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Page 8th 虛妄的念願(戰爭學院 星雪篇)
西曆12916年4月13日，晚八時。東京海灣西塔尼亞家族集會遊輪“旅者”，“今天晚上的舞會是為我爭取時間的舞台劇。”西塔尼亞集團最高負責人佛輪·西塔尼亞走上舞台中心。
“工業園的安保工作會因此加強。”他開始整理話筒。
“加柃蓧雅作為假女友進入遊輪進行動態情報收集，我會安排人去進行破壞行動。”當天夜晚，加柃蓧雅身著一席白頭紗的純白禮服出席，整個東京都知道她是西塔尼亞家貴公子的，，回去一定饒不了你！”
我笑道：“微笑，挽住卡裏爾走上台。”
卡裏爾也時不時看看她幾眼。
“今天！是我兒子訂婚的日子，歡迎各位來賓。”這些人是各行各業的頂尖人才，或者是矚目的明星，都想和這個世界聞名的公司攀親戚。
“這個東京的加柃蓧雅真是命好啊。”下麵有幾個人討論這些，安靜的加柃蓧雅默不作聲地接下，“好想把這群人……”
“保持微笑。”我一邊剪斷鐵絲網一邊小聲說，“別想其他，你可是主角，拿出點主角該有的氣質來。順便還能體驗一下做新娘，兩全其美不是挺好的嘛。”
“你……嘖，我知道……我知道了還不行嗎？”加柃蓧雅心裏咬牙切齒，但不能表達出來，台下幾十雙眼睛在盯著看。
“好了，各位來賓……痛痛快快享受吧！”
我已經成功潛入這片工業區，把手放在牆上，眼前就能浮現出這一片區域的梯層結構。根據熱能的情報，精準定位目標位置在正下方的架空層第二個牢籠中。與此同時的宴會，“加柃蓧雅小姐真是天生麗質啊。”幾個商業巨頭誇耀道，“真的，卡裏爾那個傻小子能娶到這麽美的妻子，真是修了八輩子福了。”
她隻能迎合著用商業的笑容。
加柃蓧雅看看遠處的卡裏爾，尷尬地對這些禿頂的家夥笑笑。加柃蓧雅慢慢地到處走，手中悠閑地晃著酒杯，“……那個叫金城的人沒有來。”
“了解。”我繼續操作，找通往下方的道路。
略顯無聊的加柃蓧雅找到一處遠離人群的座位。“你那麽進展的怎麽樣了？”她打開私人頻道和我對話，手中還有搖晃著的酒杯。
“還好吧。”我回複了三個字，我的腳下是金屬和油管堆積的齒輪，錯走一步就代表葬身在這“絞肉機”中，我摸索著齒輪和齒輪咬著的空隙，輕輕抬起手，翻過人寬的空隙。
“佛輪已經離開會場了……”
許久的沉默後，我已經跳到了下麵的平台，調頻：“已到達指定目標……東京灣幹擾部隊……行動開始！”
“了解！”趴在高塔上的狙擊部隊做好準備。
我一拳砸向腳底，豁開一個口子，落在一個充滿岩漿的房子裏，熱感沒錯……但是。我立刻打開麵部遮擋，金屬絲線交叉構成麵具。
“歡迎來到我的囚籠。”滿頭花白的佛輪·西塔尼亞走出來，旁邊幾百個保鏢外加十幾挺機槍，還有機械哨塔。“我那……我那蠢兒子！還真敢雇傭你啊，‘Supernature Slayer’。”
我笑道：“有什麽不敢的，既然要擊碎自己命運的話，那就得大膽點。”我一個突進撕開眼前無數機甲，鋼鐵在我手裏就像紙張一樣，在他的麵前停住。前方感覺到高動能物件的接近，我被金色的光劍擊退，幾支劍紮在我的腳前。
“海灣幹擾……失敗了……”耳邊是加柃蓧雅顫顫巍巍的聲音，“我們沒能牽製住目標……”
“蓧雅小姐……撤退吧。”冰氣騰飛的甲板上，腳前是一把把光劍，看來支援部隊已經開始掩護撤退了。卡裏爾的背叛已成事實。
我掉落下去，站在機械的殘骸上。“為什麽呢？為什麽甘願被禁錮呢？”我雙手抵擋不斷飛來的劍，劍鋒刺開我的皮膚，劃破我的衣角，交叉的劍插在腳下，我翻滾橫越。劍道穩定地從四周飛來，從兩把變成四把，然後指數上升。
“太弱……”卡裏爾站在劍上。我掀開無數的劍，一怒之下衝上去，拳頭上段的紅色光和金色的劍碰撞在一起。半力一擊下，打散了那支劍，然後再躲避其他飛劍。瞬間，一把巨型重劍把我貫穿，撞入廢墟中，爆炸橫飛，外加炸彈和機槍的轟擊。零件、血液、機油飛濺一地，劍刃穿透屋頂肌體。皮膚、頭發、外衣浸潤血液，我咳嗽幾聲，撥開沙塵。
“太弱……”我感歎，幾支劍再次攻擊過來，機槍也在吐著火舌。
“能有誰殺了他！我就獎賞他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這個蒼顏白發的囂張分子砸錢要命，他的部下也同樣開始進攻，子彈打在身上，開始無法貫穿了。
光劍也碎裂一地，“可惜你們沒有這個資格讓我出全力。”我一腳加速，撥開槍林彈雨，一腳踢空。空氣來不及散開，爆散出去，震碎所有金屬製品，除我以外的所有人肋骨不同程度斷裂。卡裏爾被退出去撞在柱子上，這些人都因為衝擊而休克。
這次攻擊還把上分的建築全部震塌。我走到卡裏爾·西塔尼亞前，“你有你的選擇……”他口吐鮮血，手中還想抓住什麽。
“明明知道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卻還想掙紮一下的感情我能明白。”我說，“但你無法麵對事實的痛苦我也不能放下……”看到他無神的雙目，我把織輞雪離早就死去的事實告訴他。
我接著說：“我隻是來取回屬於我的東西的，東京灣的幹擾部隊隻是個幌子，為的是讓你父親能來這裏……織輞雪離的情報是我散布的。”從他的眼中，我已經見不到什麽是希望，我利用了他徘徊過去的念想。可憐又可悲的想法……
我將佛輪拖走，打碎下麵幾層的門。用他的指紋解開了最後一層的大門，“超能力無效區域”頭頂的幾個字消失了。我剛要走進去的時候，卡裏爾站在後麵。
“你想找回什麽？”
“嗯……我告訴你吧，是加柃蓧雅的血樣。”
“啊？”他一頭霧水。
“她的血液具有抑製‘超能力’的作用。”
我提起這些血樣和資料。
擦肩而過後：“什麽時候才能掙脫我們的囚籠呢？”他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們本不應該對立的。”
“是啊，我什麽時候才能停下來呢？”我問，然後加快步伐離開這裏，“你最愛的人，早已經離去，固執的人是你。”
卡裏爾開始善後工作，安排對這裏發生過的事件抹除的工作，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回到工作室，血樣的質量欠佳，嚐試了三十幾遍都是一樣的結果——無法作為試驗品，又要重來了。
半夜，回到家裏。看到臉上、鼻梁貼著創可貼，手中抱著茶杯的加柃蓧雅。我難以擠出笑容去麵對，“這麽大的事情不和我說清楚？”
她認真地嚴肅，眼神都能殺人。“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讓那麽多人不停地向你攻擊！要是，要是你回不來怎麽辦啊！”
“放心，放心。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就沒多問。
(或許隻有現實才能讓人理智……)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