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回上代玉鳳

第三日上午,蕭湘女使人把他們三人傳來道:“你們說得不錯,確實是不能等無雙門出山羽翼漸豐,掀起滔天巨浪。現在就應聯合武林同道聚而殲之,以免一發不可收拾。”

吳畏拱手謝道:“如此不僅附近百姓免於塗炭,既使我雲天兄弟亦有脫困的希望了!還望蕭女俠到時主持大局。”

蕭湘女淡淡地道:“到時自有武林名宿出山助陣,至於由誰來領導這次義舉,我不一定會牝雞司晨。”

言此又道:“你們這就去聯絡北方群雄,多多益善,爭取在十一月前來此共襄義舉。”

見時間已經定了下來,吳畏、陳良玉、連秋生即起身告辭而出,星夜趕回山東和河北去了。

蕭湘女待他們走後亦即以瀟湘煙雨樓的名義廣發江湖帖,遍邀兩湖以及廣大南方武林人士來瀟湘樓共議大事。。。。。。。

回說雲天那日晚果然來敲林雙城的門,良久見無反應,笑道:“你不怕我嚷起來,大家都知道了嗎?再不開門,哥哥就破門而入了。。。”

言剛落地門就開了一條細縫,雲天謔笑著閃身而入。

林雙城此時麵紗已去,坐在床邊紅著臉咬牙罵道:“真服了你這大混蛋,連偷腥也被你說得理直氣狀似地!有種就真喊喊試試?”

上前把她撲倒在**,雲天壞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說那麽多廢話幹嘛,先弄了再說其它吧。”說著直接上手解衣。

林雙城起初真的用力的反抗,但終不及他的力量大,遂讓雲天“得了手”。。。。。。

事後雲天竟然看見了“落紅”,不由愣住了。林雙成幽幽的道:“我們棲鳳穀的人不能有邪念,尤其是象姐姐這種有一定地位的更不能與人有染,是以保持了三十五年的貞節。沒想到就此毀

於你手!。。。”

雲天始醒悟過來,忙柔聲安慰道:“放心吧,我會憐惜你的。當然,如果你願意,嫁給我也行。”

稍頓,複沉吟著問道:“那個、我們之間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就不應該無秘密可言了。說說你如何進了無雙王城,又怎樣當上了令主的故事吧。”

林雙城沉吟了會,歎道:“好吧,我把一切都說於你聽。”

稍頓複開始敘道:“我本棲鳳穀上代玉鳳。。。”

“哎呀呀,大人物!”僅僅這一句就讓雲天的眼瞪得老大。

封靈那丫頭說過,玉鳳不僅是四鳳之首,還是穀主的左右臂,真正的心腹之人。

林雙成白了他一眼,警覺地問:“你好像對棲鳳穀很有興趣?”雲天搖頭,道:“以前確實有,但現在我隻關心無雙門,因為是他們的階下囚呀!”他這話倒是發自肺腑,以前因為封靈以及

銀鳳的原因當然十分關注棲鳳穀的一切,但時過境遷,現在自身難保呢,哪還有心思想人家的事。

林雙成始繼續道:“本奉老穀主李息戈之命來此送信給無雙居士。正值他即將坐關之際,而衛護及日、月、星三使均不在總壇,便在他的要求下留了下來,處理一些日常事務。”

雲天搖頭道:“無雙門何等隱蔽,葉辰又何等智慧,豈容你一個外人橫加幹預?”

林雙城微笑道:“告訴你也無妨,葉辰和我們的老穀主以前本是一對情侶,棲鳳穀現任穀主李無淚便是他們的親生女兒,隻不過李息戈有意瞞著她而已。”

雲天心裏巨震,半晌始苦笑道:“若他們真的強強聯手,則大明根基危矣!”

林雙城則道:“恰恰相反,我們兩代穀主均反對無雙門欲興刀兵,這些年若不是我們牽製,和葉辰前兩年正值練功的關健時期,怕無雙門早在燕王起兵的同時就已發動了。”

“那他更不會任由強敵來暫掌無雙門啊?”雲天兀自不信。

林雙城耐心地道:“你如知道葉辰的正妻嶽慧心實際在暗中主持大局,就不難明白他們的真實含意了。”

“這還差不多。”雲天歎息。

轉而問道:“我知道玉鳳在棲鳳穀地位崇高,僅次於穀主,你想必更知棲鳳穀的一切吧?”

林雙城沒辨駁,緩緩地長敘道:“棲鳳穀的創始人李爭本意創建一個桃花園似地自由國度,他雖不能生育,卻不禁婚姻,允許族人繁衍生息,挑選優秀者繼任穀主之位。

不想四世穀主李再興繼位後見棲鳳穀發展壯大起來,欲稱霸武林號令天下,而與人仇殺不止,以至禍延棲鳳穀老幼。至其女李芸接位時,穀中所有青壯男丁幾乎被殺殆盡,僅餘三百孤寡。

痛後思定,她決意建立一個女人的國度,用重金遣散所有生有男嬰的族人和老人,僅留不到七十個少女,又讓她們大部分人在生理成熟時放歸民間自由嫁娶,隻願她們承諾產下女嬰後送至穀

中撫養,但生身之母誰願把骨肉再送給人家,此舉遂使棲鳳穀險些斷了後繼之人。

後在李芸之女李如真繼穀主之位後,定下在雲丶貴、湘、贛四省辦收養孤兒的慈幼局後,這種後繼乏人的問題才得到解決。但隨著人員的擴大,資金的問題又得解決啊,於是又定下了四鳳及

才女放歸民間的製度,一邊探聽江湖訊息一邊經營賺錢的買賣,用於維持穀中龐大的開支。”

雲天沉吟著問:“穀主的傳承問題呢,總不會也是出去借種吧?還有她們的最終歸宿在哪?”

林雙城答道:“還真讓你給說中了,為延續李家正統,曆代女穀主皆是用此法。至於歸宿問題,棲鳳穀建有慈雲庵,穀主和四鳳到了一定年齡後皆在那裏度過餘生。”

雲天想起什麽似地道:“不對呀,哪能這麽巧頭胎都是女嬰?穀主中沒有因情而不願回穀的人嗎?另外我聽說玄一神功有絕育之患,如何能生育?”

林雙城微笑道:“玄一神功僅限於四鳳習練,曆來穀主修的都是浩然真氣。至於你說的她們回不回穀的事,這麽多年來還真沒一個穀主敢不回穀的。”

“現在的穀主叫什麽?曆不曆害?要不要借種?”雲天謔笑。

擰了他一下,林雙城答道:“她叫李無淚,不到四十歲就把浩然真氣練過了第二層,相當於嬰立之期,你絕不是其敵手。她性格比較另類,發誓不許男人捱身,恐怕你這輩子別想了。”

雲天大叫:“可惜,這朵鮮花隻能在孤芳自賞中自我凋謝了!”

後問道:“她可有爭霸江湖的野心?”

“緣何有此一問?”林雙城奇之。

雲天冷笑道:“種種跡象表明,李無淚已不甘寂寞了,且她體內流淌的有葉辰的精血,自然不會在棲鳳穀終老一生。”

林雙城暗駭雲天能舉一反三,事關機密,沉默不語。

雲天也知她今天也不會把什麽都全盤托出,亦不心急,手開開始不老實起來。林雙城忙用手阻止他,低聲哀求道:“一次就讓我難以承受,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吧?”

雲天心中一動,忽想到和她做完事後的感覺如同在狼穀時跟蕭湘女的感覺一樣,不僅未感到絲毫疲乏而且神清氣爽,大有裨益。難道她們的內息真能和自己的有相輔相成之功效?

念此忙找自己的衣服,從中取出林素雲交給他的那幅雙修圖,擺在林雙城枕邊,道:“認不認識這個,咱換一種花樣玩。”

林雙城仔細看了會,不由問道:“你從哪裏得到這幅性命雙修的秘笈的?這種東西假的多真的少,聰明如你也胡亂相信?”

雲天不答,心裏道:“有可能是你祖傳下來的東西,也許冥冥中注定這件東西能助你度過一劫。”

口中笑道:“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說著便開始了動作,林雙城嬌呼一聲,忙屏氣凝神按絹上的文字開始與雲天共同進入忘我境界。

事後兩人各自調息,均露喜色,體內真氣明顯大有起色。

林雙城道:“如此下去,用不了一年我們就有可能再打通督脈而恢複功力!”

雲天歎道:“一年的時間太長了,我倆得日夜加勁,以期早點成功。”

林雙城大懼,道:“若如此,隻怕功還未複成,人已被你弄死了!”。。。。。。。

山中不記天,雲天在隨後的幾個月的時間裏倒過得愜意充實,隔三差五與林雙城性命雙修,不僅身心愉悅,而且真氣大有長進,相信再有數月時間就能再次衝破督脈,從而將其它經絡再次貫

通。

期間林雙城曾認真地對他道:“你我因彼此需要而苟合,但因年齡和信仰的問題,而不能最終走在一起的,就讓我們互為鼎爐慰藉度日吧!”

雲天想說別的,但最終沒有說出來,隻默然點頭。

衛護則毎隔十天半月送雲姬和他團圓一次,雲天信守承諾,毫不保留地將自己的心得一一說給他聽,兩人惺惺相惜,已無太多的隔閡。

赤狐胡玲亦耐不住對雲天的思念,不時深夜潛來與他相會,而在這方麵雲天則最喜歡能忍受猛衝猛打的她,那才叫真正的發泄。

他與幾女的曖昧當然紙裏包不住火,風三娘曾幾次過來求歡,但均被他一一拒絕,他在這方麵有三不沾:一是非氣質絕佳不去招惹;次是不采純情少女,那是要負責任的;

再次不碰有夫之婦,破壞人家家庭的事不能去做,當然趙貞完全是個例外。最重要的是,敢撬葉辰的牆角,恐怕連死字都不一定知道是咋寫的!

最後再說與鐵冠道人張中的關係,隨著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與雲天都摸準了對方的稟性脾氣,彼此也不再惡語相向,反倒不斷地坐在一起品茶聊天。

這日午時張中硬拽雲天去他房中說要談點正事,雲天警覺地問道:“你不是想以道德來說教吧?若如此,你除了找罵,得不了什麽好。”

張中嗤之以鼻地道:“你願咋日擺咋日擺,老道根本無意壞你好事,是另有玄機要談。”

“玄機?”雲天奇之,遂與他來到他的房間。當見他取出一小壇陳年花雕時,笑罵道:“好你個酒色道士,這就是所謂的正事?”

張中懶得多說費話,拿碗倒上酒後,邀他落座。

兩人幹了兩碗後,張中看著他道:“不錯,你能重獲氣機委實難得,是林丫頭教你的法門吧?”

雲天暗驚,被人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