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皇馬

隻是村民們不太理家陸塵風為什麽這麽做,有人悄悄問他,“是不是最近做啥賺了錢,多的花不掉嘛,再怎麽書院,還有村裏水利都得花錢,可不能這麽敗家呀。”

老娘那火爆脾氣,雖然不明白兒子為什麽這樣做,想必他快成親了,這是為後代積福,揮了揮手說道,“這個家以後就交給玲瓏了,反正他們也快成親了,你們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雞鴨需要你們養嘛,他們自己都會去找吃的,你們在家沒事的人,看著別讓不長眼的家夥給吃了就行。”

封地的村子離得並不遠,很多都還有一些親戚關係,相互一番安慰與解釋,他們也就隻好滿麵愁容的離開。

為了區別自己雞鴨與別人家的區別,又找碎布條做標記,陸塵風也不閑著,在封地下遊,用竹子做成籬笆,別讓鴨和鵝順河遊走了。

這才開學沒多久,李綱對有些事就束手無策了,比如開銷巨大,按陸塵風的要求,光吃就不是一筆小的開支,幾位老先生相聚商議一翻,也找不出增加收入的辦法,不得已還是李綱老先生出麵,準備找陸塵風來解決。

李綱沒有猶豫,他知道陸塵風有危難之際力挽狂瀾的本事,懂得知識多不說,還能造出新奇的產品,那利潤高得嚇人,要不是看他把這些錢都用在了書院與民生上,自己都會毫不猶豫向李二告狀去。

別看現在書院建得差不多了,用磚量不大,但遠近有錢人家修房建屋,都跑過來買,生意反而比以前更好,關鍵村民收入與磚質量與賣出去多少有關。

李綱明白,書院要想長久發展下去,如果朝廷不投入,就要有自己產業,不然隻靠陸塵風投入,不是長久之計,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沉默許久,李綱終於開口說道,“書院錢不多了,我也不有想到開銷這麽大呀,玲瓏每個月就給那麽多,能不能多給一些,實在不行我們的月錢少給一點也行。”

陸塵風並沒有急著回答,這也是他最近著急的地方,不是玲瓏每月給的少,而是收入就這麽多,上次長安城送了一大批香皂,讓外商賣到西域或更遠的地方,可這些都還沒有回來。

必須得想辦法掙快錢,煤雖然賺錢,但有皇家的不少股份,到自己手就少得可憐呀。

李綱欲言又止,這些學生都聰明過人,再加上字典與新式教材,學習那是突飛猛進,要是放棄實在太可惜了。

李二現在也沒有錢,朝廷剛穩,用錢的地方也多,那些貴族倒是有錢,可人家也不會投入,即使要投入也不知道提什麽苛刻的條件。

陸塵風攤開雙手,歎氣道,“看來隻好使出殺手鐧了。”

李綱滿臉悲愴神色,“天下隻有你一人為蒼生服務了,我等有識之士怎麽能忍,我決定每月隻收一貫的月錢。”

陸塵風沒有接受他的請求,而是讓磚窯廠讓出了一口窯,自己帶著人到處尋找沙石,挑選到合適的沙石就讓師傅們學會辨認,什麽石英砂,重晶石,石灰石等,一股腦全入進窯裏燒製起來,等封窯後這才想起來要做模型。

不管怎麽說,有了想法就要行動,這些日子都快把師傅們搞成了神經病,他們不知道縣爵位要做什麽。

開窯後,沙子石頭都燒化了,仔細尋找還是找到一塊變涼化變成了綠色的晶體,起窯師傅拿給陸塵風看後,什麽也沒有說,隻是讓玲瓏給他們各加了十文錢。

一窯啥也沒有,還不如燒磚值錢呢,工人都想不明白,什麽也沒有得到的空窯也給賞錢,看來有錢人的生活,窮人實在看不懂。

李綱與李泰等人是有見識的,仔細看了那塊綠綠的東西後,咂著嘴說道,“這就是琉璃,怎麽是這樣的,不成型也不值錢,哪裏來的。”

“書院沒錢,我想做點出來賣了換錢。”陸塵風歎氣道,“可惜是個失敗品。”

李綱手一哆嗦,差點把綠東西掉在地上,“這東西你也能做出來?什麽方法,我能看看嗎?如果真做出來,書院就再也不會差錢了。”

李泰聽罷,再三請求與參到陸塵風嘴裏的神奇產品的開發中來,他們在書院後山開了一口專門的窯,誰也不讓靠近。

王玲瓏眼中精光四射,“這麽好的東西,怎麽能讓別人掌握這等手藝,不應該是陸家後人才能學的嘛,我不管,我們快點成親,等孩子長起來傳給他,你就辛苦一些,自己動手,誰也不能靠近。”

陸塵風一臉慘笑,自己一人那能做得了,隻好耐著性子解釋,最後還是沒有得到王玲瓏的許可,反而找來了老娘與小鳳,三個女人一起嘰嘰咋咋,非要讓他把這門手藝隻留給陸家後人。

老娘見說不通,親自找到了越王李泰,將此事說了一遍,這對於陸家來說可是大事。

李泰很快就明白老娘是什麽意思,雖說有些頹店,但還是禮貌回道,“我知道了,以後不再參與進去。”

消息傳開,大家都知道陸爵爺有一門了不起的手藝,隻傳陸家後人不傳外人,越傳越神奇,像長了翅膀一樣。

隻是老娘三人不知道的,每當傍晚,與陸塵風要好的幾個哥們就會在書院後山的窯裏呆上好久,不停研究試驗怎麽能燒出合格琉璃來。

李二好馬,朝中大臣從從諧知,在宮中就養了好匹,特別喜它,可這天這匹馬元緣無故突然生病了。

長安城裏膽凡有一點小名氣的獸醫都被來看,誰也不知道什麽原因生病,也不敢下藥醫治,就連太醫都去給馬看病。

長孫無忌見李二如此傷心著急,提議道,“陛下,臣聽聞陸塵風縣男有神奇的醫術,雖未聽說過他能治馬,但也可叫來試試。”

魏征黑著臉,偌大的大唐,堂堂陛下不為百姓操心,卻始終想著自己的馬,氣道,“不知何時,馬比天下眾人還要金貴,那麽生病沒錢醫治的百姓還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