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謝
冥想老師丹尼爾·英格拉姆(Daniel Ingram)寫過一本名為掌握佛陀的核心思想》(Mastering the Core Teachings of the uddha)的書,在書的扉頁上,在標題正下方,是這樣幾個字——相互依存的宇宙著”。在原作者下麵才是傳統意義上的作者——英格拉姆——的名字。這是一段圈內玩笑,根據佛教哲學,個人的勞動成果最好不要描述成個人的勞動成果。最好的描述應該是,多年來各種因緣作用於你身上而得到的結果——因緣太多,想要一一辨別根本不切實際。
不過,我會盡力而為。
首先,我深深感念普林斯頓大學。在我動手寫作本書之後不久,就開始在普林斯頓大學教授一門名叫“科學和佛教”的新生研討課。我得以連續兩年與滿教室好奇又富有挑戰精神的學生為伴,他們還幫助我澄清梳理了關於該主題的想法,使我對未來備感樂觀。普林斯頓大學還幫助我開發了該課程的線上版本——課程名叫“佛學和現代心理學”,在Coursera平台上可以免費學習——使我能夠接觸到其他數萬名學生,這些學生雖然身處各地,但是他們的熱情和好奇心令我備感幸運。所有這一切能夠實現,全賴克萊頓·馬什(Clayton Marsh)一直以來的幫助和雪莉·迪爾曼(Shirley Tilghman)最初的鼓勵。在這個過程中,普林斯頓大學其他同人的幫助也必不可少,感謝傑夫·亨佩爾(Jeff Himpele)、勞拉·沙道克(Laura Shaddock)、麗莎·傑克森(Lisa Jackson)、吉姆·格拉希(Jim Grassi)、蒙娜·菲克斯達爾(Mona Fixdal)和莎肯塔拉·桑亞爾(Shakuntala Sanyal)。瑞秋·康納(Rachel Connor)和大衛·諾瓦科夫斯基(David Nowakowski)當時是心理學和哲學專業的研究生,兩人都是非常好的研究助理,幫助我準備線上課程,並為本書最初稿提供了反饋意見。
結束普林斯頓大學的教學生涯之後,我來到紐約協和神學院(Union Theological Seminary),任科學與宗教客座教授,在那裏得到約翰·鄧普頓基金會(John Templeton Foundation)的慷慨資助。協和是美國最重要且最推崇普世教育的宗教教育機構之一,也是全球最友好的地方之一,我在那裏得到了同樣對東方哲學感興趣的同事的支持,其中要特別感謝約翰·薩塔馬尼爾(John Thatamanil)、格雷格·斯奈德(Greg Snyder)、鄭玄鏡(Chung Hyuh Kyung)和保羅·尼特(Paul Knitter)。此外,我還讓安德魯·道奇(Andre Daughtry)、格斯裏·格雷夫斯-菲茨西蒙斯(Daughtry Graves-Fitzsimmons)、 凱 特· 紐 維 爾(Kate Newell)、 杜克·科瓦多·耶博阿(Duke Kwadwo Yeboah)、伊莎貝拉·馬爾斯(Isabel Mares)、胡裏奧·托雷斯(Julio Torres)和卡羅爾·威爾金斯(Carole Wilkins)等學生忍著痛苦讀了幾版本書的草稿,我在與他們的研討中受益匪淺。所有這一切全靠協和主席希瑞·瓊斯(Serene Jones)和副主席弗雷德·戴維Fred Davie)的幫助,其中前者最近還在協和設立了佛教學士學位,在諸多功績中又添新瓦。
多位有相關經驗的專家閱讀過本書部分手稿,並不吝賜教。非常感謝米瑞·阿巴哈瑞、史蒂芬·阿斯瑪(Stephen Asma)、保羅·布魯姆、比丘菩提、蘇珊·格爾曼(Susan Gelman)、約瑟夫·葛斯汀和斯科特·巴裏·考夫曼(Scott Barry Kaufman)。有三位提出了特別全麵的反饋意見:我在第一次冥想靜修期間遇到的約什·薩默斯(Josh Summers);喬納森·戈爾德(Jonathan Gold),他關於佛教哲學家世親菩薩(Vasubandhu)的著作《鋪平偉大道路》(Paving the Great Way)也非常有用;還有菲利普·蒙查卡(Philip Menchaca),在協和,他從其他很多方麵給我提供了巨大的幫助。(比丘菩提通過Skype和電子郵件,不厭其煩地、愉快地向我詳細解釋本書涉及的古經文翻譯和解讀問題,我應該再次深表感謝。)雷德·霍夫曼(Reid Hoffman)和本·卡斯諾瓦(Ben Casnocha)欣然主持了一些聚會,為本書中的一些觀點提供了寶貴的反饋意見。
很多學者、冥想老師和僧人與我的對話都對我很有幫助。本書正文提及的幾位,在此就不再贅述感謝。但是,在他們之外,還有楊增善法師(Shinzen Young)、傑伊·邁克爾森(Jay Michaelson)、沙朗·斯特裏特(Sharon Street)、柯尼斯·福克(Kenneth Folk)、丹尼爾·英格拉姆(Daniel Ingram)、巴茲·太史文(Buzzy Teiser)、艾瑞克·布勞恩(Erik Braun)、文森特·霍恩(Vincent Horn)、安娜貝拉·皮特金(Annabella Pitkin)、 戴 爾· 懷 特(Dale Wright)、 大 衛· 亞 登(David Yaden)和米格爾·法瑞斯(Miguel Farias)。對話大多數都在meaningoflife.tv平台上進行,該平台由阿雅·科恩-韋德(Aryeh Cohen-Wade)、布萊恩·德根哈特(Brian Degenhart)、尼基塔·彼得羅夫(Nikita Petrov)、布倫達·托爾伯特(Brenda Talbot)和之前提及的菲利普·蒙查卡負責運營管理。
我在內觀禪修社先後參加了七周的冥想靜修,那裏的工作人員樂於助人,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就像佛教的活廣告。我本想一一點名致謝,但是所謂冥想靜修,有一點就是對所見之人的個人情況不會了解太多。不過,該社聯合創始人約瑟夫·葛斯汀和莎朗·莎茲伯格,我還是認識的,感謝兩位十五年前與我交談,使我醍醐灌頂。
感謝西蒙和舒斯特出版社(Simon&Schuster)的編輯普利西拉·佩頓(Priscilla Painton),從一開始便孜孜不倦地給我支持和指導。每當我需要的時候,她都會出現,而我需要她的時候真的太多了。普利西拉的助理梅根·霍根(Megan Hogan)經驗豐富,處理各方麵問題都得心應手,必要時還會負責一些公關問題。本書的文字編輯朱迪斯·胡佛(Judith Hoover)勤勉專注,潤色了本書文字,使讀者閱讀時味同嚼蠟之感大大降低。本書付印之後,我還是改不了經常四處動動的毛病,這時擔起這份責任的變成了艾利克斯·蘇(Alex Su),他一直精神飽滿,給我的幫助難以估量。西蒙和舒斯特出版社裏還有另外一些人應該感謝:加裏·戈德斯坦Gary Goldstein)、妮可·麥卡德爾(Nicole McArdle)、理查德·羅爾(Richard Rhorer)、艾莉森·福納(Alison Forner)、艾琳·貝克(Erin Reback)和喬恩·卡普(Jon Karp)。我的經紀人雷夫·薩格林(Rafe Saglyn)在我剛有寫作本書的想法到本書出版的整個過程中,從各方麵都給了我很好的指導。
我要感謝我的兩隻狗——弗雷澤和麥洛,它們在前述線上課程的“辦公時間”視頻中出過鏡,還在我需要的時候給了我安慰。感謝兩位騎行車友約翰·麥克皮(John Mcphee)和史蒂芬·克魯斯Steve Kruse),幫助我把注意力從書上轉移,還會講一些對本書很有益的話。我的兩個女兒瑪格麗特和埃莉諾,在我整個寫作生涯中一直都很寬容,隨著她們漸漸長大,又能在與書相關和無關的各種問題上給我提供可靠的反饋意見。而且,她們真是好姑娘。(如果開悟之後,我看到她們時,看不到完美女兒的本質,那麽我也樂於達不到開悟的境界!)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我要感謝妻子麗莎。本書的每個字,她都讀了不止一遍,因此所有的錯誤和疏漏也都是她的責任。開玩笑啦。其實,如果沒有她提的意見,本書在很多地方就不會像現在這麽清晰明了。過去三十多年裏,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像麗莎讀過我寫的東西之後,告訴我不需要再做修改一樣,使我心滿意足,如釋重負——盡管我了解那是因為她天性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