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協助調查
“遠航，怎麽說話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在一旁的孫胖子趕緊圓場道，目的就是怕我的話刺激到了金楠，到時候他一發飆，我們連見到劉芸的機會都沒有了。
金楠雖然看著很生氣，然而卻平淡的說道：“沒事，人家可是律師，那張嘴本身就是黑白顛倒，翻手是雲覆手是風，嘴長在他身上，怎麽說是他的事。孫律師過來，不知道找我什麽事？”
說完後，金楠邀請孫胖子坐下來，但卻沒有讓我坐的意思。
胖子坐下來後，一臉的笑容說道：“是這樣的，想必昨晚的公交車翻車案你們已經介入了吧。死者劉芸是我們事務所的員工，一早聽說她已經不在了，所以，我們就是想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那就太好了，我們還在苦於找不到她的線索呢，那你知道死者的有關情況嗎？”看樣子，他們對劉芸的情況知之甚少，估計甚至連最基本的情況都還不清楚呢。
我瞥了她一眼，自己跟著坐了下來。
“她是我們事務所的行政和財務人員，負責事務所的日常事務和財會這一塊，但她因為很少說話，沉默寡言的，對她的情況知道的不多。隻知道，她和丈夫已經離婚，有一個八歲的女兒叫劉愛愛，住在北門第三小學旁邊的棚戶區。”孫胖子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金楠所有能知道的事情。
金楠臉上露出了微笑，聽到這些有用的信息，自然是非常的高興。
“那您能告訴我，最後一次見到劉芸是什麽時候嗎？”金楠像審訊嫌疑人一樣進行質問。
我在一旁撇撇嘴說道：“又要審問犯人咯！”
金楠瞪了我一下，然後繼續和孫胖子說話。
胖子想了一下，說道：“昨晚八點過吧，遠航把資料弄丟了，所以，我和劉芸留下來一起幫忙找，知道晚上八點過快九點的時候，劉芸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是遠航送她走的。”
“又是你？”金楠將惡狠狠的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驚愕的說道。
“很奇怪嗎，是不是又要把我定為嫌疑人來對待啊？那我可要告訴你，沒門。”
“上一個案子都還沒洗清你自己身上的疑點，現在的案子又有你，我說官遠航，怎麽哪都有你啊。說說吧，最後一次見到劉芸是什麽時候？”金楠非常嚴肅的說道。
見她這表情，我也就沒有再懟下去，而是輕聲的說道：“剛才胖子也說了，八點過快九點的時候，是我送她下去的。我是一直看到她上了公交車這才回來的，有監控錄像，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不用你提醒，這些我們都會做的。你雖然是律師，但嫌疑很大，如果不想成為嫌疑人，那就自己拿出證據來洗清自己。”金楠一本正經的說道。她的眼神裏透露出非常厭惡眼前的我，也非常的討厭我這樣的做派和說話的口氣。
“您能帶我們去看看劉芸嗎？”孫胖子問道。
金楠想了想，在時間上，兩個人是最後一次見到劉芸的人，而且劉芸就是在九點左右死亡的，所以，作為一個警察，有點腦子都都會拒絕這樣的請求，金楠也不例外。
“算了吧，等事情有了眉目後，我再來通知你們吧。”
早在意料之中，孫胖子淡淡一笑，問道：“那案發現場在哪裏，這個您總該可以告訴我們吧。”
“在東福花園小區的公交站旁。不過，我看你們先不用去了。”說著，金楠拿起了電話說道，“小張，叫小林過來。”
“為什麽？”我和孫胖子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想請你們兩位配合協助我們調查一下，待會兒會有人帶你們去做筆錄，希望你們配合。”金楠麵無表情的說道。
“話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就是嫌疑人唄。”我撇撇嘴，來的時候早就料到這婆娘會這麽做了。
門打開了，進來的人是林雨晴，她直徑的走過來問道：“金姐，您找我什麽事。”
“劉芸的案子有突破了，你先帶這兩位去做個筆錄。”
林雨晴轉身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怎麽又是你們？”
我聳聳肩，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太喜歡來這裏了。”
“那跟我走吧。”說罷，自己走在了前麵帶著我們走出了房間。林雨晴負責將我帶入了一個房子，而胖子被另一個警察帶進了別的房間。
這裏是一個會議室，中央放著一張長長的橢圓桌子，兩邊放著很多椅子，擺放得整整齊齊的。
“坐吧。”兩人挪開了椅子坐下來。
“姓名，性別，年齡，籍貫，做什麽工作的？”剛坐下來，林雨晴就打開了一個文件夾，手裏握著筆，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麽還問啊？”我疑惑的問道。
“姓名，性別，年齡，籍貫，做什麽工作的？”她再一次重複了剛才的話語，而且是麵無表情。
我聳聳肩，反正也無所謂了，“好吧，多說一次，能讓你記住我一些。官遠航，男，二十二歲，福泉市人，誌誠陽光律師事務所做律師助理。不過很快就是正式律師，接各種案子了。還知道之前轟動一時的**案吧，就是我參與的。”我略帶這炫耀的語氣說道。
“廢話真多，最後一次見到劉芸是什麽時候？”林雨晴表現出厭惡的表情，這是之前沒有過的。從她的表情中，我隱約的感覺到了之前的案子，她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麽。
“快九點的時候，在事務所。因為加班，所以一直到了快九點，我才送她下樓，在樓下一直看到她上了一輛公交車，這才回到事務所。”我如實的回答道。
“有誰證明嗎？”
“沒人證明，當時所有人都下班了，樓下根本就沒有人了。但是有監控錄像，你們可以看看。”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林雨晴頓了頓，想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當時你確定她上了一輛公交車嗎，是幾路的？”
特麽的，問我是幾路的，誰注意去觀察啊，樓下到公交站至少也有一百米，當時又是晚上，就我這樣的眼睛，能看到顯示幾路就怪了。
“不知道是幾路，但我確定是上了車的。”
“你有這麽好心會送一個根本就不太愛說話的女人下去，難道就沒有什麽別的想法？”我是想不到這話會出自林雨晴的口中。
我聽後，表現出驚訝的表情，然後冷笑道：“我能對一個三十歲的女人有什麽想法嗎？難道你想說我想謀財還是謀色？”
“回答問題，不要拐彎抹角的。”林雨晴拍了一下桌子，厲聲說道。
這還是我認識的軟妹子嗎，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好，我回答。沒什麽想法，就是想這大晚上的，不放心，所以才送她走的。原本是我把事務所的一份材料弄丟了，她好心留下來幫我尋找，這才耽誤到了八點過。”
“說說你對劉芸的印象。”林雨晴問了一句似乎跟案情無關的問題。
我皺了皺眉頭，但看到她一臉的嚴肅樣子，於是，也不多問。“我就來事務所三個多月，能有什麽印象。總覺得她不說話，沉默寡言，穿著上很一般般。今天去了她家裏才知道，原來她早就和老公離婚了，留下一個八歲的女孩子，家境十分貧困。現在，劉芸又死了，真不知道這孩子怎麽活下去。”
“看來你對劉芸的死還是抱著同情心的，那你離開事務所是什麽時候？”林雨晴又追問道。
“劉芸走後，我上來，孫胖子提議去金雞山玩，所以就一起去了。”
林雨晴愣了一下，接著問道：“為什麽去金雞山，你們這些有錢的富二代不是都喜歡去風月場所嗎？”
“記住，胖子才是富二代，不是我。人家非要去金雞山，我能攔著他嗎？”我好沒生氣的說道。
“去金雞山是不是需要經過東福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