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老和尚

馮一楓笑道:“姐姐,這名字真好聽!”孟怡喜道:“是嗎?”馮一楓說道:“恩!”孟怡顯得很高興,說道:“你,你是怎麽掉下懸崖的?”馮一楓一聽鼻子一酸,將自己在牛棚裏所遇的一切包括最後是怎樣有被胡旺財趕出來的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關於《廣寒秘籍》隱而不說。孟怡聽了大受感動,當下讓馮一楓在這裏好好養傷,一切等心慈大師回來再說。一連數日,馮一楓就和孟怡住在了這山峰之上,靈雲寺不大,加之修建在絕峰之上,來參拜的善男信女少之又少。每日除了和孟怡說說笑笑剩下的時間裏就是聽孟怡撫琴彈《廣陵散》,偶爾他也會將那部《廣寒秘籍》拿出來瞧瞧,有幾次他心中想到趙天傑秦秀英、覺曉、無塵、以及唐家堡的幾名弟子都為這部秘籍而慘死,恨不得將這部他看不懂的秘籍燒掉,以免天下人再次為這部經書送命。但每次事到臨頭,有改變了主意。他馮一楓見到心慈大師是在他上山一個月後。一日他如往常一樣,早早起來,擔起扁擔就要到山峰的半山腰去打水,這個夥計本來是孟怡每日所做的事情,自從馮一楓上山後,孟怡便將這個差事交給了他。他一來平時幹活習慣了,二來住在山上的這一個多月裏,讓他整天無所事事,他還真有點不習慣。對於孟怡的安排,他到落意接受。這天馮一楓擔著滿滿兩桶泉水,朝懸崖邊上的靈雲寺走去,沒走幾步,就見一位老和尚坐在山峰的一塊大石上,遠遠的看見了馮一楓朝這邊走來,急忙從大塊石上站了起來,朗聲道:“這位小友,老朽想像你討點水可否方便?”馮一楓眯著眼睛見老和尚大約八十多歲的年紀,臉上的胡須和眉毛雪白如霜。但是依然精神矍鑠、聲如洪鍾,麵如童顏!馮一楓趕緊放下擔子,走過去扶著老和尚的手,朗聲道:“老爺爺,這水您不能喝,太涼。您能不能跟著我到靈雲寺啊,到哪裏我燒水給您喝,您看可以嗎?”那老和尚滿臉的笑意,朗聲道:“好好!”聲大如鍾,震得馮一楓雙耳嗡嗡作響。

馮一楓見老和尚聲大,笑著說道:“老爺爺,您的聲音可真大,震得我耳朵好痛啊!”老和尚微微一怔,說道:“該死,該死,竟然給忘了!”馮一楓說道:“老爺爺,您忘了什麽,是什麽東西嗎?要不要我扶您回去拿一下!”老和尚笑著撫了撫胡須,說道:“不用,沒忘什麽東西,是忘了一件事!”馮一楓說道:“重要嗎?”老和尚笑嗬嗬的拍了拍馮一楓的頭,笑著說道:“不重要,不重要!”馮一楓倒也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妥,重新擔起兩桶水,走在前麵帶路,開始他怕老和尚年老體衰跟不上自己的步法,故意將步法放慢,走的也是好路,可沒走一會兒,他竟發現老和尚步履輕盈,走起山路竟絲毫不喘氣,而且對山路竟比他還要熟練,似乎從前來過一般。沒多久老和尚竟然走到了他的前麵,步法越走越快,他都幾乎跟不上,走到後來,他實在跟不上老和尚的腳步,急忙喊道:“老爺爺,您別走那麽快,我們,我們在林下休息一會兒!”老和尚聞言趕忙停下,倒退回來,也不說話,在離馮一楓不遠去的一塊礁石上坐了下來。馮一楓見老和尚坐下來,從懷裏掏出了一塊大的燒餅,將其分成了一塊大一塊的,他拿了一塊大的走到了老和尚麵前,說道:“老爺爺,您吃塊燒餅吧?”老和尚接過燒餅咬了一口,心道:“這個小孩雖說不懂事,卻心底善良,日後略是多加**,到也可成為一個棟梁之才!”轉念又道:“哎,這個世上若是多幾個向這小孩樣的人,這個江湖也許就不會有那麽多的腥風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