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前往嘯月山!

劉軒雙眼微睜:“嘯月山?!”

“陳小哥,那嘯月山的馬賊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就連官兵都拿他們不下。”

“你如果是想救令妹的話,咱們總有機會的,你不要以身涉險!”

陳知北神色堅定道:“我在這世上隻有她一個親人了,我必須去嘯月山看看她,所以還望劉劉公子派人手護送我前往!”

看著陳知北目光中的堅定,劉軒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說。

“我知道了,我會去請示我爹的,我無權調遣捕快和士卒出城。”

“多謝劉公子了!”陳知北躬身拜謝。

“陳小哥你不必多禮,咱們是什麽關係,而且你以後別再叫我劉公子了,這太生分了,叫我阿軒就是。”劉軒連忙扶起陳知北。

“那以後,阿軒你也直呼我名就是。”陳知北笑道。

“是,知北!”劉軒大笑道。

之後兩人前往了劉府,找到了,正在處理公務的劉清遠。

看見劉軒,劉清遠麵露無奈道:“說吧,又有何事?”

“其實是跟知北有關的事情,他的妹妹……”

劉軒述說起事情的原委,劉清遠的眉頭卻逐漸皺了起來。

“不行。”這是他的回答。

“為何?”劉軒看了一眼身旁的陳知北問道。

“如今正值匈奴犯邊之時,正緊缺人手,更別提還是去嘯月山那種地方了。”

“你可知那嘯月山的大當家乃是宗師,尋常武人在他手中走不過一個回合,便要丟了性命。”

“想要在他手中保人,那得需要多少人?三十名甲士?五十名甲士?還是一百名甲士?!”劉清遠加重了語氣。

他怎麽可能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娃子,冒著這麽大的風險,派出這麽多人。

他看向陳知北語重心長道:“陳小哥,我說的話,你可能會覺得不近人情,但是我真的要勸你,不要去找了。”

“多謝知府大人勸諫,但我在這世上隻有這麽一個親人了,我定會去尋她的。”陳知北抱拳道。

他知道,陳小兔確實不值得劉知府派出這麽多的甲士。

但陳小兔值得他去尋找。

“哎!”劉清遠滿臉無奈,隻能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出去。

陳知北扭頭往門外而去,劉軒一臉歉意地跟在他身後。

“知北,既然我爹不派兵,那我親自護持你就是,我武藝也不俗,能手刃三五匈奴!”他提議道。

陳知北連忙擺手:“這萬萬不可,這件事情本就是我一意孤行,怎麽能讓阿軒你涉險?”

“可是我不去的話,誰護持你?”劉軒焦急道。

“我讓朝宗護送我就是,你千萬不能跟我去,要不然那馬賊擄我上山,誰派人來救我?”陳知北笑道。

兩人又來回拉扯了一番,劉軒也隻能同意,不跟隨陳知北前往嘯月山了。

“那嘯月山,距離乾州城將近百裏,如此長的距離,知北你決定和張朝宗兩人走過去嗎?”劉軒問道。

“試試看吧。”陳知北點頭。

“哈哈,這事哪有試試看的道理,我會為你們準備駿馬,為你們代步,這樣的話你們一天就能趕到。”

“這……”

“知北,你就不要推辭了,這對我來講不過是小事罷了。”

陳知北不再推辭,向劉軒抱拳拜謝後說道:“事不宜遲,今日我便決定去嘯月山。”

“那好,我立刻去準備駿馬。”

兩人分開,劉軒去找駿馬而陳知北則返回了小院之中,將自己要前往嘯月山的事情告知給了蕭定邦和張朝宗。

“既然陳老弟你偏要去的話,那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尋常山賊拿我沒辦法的。”蕭定邦道。

陳知北推辭道:“算了吧,蕭大哥,阿軒隻為我和朝宗準備了駿馬馬,現在臨時去增加,說不過去。”

“沒事,我也能搞來馬匹,你們兩人前去,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蕭定邦搖頭道。

這下陳知北不好再推辭了,隻能點頭應諾了下來。

畢竟多一位高手,他的安全就多一份保障。

雖然嘯月山是最凶險的地方,但沿途的山賊土匪,那也不是好惹的。

過了午時,劉軒便牽著兩匹高頭大馬來到了小院外。

“知北,你要的馬我給你牽來了!”劉軒對出來迎接的陳知北笑道。

陳知北把蕭定邦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

“哦,他也要隨行啊,沒關係,他的那匹馬也包在我身上了,他這麽大的體格子,尋常的馬匹還真不好托他。”劉軒一口答應。

說罷,他快步離開了小巷,過了莫約一刻鍾,他便再次返回了小巷內。

這一次他同樣牽著兩匹馬。

“阿軒,你這是?”陳知北看著劉軒身後的兩匹駿馬問道。

“等一會兒我出城送送你們,所以便多牽來了一匹馬。”劉軒道。

“那你可不能偷偷跟我們一起去嘯月山。”

“知道了,知道了,對了,這是路引,你們都拿好。”

劉軒拿出三張紙,交到了陳知北他們手中。

看著手上寫有戶籍,蓋有官印的路引,陳知北點頭謝過後,立刻返回了房間,拿出了一個木箱。

這木盒內裝有二百兩銀子。

一行人沒有再耽擱,立刻出發。

由於城內不允許騎馬,所以他們便牽著駿馬,一直來到了城外吊橋處。

駐守在吊橋處的弓箭手好奇的看了一眼他們。

畢竟這年月想要入城的人數不勝數,出城的人十天半個月都看不見一個。

檢查了路引過後,看守吊橋的士卒搬開了拒馬樁。

“呼!”

陳知北吐出一道白霧,牽著馬走過了吊橋。

他再一次踏足了乾州城城外。

這次城外的景象大不相同了,城外的難民相比起之前要減少了很多。

而且那彌漫的臭味已經消散不少,至於隨處可見的糞便,更是已經看不見了。

“城外變化好大啊。”陳知北看向劉軒。

“那是自然,我看見城外如此慘狀,怎麽可能不告訴我爹?”劉軒一臉得意。

“其實告不告訴我爹都無所謂,因為他早就開始著手處置了,隻是每天來到乾州城外的難民實在是太多了,他也忙不過來。”

“那劉知府是怎麽處理這些難民的?”陳知北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