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香煙榨汁機
許安沒等律師說話,直接開口:“我父母的遺物是什麽?”
許公雞笑了:“大侄,哪兒有什麽遺物,我不這麽說你會來嗎?”
許安眼中全是冷漠:“所以是騙我的?”
許公雞也放下虛偽:“騙你又如何,你也不動腦子想想,骨灰都讓你抱走了,還能有什麽遺物。”
許安本就覺得遺物這事不對勁。
前世他根本就沒聽到過所謂的遺物。
沒想到心急之下,還是著了許公雞的道。
許安本來就是為了父母遺物才來的,這下更沒心情跟他們周折。
許安拿出兩根香煙。
“叔、三爺,剛才是我不對,你們也知道,父母剛走沒多久,什麽事情跟他們有關我就有點著急。”許安打起了感情牌:“這兩根煙,我敬您兩位長輩,別跟我這小輩一般計較。”
“來,我給你們點上。”
香煙榨汁機,看我不榨死你們。
許公雞和三爺雖然心有疑惑,但是許安認慫自是最好。
他們也不覺得許安能翻出多大的浪來。
兩人老神在在地讓許安點煙。
三爺狠狠抽上一口,說道:“許安啊,不是我說你...”
“啊”,許安直接叫了起來,“三爺你怎麽被鬼附身了啊。”
三爺眼睛都瞪圓了:“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許安委屈道:“剛才那話,明明是從你嘴裏說的,你卻說不是你說的,你不是鬼附身誰是啊!”
三爺氣的感覺腦血栓都要犯了。
本以為許安這小子知道錯了,沒想到先服軟是為了氣他這一下。
許公雞也在邊上說到:“你這小孩,還不讓人說了啊?”
許安瞥了他一眼:“人說可以啊,你說不行。”
許公雞直接把煙丟到地上。
好小子,這是拐著彎罵他不是人啊。
兩人正要教訓許安,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絞痛。
“不行,上廁所,媽的,那煙有毒。”
兩人趕緊搶著會議室的廁所,好不熱鬧。
“許公雞,你懂不懂尊老!”
“尊你個老畢登。”
許公雞直接將三爺踹了個跟頭。
“許公雞你白眼狼,你竟然敢踹我!”
“三爺你趕緊找廁所吧,拉在地上小心我讓人把你從33樓丟出去。”
【舒爽值100/200】
律師無語地看著這一幕。
今天不是分遺產嗎?
我還一句話沒說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這就是富人們的play嗎?
我成其中一環了?
抬眼間,許安已經不見。
既然沒有遺物,許安不打算多做停留,直接離開了他親手製造的鬧劇。
最高級ID卡在手,他就等於是這裏的主人。
離開的時候倒是沒有不長眼的攔路了。
許安很快來到和杜軍約好的地方。
杜軍看見許安,很是開心:“許少,您真的沒事。”
許安對這憨厚的漢子也有了點好感:“我都說了沒事自然沒事。對了,你買房了嗎?”
杜軍麵上有點尷尬:“許少您說笑了,我們這打工人哪兒買得起房。”
許安心想,他正缺個幫手,於是說道:“我等會轉你點錢,你三天內帶著妻兒搬到我家隔壁,給我幹活,一月給你5萬。”
許安說完拍了拍杜軍的肩膀:“你要是不信我,這筆錢就當你力挺我的報酬吧。”
沒再多說,許安直接打車離開。
雖然他有心拉杜軍一把。
但能不能抓住機會就要看他的決心了。
杜軍還在思考許安什麽意思,轉賬提示音響了。
【無限銀行到賬10萬元】
......
許安回到了春天裏小區。
本來著急回去看看家具商店,沒想到又被事情耽擱了。
他還沒進門就看見3樓樓長孫大媽在作妖。
孫大媽說是樓長。
好像是個為大家服務的職位。
雖然本來是這樣,但孫大媽顯然不是本來。
她隻是為了第一時間得到上麵通知,好為自己謀利。
競選的時候你要不同意,孫大媽就會牽著狗在你門口撒尿,拆你快遞,還把你準備倒的垃圾撒一地。
能管的人不想當樓長,想當的又管不了孫大媽,最終就成孫大媽當選了。
現在孫大媽又在展示她那獨有技能,打滾。
“沒天理了,我家嘟嘟隻是撒個尿,就被這天殺的絕了育了!”
許安感覺好笑,都說老小孩老小孩,這人老了撒起潑來確實跟小孩沒兩樣。
孫大媽口中的“天殺的”正在一邊茫然地站著。
是個小姑娘。
渾身髒兮兮的,跟個乞丐似的。
許安納悶,這都哪年了怎麽還有乞丐呢。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說道:“我吃的掉地上了,你家狗就跑過來撒尿,我讓它別尿了,你還打我。”
說著小姑娘眼淚都掉了下來:“你說你管不了狗撒尿,讓我有能耐我管,我有能耐幫你管狗你還怪我。”
許安無語,這什麽耿直girl,說讓你管你就管。
這和那種說著“你打我啊,打我啊”然後被揍了,不是一個情況。
許安倒是對那狗沒啥同情。
畢竟孫大媽的狗,能有啥好貨色。
小區早都尿遍了,要不是怕孫大媽找事,業主們早就下藥給它毒死了。
許安掃了那隻狗子一眼,然而卻移不開了。
隻見狗子的那玩意上插著一根很小的棍狀物。
許安認得,那是弩箭!
這小姑娘下手真狠啊,你那不是管撒尿,是讓它再也撒不了尿。
許安仔細打量小姑娘。
果然!
她手裏的是一把極其精小的手弩,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麵對一把精致的手弩,呸呸,麵對一個柔弱的小姑娘。
沒有哪個重生者可以放任!
“孫大媽,別為難她了,你抓緊去看獸醫,你家狗沒準還有救。”
孫大媽等的就是這一刻!
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少錢,誰給她出頭,誰才是孫大媽的攻擊對象!
“就是你!就是你指使她害我家嘟嘟。賠錢,不賠個百八十萬的別想走。”
許安蹲在孫大媽邊上,小聲說道:“孫大媽,消息那麽靈通的你,應該知道昨天黑皮被我打了吧。”
孫大媽一驚,連打滾都忘了。
她當然知道。
3號樓業主們都傳開了!
黑皮那可是混幫派的,本地一霸,能把他打了的能是什麽好貨色。
孫大媽硬是挺著氣說:“打了又怎麽了,你現在是傷了我的狗,我知道,這是損害財物罪。”
許安無語:“是故意毀壞財物罪。我也不跟你廢話,兩個選擇,要不給你100滾蛋。”
孫大媽連說:“那我要第二個!”
許安笑了:“我把你打得跟黑皮一樣,賠你1000塊。”
孫大媽害怕了,黑皮據說被打得四肢都斷了,隻能被許安拖著走,就隻給1000塊?
被打成那樣報警也沒用了啊。
她隻想要訛錢,不想用身體換錢。
“第一個第一個。”孫大媽笑得像個哈巴狗。
許安嫌棄的丟給她100,就轉頭看向小姑娘。
“小姑娘,你要不要來我家休息一下,你應該也餓了,可以來吃個飯?”
許安說完話就感覺不對,自己怎麽像個怪蜀黍呢?
沒想到小姑娘直接點頭:“你幫了我,你不是壞人。”
許安看小姑娘這麽可愛,調戲道:“那我要是壞人呢?”
小姑娘笑得更開心了:“壞人都跟狗狗一樣。”
說著還指著地上的狗子。
許安隻覺下身一寒。
這小姑娘一點也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