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他快速將此人拖到樓後,將他的衣服換上拿了槍,這是一把毛瑟步槍,槍膛可容彈三發。

他又摸到了一串鑰匙,心下大喜,沒三十五號在他正愁開鎖呢?他背著槍低著頭向外走去,徑直走向勤雜樓。

還沒到門口,身後忽然有人叫道:“湯姆,還沒到換班時間,你幹什麽去?”

秦瀟隻好假裝粗聲答道:“我去喝水。”頭也沒回腳步不停。

叫聲繼續:“湯姆,你怎麽忘了規矩了,咦,你說話的聲音?”

秦瀟一聽不好,忙一頭紮進小樓的門簷下,端槍將身後之人一槍打倒。

這槍聲一響,探照燈光馬上照了過來,院中另一警衛也端槍衝了過來,他抬手一槍把來人放倒。

他槍法奇準,每一槍都不需瞄準,隨手就中。

現在隻剩下塔樓那個了,他倚著牆角瞄準,趁那警衛探頭之際,一槍把他打了下來。

放倒了所有持槍警衛,他扔了空槍,手還在兀自發抖。

他本不想殺人,但一想及同胞慘死,殺器在手便怒火難抑,剛才那幾槍不知把人打死沒有,此時心悸不已。

秦瀟略略平複了一下心情,走向樓門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這一串有幾把鑰匙,他也不知道哪個是,隻好選出兩把與鎖眼差不多的準備試。

這時門突然開了,兩個警衛手執槍支衝了出來,秦瀟上前一腳一個將二人踢倒在地,隨後又猛起兩腳將他們踢回樓內。

這時裏麵休息的警衛看護已被驚醒,正忙著穿戴拿家夥往外衝。

秦瀟此時多日的鬱結已經全釋放了出來,出手極其狠辣,幾乎是一下就放倒一個。

此時一聲槍響,他猛地一縮身,子彈幾乎沿著他的頭皮蹭了過去。他大怒,飛身過去一腳正中那還在拉槍栓的警衛頭部,那人頓時倒地動也不動。

秦瀟拿起他的槍開始搜索,在二樓裏發現一件病房,此刻房中三個女病人正傻傻呆呆地蜷縮在牆角。

一張**一個渾身精赤的女病人正雙目無光的,兩腿大攤著,而旁邊一個黑人看守正手忙腳亂地穿著衣褲。

秦瀟一見此景,當即明白了,怪不得要把女病人單獨囚於小樓,原來是供這些畜生**樂的!

他血灌瞳仁,用槍指著那黑人叫道:“開門!”

那人哆嗦開了門,秦瀟一腳把他踢飛,然後一槍將他下體打得稀爛。

他用衣裳將這女病人裹了,將這四個已經沒什麽反應的女病人拉拽到樓下。

沿路他見到還在動的警衛就補上一腳,直到將四人推出門去。

他將座椅一幹堆到門口,砸了瓶酒精,劃根火柴扔了上去,一團青藍色的火焰騰地升起。

他回身出門,見鑰匙還插在門上,就拔了下來,出門將門反鎖再倒上酒精,放火點燃。

不多時裏麵就傳出了哀號聲。秦瀟此時的心情卻很是釋然:這幫該死的畜牲無惡不作、助紂為虐。

要說後悔,剛才在裏麵對兩個畜生醫生太仁慈了,在這妖魔橫行的地界,以暴製暴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