，還有說孕婦在夜間跳樓能看到鬼。看完後自己笑了笑。現在的人真是無聊，弄這些騙人的東西。陳曉雪時一個無神論主義者，自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想起白天老米說的話，是什麽玩通靈遊戲導致四眼自殺的。她絕不相信老米所說的，決定非要查出四眼的死因。哎，也怪可憐的。這麽年輕才上大二，就死掉了。想著想著就有點困了，於是洗了洗上床睡覺。
夜裏，陳曉雪一個人開著車，又來到遠大，獨自來到了411寢室，推開門走了進去，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了，突然好像看到牆上有什麽東西被燈光晃到，陳曉雪迅速的把手電筒往剛才的地方照去，是什麽，有點發紅，她又把燈光調的亮點，這回能看清楚了，是隻手印。這個地方怎麽會有手印，陳曉雪又把手電筒往別的地方照了照，發現她每照一處都能看到一個鮮紅鮮紅的血手掌印。陳曉雪被眼前一驚，頓時全身毛骨悚然，手中的手電筒脫落掉在了地上。雖然自己見過死人，基本不覺的害怕，可是被眼前這一幕還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本能反應必須馬上離開這裏，迅速的往外門跑，剛跑到門口，不知誰在外邊把門使勁往裏推，正好把她一頭摔倒在地上......
陳曉雪“啊”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還在家裏，自己的房間，坐在的自己床上。原來是一個夢。怎麽夢見的那麽的真實？就像身臨其境一樣。可能是自己白天太累了吧。陳曉雪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還是有些心慌意亂，麵如土色。還在回顧剛才做的那個夢。為什麽會這樣，是不是自己工作在過於疲勞了。陳曉雪沒去多想。起來上了趟廁所洗了把臉，又喝了口水，回來看看表PM5：00.離上班的時間還早著呢。又回到床上繼續睡了。
早上起來，已經是八點一刻了，糟了，上班遲到了。起來穿上衣服早飯都沒顧上吃，開著車就往單位趕。
走在半路，手機就響了，一接是王明打來的，“陳姐，你現在在哪啊？”聲音好像很焦急。
“我馬上就到所裏了，什麽事？”。
“你趕緊來遠大吧，又出事了？”。
“什麽！？”又是那個學校。陳曉雪感到十分的驚訝。
“還是308寢室，就是昨天有個學生跳樓那個寢室，今早有人報警又有一個學生跳樓了”。
“好，我馬上過去”。陳曉雪掉轉車頭，加大油門，朝遠大學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