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美女主持不想活了
吳國順出了何東陽的辦公室,就給司機小趙打了個電話,說他馬上下樓了。剛走出市政府大樓,就看到自己的黑色奧迪車開過來停在了他的身邊,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欣慰。他覺得車好,司機也好,更好的還是局長的位子。自從三年前當上了廣電局一把手後,他就有了專車,這不僅僅方便了自己,更重要的是權力的象征,是成功的標誌。坐在這樣的車裏,自我感覺不一樣,別人投來的目光也不一樣。那目光中,充滿了對權力的膜拜與尊敬,也不乏巴結與討好。就在這些目光中,他看到了一雙非常嫵媚的眼睛,那雙眼睛與眾不同,盛滿了女人的柔情,也盛滿了對他的渴望。一次在電梯中,他與那雙眼睛碰到了一起,立刻撞出了火花。他說,你的節目主持得很好,我天天都看。她說,你的講話水平真高,開會時我都在認真聽。他笑了,她也笑了。臨出電梯門,他說,有空到我的辦公室來坐坐。她說,好的,有空我過去。後來,她真的來了。他們兩個很快就聊出了火花,然後火花又變成了烈火,終於熊熊燃燒到了他的套間的**。此後,他們倆隔三差五地燃燒一次,他的生活就在這熊熊燃燒中感到無比甜美。他希望能繼續這樣燃燒下去,直到哪天燃燒不動了,沒有**了為止。然而,他還沒有等到那一天,三局合一的文件下了,這使他感到無比恐慌,如果他當不了一把手,就意味著他將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包括權力與地位,金錢和美色,還有這輛專車,那熊熊的大火能否持久地燃燒下去也很難說。
車出了政府大門,小趙問:“吳局,去哪裏?”
“回局裏吧。”車就向廣播電視局的方向開了去。
每次坐在車上,從很遠的地方看到廣電局的辦公大樓,吳國順心裏就充滿了無限的**與甜美的夢想,那裏有他熱愛的事業,有他鍾情的女人,有他付出的心血,也有他的收獲與希望。那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在那片小天地裏一切都是他說了算,所有的人見了他都要畢恭畢敬地點頭哈腰,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他非常明白,他所得到的這一切,都是何東陽給予的,沒有他的栽培與提攜,自己恐怕還在祁北縣城裏轉悠,哪裏能擁有這麽大的權力,又哪裏能與年輕漂亮的女主持**燃燒?權力實在是個好東西,有權與沒權不一樣,權大與權小不一樣,在這個欲望化的時代裏,隻要手裏有了權,任何欲望都有變為現實的可能。權力,不光是男人的**,更是欲望的通行證。正因為怕失去已經得到的權力,他才一次次地去找何東陽,試圖想讓他為自己爭取到更大的權力。剛才何東陽的暗示讓他醍醐灌頂,他明白,要想擊敗姚潔,就必須找一個權力大於姚潔身後的那個人,在金州市,唯有孫正權。為了保住並且擴大自己的權力範圍,他決定去找一找孫正權。
然而,怎麽去找呢?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個人坐下來細想了半天,還是拿不出一個好的辦法來。不是別的,主要是他對孫正權沒有悟透,還不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世界上最好對付的是貪財貪色的人,隻要他貪,就可以滿足他,唯一不好對付的是他什麽都不貪。對於孫正權,自己雖然熟悉,卻不知他的深淺,更不知道他需要的是什麽。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你不知道他的心,就搞不定他這個人。他需要的,你不能給予,你給予的,他又不需要,這就好比電腦係統,路徑不對,所到達的方向就不一樣。剛才他本來想聽聽何東陽的意見,沒想到卻吃了個閉門羹。從這一細節中他隱隱地感覺到,何東陽也沒有悟透孫正權,否則,他一定會向自己明示的。
吳國順正想著,聽到手機“嗡嗡”叫了兩聲,知道有人發來了短信,打開一看,屏幕上便閃出了“田小麥”三個字。田小麥,就是那個與他有過無數次**燃燒的美人,每次手機一響,隻要看到這三個字,就像有一股強大的電流一下湧遍了全身,讓他感到精神倍增,血脈賁張。這一次也不例外,他匆匆打開信息窗,隻見上麵寫道:“親,晚上來我這裏好嗎?我不想活了。”當他看到“不想活了”幾個字,忍不住笑了起來,隨著笑聲像扯布一樣“哧”的一聲被撕開,一張俏麗可人的狐狸臉便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他仿佛嗅到了從她口中發出的絲絲香氣。雲雨中的她,風情萬種,分外嬌美,臉色紅潤,心醉神迷,讓他充分享受到了作為男人的自信和身體的快樂,他覺得自己就是她身體的操縱者,他想讓她忘情地叫,她就能忘情地叫;他想讓她輕輕地吟,她就會輕輕地吟。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就像他掌控著廣播電視局一樣自如。這是一種美好的過程,甚至比結果還要享受。他不想太早結束這種美好的過程,操作一會兒,停下來說笑一陣兒,再操作。她就在他的掌控中,一會兒叫,一會兒呻吟,一會兒說,一會兒笑。他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她說,說。他說,有一對情人,**時男的總喜歡說,我要弄死你!女的高興壞了。幾日未見,女的到單位去找男的,男問,有事嗎?女柔柔地說,也沒啥事,就是不想活了。她一下瘋笑了起來。他也笑。他的體積大,一笑,身子就抖了起來,就把她的小身子也帶著抖了起來。笑完,她無比嬌柔地說,我也不想活了。他被她逗笑了,哈哈大笑著,翻身躍馬,終於讓她小死了一回。此刻,當他看著短信裏的話,再想著那個勾魂的人,身體不覺起了反應。真是小妖精,悶騷女,你不想活了,我就讓你小死一回。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化成水,揉成泥。想著,邊笑邊回:“好的,我要弄死你!”按鍵一發,兀自笑成了一灘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下班,他推掉了所有應酬,又給老婆鄧紅打了一個電話,說晚上有應酬,不回去吃飯了。鄧紅說,你少喝點兒酒。他哼哼了兩聲就掛斷了。他突然想起了一句當下流傳很廣的話,寧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這張破嘴。他覺得這句話十分貼切,男人的謊言是撒給女人的,沒辦法,不撒謊,男人就無法保守他的秘密。
他打發司機走了,一直等到別人下班走了,錯過了上下班高峰,他才下了樓,打的去了幸福花園小區。
吳國順在這方麵非常謹慎,他知道這是兩個人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一旦傳出去,一是會影響到他的家庭穩定,二是會危及到他的仕途。家庭和仕途,是他人生中的兩個輪子,缺了哪個輪子都會失衡。所以,他必須在保證兩個輪子正常運轉的前提下,才敢瀟灑,一旦失去了權力,你就是想瀟灑也瀟灑不起來了。他幾乎不帶她在外麵吃飯,也不在外麵約會,小妖精雖然是他的手下,但她卻也是當地的名人,天天上電視,外麵的人不認識他,卻認得妖精,稍不留神,讓人抓了把柄,就全完了。為了保證他們長久的相約,他在幸福花園小區買了一套房子。金州市的房價並不高,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還抵不上深圳豪華區的一個衛生間,但仍然令工薪族可望而不可即。
妖精拿到新房的鑰匙後,第一次高興地叫了他一聲“老公”。他聽了既興奮,又有點兒心驚肉跳,他不知道是答應好,還是不答應?她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輕輕一笑說:“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就偷偷地叫一下,看把你嚇成什麽樣子了?”他這才釋然,心裏卻想,真是個妖精,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便嗬嗬一笑說:“哪裏呀,有你這麽一位青春四溢的女孩兒叫我老公,我高興都來不及,哪裏會害怕?”她從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口是心非,你要不怕,我就每天叫,叫得你見我就躲。”說著,就瘋笑起來。他喜歡她這種瘋笑,更喜歡她身上的那股小妖的氣息。他說:“那我就叫你小妖。”她說:“好呀,隻要你敢叫,我就答應。”他又笑了一下說:“還有一個名字,叫你悶騷女!”她驚愕地“啊”了一聲,哈哈大笑著跳過來,伏到他的背上說:“好呀,讓你汙蔑,我讓你汙蔑,我就是悶騷女,現在就要!要要要!”
吳國順有時候想起這些,心裏就像流淌著濃濃的蜜,幸福而滋潤。他真的不敢想象,哪一天他要真的失去小妖,他的生活將是多麽乏味和灰暗,他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有現在這種精氣神兒?
從廣電局打的,十多分鍾就到了幸福花園小區。這個小區是金州市新建的最大的小區,樓盤帶豪華裝修,去年開盤認購時,場麵十分火爆,到後來一張認購券就可以倒賣一兩萬。吳國順自然不會排長隊去認購,他的認購券是一位朋友送的。當然,天下絕對沒有免費的午餐,他這位朋友送他一套住房,卻從他這裏拿走了廣電大樓的裝修工程。吳國順有了這套住房,等於拴住了小妖精的心,也讓自己有了一個家外之家。
來到門口,他輕輕地按了一下門鈴,很快就聽到田小麥輕輕應了一聲。打開門,一個青春四溢的女孩兒便躍入到了他的眼簾,隨之,一股清香味兒和著她的青春氣息撲鼻而來。他剛剛回手關了門,田小麥就像小藤纏老樹一樣,摟住他的脖子說:“想死我了。”
他感到她的呼吸有點兒急促,這大大地感染了他,他說:“我也想你!”說著一口咬住了她。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行走在沙漠中的人突然碰到了一泓清泉,汩汩的泉水一下滋潤了他幹涸的心田。這幾日,她的例假來了,他又忙著開會、應酬,好多天沒有打過照麵了。幾天不見,他真有點兒想。沒想到剛親了一會兒,她突然鬆開手說:“不要啦,菜還在鍋裏麵。”說著,就慌慌張張地跑進了廚房。
吳國順笑著說:“真是個妖精,剛把我挑逗起來,你卻撒手跑了,哪有這種人?”
廚房裏就傳來了她嘻嘻的笑聲。
“還好意思笑!”
“我沒聽見。”
吳國順推開廚房門說:“沒聽見,還嘻嘻笑什麽?我看看,做什麽好吃的?”
田小麥回了頭,一臉燦爛地說:“不許你看,等我做好了你再進來。”
“我看著你做嘛,怕什麽?”
“不許,就是不許。人家還不會做,想笑話我?”說著就過來推他出去。
“你看你,我怎麽能笑話你?”
“不笑話也不行,你先到沙發上坐一會兒,看看電視,我馬上就做好了。”說著硬把吳國順推出廚房。
吳國順無奈地搖搖頭,來到客廳,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眼睛盯著畫麵,心卻還在想著廚房裏的田小麥,想著剛才相擁在一起的感受,還有她口中發出的絲絲香氣,不覺有點兒血脈賁張,激動難挨。起了身,又打開了廚房的門,田小麥一回首,笑著說:“餓了吧?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了。”
吳國順說:“餓了,餓死我了。”說著,上前關掉了火爐的開關,還沒有等田小麥反應過來,就一把抱起了她,向門外走去。
田小麥誇張地“哇”了一聲說:“放下我,放下我,等我做完菜嘛!”
他嘿嘿地笑著說:“慢慢做,不急!不急!”
田小麥就伸過手來,摟住了他的脖子說:“你不急我急!”
“你急我就讓你死一次。”
田小麥就哈哈瘋笑著,順手擰了他一把:“我讓你打岔!”
他壞笑著說:“這就打岔!”說著已到臥室,把她扔到**,兩人就纏綿到了一起。
自從讓田小麥搬到這裏之後,吳國順覺得他的生活幸福得像花兒一樣,兩個人的世界,想怎麽瘋就怎麽瘋,**的聲音再大也不怕,隨心所欲,毫無顧忌。過去,或在他的辦公室,或是悄悄開個賓館,總像做賊一樣心裏發虛,尤其到了關鍵時刻,田小麥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他就急忙捂住她的嘴說,別出聲,讓人聽見不好。田小麥就吃吃地笑著說,你這不是壓抑人性嗎?哪有你這樣的人,像強奸似的。他被她逗樂了,就悄悄笑著說,不出聲照樣可以解放人性,照樣快樂。她說,你快樂我不快樂,叫都不讓人叫。他忍不住咧了嘴,吃吃地笑了起來。其實,他也想聽她叫,青春的呻吟聲一定很美妙,何況又是主持人的聲音,肯定與眾不同。但是,現在不能讓她叫,等將來有了單獨的場所,一定讓她叫個夠,她不叫都不行,逼著也得讓她叫,誰讓她是一個悶騷女?後來有了這個家,她終於得到了釋放,根本不用他逼,那青春的極富磁性的呻吟聲像音樂一般在房門裏彌漫開來,他覺得那是世界上最好聽的音樂,是一首無字的歌,他便在這歌聲裏,享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
此刻,黃昏的餘光悄悄地從窗紗裏透過來,輕輕地飄灑在**,為這溫馨的**添了幾分朦朧與浪漫。他緊緊抱著她,相互啃了起來。田小麥的小口很濕潤,香甜如飴,就像一杯喝不盡的葡萄美酒,讓他沉醉其中。親吻了一陣兒,再看田小麥,已成了一灘泥,專等著他來揉,他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又開始解她的衣扣。田小麥的衣服不多,一件件扒下之後,一個美輪美奐的美人圖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她的身材很和諧,堅硬的乳,細細的腰,飽滿的臀,修長的腿,光滑如脂,柔軟無骨,如一首詩,像一首曲,渾身上下處處洋溢著醉人的芬芳。就在這一刻,他幾乎被醉倒了。他喜歡欣賞她的美體,更喜歡她剛剛扒下衣服後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那種氣息,足可把他的荷爾蒙刺激得滿屋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