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Page 13th 製霸沙場的暴風少女(戰爭學院 繪月篇(
“可以幫我做件事嗎？”西曆12916年5月9日。
“先說吧，什麽事……”下午。
“能加入學生會的運動會準備小組嗎？”第一節課。
“嗯……能告訴我原因嗎？”曆史課。
“我……我想看看你會繪製出什麽樣的畫，你的想象力比我多得多。”老師：第四大組第七小組最後一位同學……
“是嗎？能讓我考慮一下嗎？最晚……”她的聲音變小了，她的眼神是不是望望講台。老師：起來回答一下問題，文夏銘同學，你一直在和你的同桌說悄悄話，想必對這門課十分了解了吧。那你站起來回答一下，舊帝國是什麽時候覆滅的？還有覆滅原因是什麽？
加柃蓧雅拉拉我的袖子，提醒我。
我從容地站起來，這段曆史我讀了幾百遍。“舊帝國——在西曆10292年7月9日下午3時44分27秒完全覆滅，舊帝國末代皇帝伊米爾·伊斯塔爾·希塔尼亞·蘭因政治腐敗、無力鎮壓反抗的貴族，被迫退位並被斬首。究其原因無非四點：腐朽的封建化統治、中央集權帶來的不平等、經濟效益滿足不了國民、國內貴族權利過大……”我還想繼續講下去。“你可以坐下了……”從他的表情中我讀出了“打擾了……”
我自然地坐下，“……繼續剛才的話題，回複的話不用那麽快……”聽到她說了聲“好”我直接趴在桌上。“你……你怎麽了？”
“昨天……昨天沒睡好，剛好……這無聊的曆史課可以補一下……”
“那、那……晚安。”加柃蓧雅俏皮地一笑，繼續聽課，原來你還會這樣笑啊。我把書立在麵前，頭埋在稿紙裏麵睡去。
傍晚，下午5時45分。伸個懶腰坐直身子，“……舒服……連個夢都沒有……真舒服。”我很慶幸自己沒有做噩夢。我在手旁找到了一張寫滿子的白紙，“你醒了吧，我已經回去了，那幾本畫冊我也帶回去了。對了，今天的數學作業是第八頁的導函數求解；語文呢，是抄寫第一課的文言文注解；英語：抄寫背誦unit 1的單詞，明天聽寫；生物嘛，《課時作業》第一課時的課前預習和課時作業。”我把這張紙收好，然後準備把今天的作業帶回家，一大堆書還是放在這裏。
克萊斯卡頭頂蓋著毛巾走進來，“呀~你沒走？”
我回答：“剛準備走，你加訓去了？”
“對，每天都辛苦得要死。”他接著說，“哪像你啊，說不去就不去，這兩天我們教官氣炸了……估計明天就會上來抓你。”
“到時候再說唄……”
我站起來，背起包走下去，感覺到還有什麽沒交待的，便往天台走去。一推開門，風就灌進來，“果然……在這裏就能找到你，二姐。”天台靠著欄杆的紅衣女子，轉過身來，紅唇中叼著棒棒糖。
“找我？找我什麽事？”
“我是來和你商量個事的。”
“你又想翹課了？……你可是坐擁全校男生最想要的位置，你這麽一走可就是暴殄天物啊。”我沒來得及解釋就被她安排了，“你是腦子壞了嗎？這麽想不開？”
“我沒說要翹課啊……我隻想和你商量，下午的訓練我想翹掉。”我說。
“不行不行不行，這個是東京安排好了的，說是學生都得盡這個義務，我一不位高權重，二不偏袒學生，你自己看著辦。”
“所以我來找你商量啊。”
“這個沒有商量的餘地啊，大概你的教官會讓你參加實戰演練，用成績說話吧。別把他嚇哭了就行……”
“可我這幾天都不想去啊，你幫我請個假唄。”
“才不要……麻煩得要死，直接翹掉都比請假簡單。”
她總算說了句實話，主要是她不希望讓我到處捅婁子，真是個懶人。
“算了，明天去一次吧。”我走下樓去。
“等等……千葉……千葉市郊地下有我們的研究所，他們負責的《啟示計劃》正在準備中，也許那裏有你的答案，可能不接近‘啟示錄’病毒，你就無法得到真正的理解……”
“謝謝……”《啟示計劃》本來自於《超能力提升方略》的分支，本該是大幅度提升超能力者的身體機能的企劃，在過去的某個環節中出了意外，導致實驗失敗。於是殷卡密家族將《啟示計劃》定義為抑製超能力的方案，是目前唯一能夠完成夙願的途徑。
第二天……第一節課前，一個身著軍裝短小精悍的人站在教室前門，我從後門溜進去。“占用你們一點時間我來說點事情。”嚴肅、死板、鐵疙瘩，這幾個詞形容他極其合適，語言鏗鏘有力以外，嚴謹的作風讓班裏的同學見他如見鬼一樣。
他就是那個教官，“我們學校下午三四節課安排的軍訓是為了防範未然，我們東京是個小地方，一旦開戰，你們要是連自保技能都沒有，就會白白丟掉性命！”他扯著嗓門喊，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至少我很反感，這個人的視線掃過來，在我這裏停住。“特別是某些自信過頭的同學，這兩天一直沒來過。”同學們到處望望，不知道誰沒去。
教官說完就走出去了，加柃蓧雅笑道：“哈哈~”
“下午去露個麵好了。”我托著下巴，一隻手繼續握筆描畫，這次是《雲間情》的主人公的插畫，這是我第十三遍繪製了。
“你在模仿芷夏的畫？還是我小說中的人物？”
“嗯……這是第二遍，閑的沒事就喜歡去不斷地練習……久而久之就也能熟練起來。”
“怪不得你這麽厲害。”她舉起自己的草圖，“你看，描邊還是好粗糙啊。”
“沒事，找個平板墊著，然後一筆畫不要斷，擦掉草圖就是完美的勾線了。”我看了看，接著說，“這裏……需要再圓一點；人物腰部的線條曲率稍微小一點，塗抹的陰影排線細致一些，可以突出人物的肉感……胸部嘛，看你自己的構想咯，女角色嘛……可以參照你自己，《雲間情》的女主角不就和你差不多嗎？”
“謝謝……你是在誇我嗎。”誒？哦，女主確實是個仙子，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仙氣，但好像不是在誇你吧。
我們談論了一上午的繪畫技巧，中午放學前。
“……能再次告訴我你要學畫畫的理由嗎？”
看到她如此開心的樣子，從未在她的臉上表達的神情可以說是奇珍異寶了，我想知道她的想法。在這個逼近末日的時代，從末世邊緣緩過神來的人類早已是利害驅使的行動生物。
“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你在給我的畫像背麵用白筆寫過：人生最快樂的事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少女陽光的笑容擋去陰雲。奇怪，我為什麽要感到開心呢，是為了她的改變嗎？
“你怎麽了？怎麽又不動了？”
“沒什麽……”我很清楚自己的本性，但我想請求再給我點時間。
下午四時一分，準點開始集訓。操場上滿滿當當地站著學生，就當作是難得的一次吧。“真難得啊……稀客稀客。”克萊斯卡看到我站在他旁邊，開始嘲諷我了。
“你放心，我明天也不會來。”
“你就不怕被那個凶巴巴的教官罵嗎？”
“有什麽怕的。”
“喲喲喲，說得輕鬆……為了追加柃蓧雅來的吧。”他目光掃過去，第一排第一個就是她。和平時一樣，她附近沒什麽人，女生都不喜歡和她站一起。
“你想多了，明明是你喜歡，不要給我扣帽子。”我就給了他四個字外帶一個白眼。
很意外，今天的訓練場極其熱鬧。“三班的那個月重花鎣來了！”休息時間中，另一端傳來**，“長相甜美，還是粉發誒。”
“要說啊，九班的加柃蓧雅都比不過。”
“你看你看，那個身材……簡直了。”
之後，這些讚歎全變成尖叫和哀鳴，“哇，太恐怖了吧，見人就打啊。”粉紅的身影略過天際，拳頭如暴雨砸在頭頂上，拳拳到肉地打翻我前排的人。加柃蓧雅頂著威壓推後，被最後一拳推開。克萊斯卡接住加柃蓧雅，但被一同推開。
“都是些什麽超能力者啊，今天一來盡是些雜碎。”粉紅的發絲垂落在腰部。
“勞神還浪費時間，不知道本小姐一直很忙嗎？”滿臉嫌棄和失望的高挑女孩踩在我們教官的臉上。
“喂喂……就沒有更強的嗎？！”一抬頭，傲人雙峰向上抖動，寬鬆的禮服完全遮擋不住的完美身材，按照一般人來說應該就此臣服吧。不知道今天那些愛維護秩序的人在不在……
“來吧，今天能有誰和我一戰的？！”恐怖的破壞力已經將場地掀翻了一邊，一地的灰塵和碎岩。沒有挑戰者願意去吃這個苦，她再次躍起，紅裙化成盔甲，頭冠成為長劍，“西曆12901年7月的東京防衛戰線最強也是最初的超能力者……”撥開灰塵，到處是倒下的學生，長劍爆裂成岩漿奔湧而出。“終於找到你了！文夏銘！”
(這是過去的罪，可能贖罪的人已經死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