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茱萸的紋身

孔子在拉斯維加斯被麥麗娜涮了一把,深感西方的這些女人比東方的還要壞,簡直是禍水之禍水。相當年,南子雖然作風亂些,但不圖男人的錢啊。媽的這個麥姑娘倒好,不僅沾惹的男人有一火車,還以色謀財,可惡至極!

由南子,孔子自然想到李田鼠,這女人雖然也貪財,並且讓大款占過便宜,但她身上畢竟有南子的基因,屬於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有朝一日還要把她弄到手。

特區剛建立時,孔子號召學法語,警察把不聽話的島民全殺了,接著他又把警察局解散,西嶼島頓時一片安寧,人們隻以吃飯、**、見了長官磕頭為正事,其餘都以皇上的話為準則,日子倒也過得輕鬆。

與總的形勢相反,後宮的一幫女人卻亂成了一鍋粥。過去麥麗娜在時,因為她年齡大些,作風潑辣,眾妃嬪均以她馬首是瞻,沒有人敢做出多少出格的事。自從她離開後,大家終於看清她的真麵目,不過是和老頭子搞一次權色交易,根本不是崇拜皇上,因此心中的偶象一夜間倒塌,各自幹起各的來。有的拚命向自己屋裏撈錢,有的在外養漢子,賭錢,吸毒,泡夜店,同性戀,爭風吃醋,互相謾罵撕打,所有女人能幹的壞事,幾乎都做了出來。孔子雖然治家嚴謹,但畢竟分身無術,三千多個女人顧得了這個顧不了那個。

克裏奧生下和孔子的一夜情結晶古種.克裏奧.孔後,令單禾文十分惱火,在妻子休產假期間,和美女司法部長達蒂打得火熱,致使達蒂不婚而孕,十個月後剖腹產下一女嬰,取名祖赫拉。

法國人一向對浪漫的事感興趣,達蒂還沒離開醫院,記者一窩蜂偎上來采訪:“請問達部長,眾所周知,您是一個未婚的女人,是怎麽使自己懷孕的?”

達蒂燦然一笑:“據科學分析,人類進化的未來,最終是雌雄同體,隻有女人,沒有男人,我隻不過是先行一步罷了。”

“我們不相信,人類畢竟還沒進化到那一步,作為政府的要員,可以做錯事,但不能不誠信,希望您能對國民說實話。”《法蘭西晚報》記者費特羅說。

“你說這話我就不高興了,虧你還是著名晚報的記者,什麽叫做錯事?誰規定未婚的女人不能有**?既然有**,就有可能懷孕。我這樣回答不算過分吧?”達蒂不客氣地回敬道。

費特羅討了個沒趣,咕噥一下嘴,把頭埋進褲襠裏不再說話。

《世界報》記者法拉爾問:“任何人都有權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小祖赫拉一定也和我們一樣,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請問您能告訴她嗎?”

達蒂又一笑:“一定會告訴她的,但不是現在。”

記者費盡口舌也沒能問出祖赫拉的父親到底是誰,最後通過翻檢過去一段時間達蒂都是和誰接觸過密,一致認定這件好事是單禾文幹的!

克裏奧得知情況後,少不了和單禾文大吵大鬧一通,單禾文矢口否認。她說:“你否認有什麽用,那孩子明明長得像你。”

“笑話,長得像我就是我的?法國人多數長得像我,難道都是我的?”單禾文冷笑道。

“你倒想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有朝一日我弄清這孩子是你的,跟你沒完。”克裏奧怒道。

單禾文一聽這話來了氣,反駁道:“你憑什麽管我,興你和孔的老二一見留情,就不許我的老二開開小差?別說這孩子不是我的,就是我的又怎麽著?”

“是你的就不行!孔先生是稀有品種,能和他有染是我們的大幸。達蒂是什麽玩意?大街上隨便抓一個都和她一樣。孔老二是你喊的,你提到他時漱口了嗎?”克裏奧越說越來氣。

“滾!你看孔老二好,跟他過去,我們離婚!”單禾文被氣昏了頭。

克裏奧一怒之下去了西嶼。這日孔子正安慰她:“聽朕的寶貝,為了我們的古種,你在這裏住一段時間還回去,將來讓古種接單禾文的班,你垂簾聽政,朕在這裏接管美國,到時世界上最發達的兩個國家就是我們家的,多麽光宗耀祖!”剛說到這兒,忽有一群女人撕打著闖了進來。

孔子站起來大喝:“都給我停下,朕正在這裏給你們克裏奧娘娘說些體己話,你們卻闖進來又吵又鬧,成何體統!”

眾人一愣,及看清是才來的法國總統夫人時,知道她在孔子心目中的地位,不敢得罪她,齊喊:“不知娘娘在此,多有得罪。”心裏卻想,哪來的野女人,在法國浪夠了,又跑到美國放騷!

孔子看她們還懂些規矩,氣先消了一半,問:“什麽事,大呼小叫的?”

88號琳黛玉說:“塗大師從中國帶來一大包‘田鼠牌’裹腳布送給宮中的女人,說好人人有份的,但掌內太監子由在分給我們時,卻有的有,有的沒有,沒有的隻好向有的搶,因此打罵了起來。”

“這個子由,做事怎麽如此不公,難道不懂得‘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嗎?回來朕一定好好批評他。”孔子皺了下眉頭說。

“何止是這些,過去皇上每一百天都要寵幸我們一遍,現在輪來輪去,竟固定的是那幾個人。他對我們說,這是皇上的意思,要集三千寵愛在一身,如果所有的人都寵幸,皇上的身體受不了。我看皇上的身體好著呢,並沒有專寵哪一個的意思,一定是那幾個婊子對他進行了性賄賂,他才像漢朝的毛延壽一樣,隻向我們最最敬愛的皇上推薦她們。”250號美女哈韓搶過話頭一口氣說了許多。

孔子已意識到這些天寵幸的女人過於相似,但看她們身上的號又不一樣,好在這些女人個個貌若天仙,就是天天寵幸也不帶厭煩的,因此也就不以為意,今聽哈韓一說,恍然大悟,不僅被人調了包,而且還是別人喝剩的刷鍋水,立時大怒,罵道:“這個狗奴才,竟敢跑到朕頭上拉屎,看朕不殺了他,來人!來人!”

克裏奧在一旁看孔子氣得打哆嗦,幸災樂禍地勸道:“有什麽大不了的,這些女子到你身邊來,原本圖個歡樂,你既不能滿足她們,又不給她們一個名分,人家幹麽為你守著。照我說,是子由幫了你的忙,不然她們一個個都跟麥麗娜學,卷財而去,讓你落得人財兩空,更是狗咬尿泡瞎歡喜。我勸你還是別為幾個女人的事,傷了師生之間幾千年的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