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人怎麽給自己做絕育呢

來的路上許安為了實驗新的吞噬功能,特意買了條華子和大劑量瀉藥。

【中華煙吞噬聚乙二醇(大劑量)】

【吞噬成功,您已獲得瀉藥香煙】

【香煙榨汁機,您值得擁有】

許安很是驚奇,這兩個東西嚴格意義上不是食物吧?

難道能吃的都算食物?

這係統不要太包容哦。

他連忙收起華子,等下可能有妙用。

......

財富大廈。

看著這本該屬於他的大樓,許安感慨萬分。

如果不是末世降臨,自己說什麽也要將父母的一切奪回來。

當然等末世降臨再奪回也不影響。

許安抬步就要走進大廈,卻被保安直接攔下。

“先生,這裏不對外,閑雜人等不可以進。”

許安抬眼看他:“你不認識我?”

保安搖搖頭:“不認識。”

許安盯著保安,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將他撂倒算了。

雙方火氣上湧。

而許公雞正在33樓的會議室看著這一幕。

旁邊還坐著一個老頭。

“你哪兒找的莽後生,連許安都不認識。”老頭說道。

許安雖然不在集團任職,但公司大廈多少來過幾次。

而且還是少東家,本來不出意外,他就是集團未來的主人。

保安都是人精,怎麽可能記不住未來主子的長相。

許公雞笑笑:“三爺,這是我鄉下外甥虎頭。他當然認識許安,甚至隻認識他,我特意安排來教訓許安的。”

三爺一聽這話,哼了一聲:“也是該給他點教訓,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都不懂得尊老。”

許公雞回道:“我這外甥在鄉下也是一霸,據說連別人家牛都打死過,您老等著瞧好戲吧。”

許公雞會給他下馬威,許安來之前就有預感。

畢竟這老貨心眼小的還沒銅錢眼兒大,自己故意吊著他,現在來到他麵前,怎麽可能不被刁難。

許安看著虎頭,“既然不認識我,這卡總認得了吧。”

許安從懷中掏出一張卡,甩向了虎頭。

虎頭一個愣神,被卡打在了臉上,多少有些生疼。

伸手抓下,入手的是一張淡金色的ID卡,“這是什麽?”

在虎頭疑惑的時候,會議室的許公雞已是瘋狂:“那是實驗室的最高級ID卡,怎麽會在他手裏!”

許公雞接手財富大廈有段時間了,可是最重要的實驗室底層他還沒有探索過。

不是他不想,是用來解鎖大門的最高級ID卡,不知道被許安父母藏到哪裏去了。

沒想到竟然在這個小子身上!

今天說什麽也要拿到手。

許公雞還沒來得及反應,虎頭已是把卡丟在地上,“什麽玩意,隨便找張卡就想騙我?”

虎頭看出這卡不簡單,但是大舅交代的任務他得完成。

許公雞看著這一幕,恨不得刮了虎頭。

直接拿到卡就跑啊!

保安也都震驚了,這卡以前是許安爸爸使用的。

在財富大廈,見卡如見人,跟古代的聖旨沒啥區別。

這虎頭竟然敢隨手丟在地上。

這時,一個保安站了出來,撿起卡交還給許安,“許少,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對不起。”

保安直接鞠了個90度的躬。

許安疑惑,居然還有人給他出頭呢?

“你是,杜軍?”

杜軍抬起了頭,“是的,許少。很對不起,剛才我是怕丟了這份工作,沒敢站出來。”

“但是,他這麽折辱您,我看不下去!”

許安問道:“杜軍,我記得你有妻女吧,丟了這份工作家裏怎麽辦?”

杜軍雖然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說道:“,當初如果不是您讓老板收留我,我也不可能有今天。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我妻女也會支持我的!”

許安拍了拍杜軍的肩膀:“那你先站在一邊,這裏交給我就是。”

虎頭看到這一幕,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你們擱這認親呢?

當我是啥?

虎頭直接伸手就要去抓許安。

大舅說了,廢了他也沒事,自己是鄉下來的,不知道做這種事會犯法。

不知者無罪!

許安感覺到這一抓不太對勁。

虎頭手似鷹爪,力氣凝聚卻絲毫不抖。

自己要被抓到,恐怕得在**躺上半個月。

然而許安全然不懼。

算準時間,抓上了虎頭的右臂,一個過肩摔就順勢將虎頭撂在了地上。

虎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

還沒等他反應,就看到許安好像一個不小心。

踩到了他的**。

“啊!”

聽到這聲慘叫,在場男人無不身下一緊,看著許安的眼神都畏懼起來。

許安還一臉驚慌,假模假樣的說:“嚇死我了,這個人怎麽從我背上翻過去,還倒在了我的落腳點,太厲害了,自己給自己做絕育。”

【舒爽值55/200】

滿足了自己的小癖好,許安也不再做作。

拿出手機衝著杜軍說道:“杜軍,你先去這裏等我。”

杜軍著急:“許少,許公雞是要對你圖謀不軌啊!”

許安笑嗬嗬說:“你放心,憑他還不行。”

杜軍選擇相信許安,既然站出來挺他,也不可能再有回頭路走了。

這時,許公雞也正好趕下了樓。

“許安,你在搞什麽?”許公雞張嘴便是質問。

許安笑了,笑容中滿是嘲諷:“我搞什麽,這不是您請的好手下嘛。”

“看起來您今天有很多事要處理,不如我回頭再來?”

許公雞一聽這話,臉是氣得一會紅一會白,好不容易才將情緒穩定住。

“走吧,三爺和律師都在上麵。”許公雞沒有再看地上的保安一眼。

今天必須先把遺產分割弄完,其他的事都可以日後再算!

許安笑笑,許公雞這種奸商怎麽可能會為了手下人出頭。

一切無非利益在作怪。

一行人上到了33樓,走進會議室,隻見一個猥瑣的老頭坐在中間。

旁邊還站著一個西服男,恐怕就是律師了。

老頭看見許安,就是一喝:“許安,在自己大廈門口行凶,你眼裏還有沒有家人!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許安冷眼:“我父母死後就沒有家了,至於人,你是說你嗎?”

許安差點忘了這個狗東西。

這老頭是家裏的三爺爺,人稱三爺。

爹媽在世時,就各種倚老賣老,不給錢就在公司門口躺著。

爹媽心好,幹不出傷天害理的事情,被這老頭訛走了不少股份!

現在要分遺產了,沒想到還舔著臉來了。

三爺聽到許安這話,直接抄起拐杖,就要打下。

許安靜靜看著這一幕。

等拐杖落下,就給你們看看什麽叫隨身暗器。

不壞金屬棒已經蓄勢待發。

許公雞出手,攔下了三爺,“三爺,您跟小孩子置什麽氣,今天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嗎?”

許公雞拚命給三爺使眼色。

這老頭怎麽一點眼力見沒有,你給他打傷了,還分啥遺產。

等遺產分完就把這老頭處理了。

三爺將拐杖甩在一邊,悶沉沉地坐在沙發上。

“趕緊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