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背後有人

就在這時,父親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您好,是孫佳佳的父親嗎?”

我說我是她弟,電話那頭說她是我姐姐的同事,姐姐昏迷了,已經被送到了醫院。

我有些猝不及防,一會的功夫,父母和姐姐都昏迷了。

莫名的,我腦海裏突然跳出那訂冥鞋的女客戶,我的家人變成這樣,難道是她肯定是那搞的鬼?

按住心中的猜測和憤怒,我趕忙了輛救護車,也不敢動父母。

救護車來的時候,鐵嘴拍了拍我:“你去看看你姐姐,叔叔阿姨這有我呢。”

我感激的對著他點了點頭,開上金杯趕往姐姐所在的市區。

一路疾馳到了市區,我馬上聯係姐姐的同事,她告訴我她們剛到市第一醫院,大夫正在給我姐姐檢查。

我心急如焚,過去一看,姐姐和我父母一樣,跟死人一樣的姿勢躺著,我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這到底怎麽了啊。

姐姐的同事在一旁勸著我,讓我冷靜一下,這時大夫也跟我說了,說是沒了意識,不排除醒不過來來的情況。

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麽引起的啊?醫生說具體原因尚不明確,可是身命體征很微弱,很像植物人。

我幾乎要瘋了,滿腦子隻剩下了三個詞——植物人,詭異女人,喪鞋,我一方麵擔憂得要命,一方麵又驚怒得要命,那個混蛋到底幹了什麽!她想怎麽樣?

我又給鐵嘴打了個電話,我父母也成了植物人。

父母和姐姐都失去了意識,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

我不敢離開醫院,生怕一離開就又會出現什麽意外,整天就在床邊守著他們,每次檢查都是一個結果,找不到原因,但是症狀卻和植物人非常吻合。

我沉思了一下,還是決定把事情和鐵嘴說,他聽完倒吸口冷氣:“憑著一雙鞋就可以讓人變成植物人,這也太可怕了!”

是啊,很可怕,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鐵嘴大叫起來:“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那現在就危險了,四次送鞋的時間一共是七天,現在你的親人都昏迷了,那你豈不是也很危險,九天後。”

我太陽穴狂跳,我怎麽沒想到這回事呢,我在這待了五天,隻剩下了四天的時間。

“我快被氣死了,媽的,我一定要找到她。”

鐵嘴一聽我這話安慰道:“你連人在哪都不知道,咋找,明天咱倆研究一下,看看怎麽辦,這事我也脫不了幹係,定會幫你。”

我一想也對,在偌大的東臨找一個人,無疑等於海底撈針,對鐵嘴的內疚並沒在意,要是我估計也得中圈套吧。

第二天一早,鐵嘴要過來,我攔住了他,拜托他好好照顧父母,然後一個人開著金杯奔向東臨區。

雖然不知道從何找起,但是如果時間到了,我也變成植物人,那真的徹底完了。

我在城區裏問了很多人,有沒有見過我那個女客戶,但卻沒有一個人見過,她好像從沒有來過這個世上似的。

我又上別墅那裏溜達了一圈,警車已經不在了,但警戒線還拉著。

我總覺著我家的事,和他家的事很可能有關聯,一時間又想不到其中的關鍵點。

這時候,旁邊一輛摩托車停了下來:“你又來了啊?”

我一看,這不是我上次見過的戴口罩的女人嗎?她依然戴著口罩,不過眼神很犀利。

我對她禮貌地笑了笑,心想既然還是沒有線索,那就先走了。

可是,口罩女卻走到我的身邊:“不對呀,我看你身上陰氣更重了。”

她把口罩摘了下來,露出了精致漂亮的臉蛋。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個女人長得挺漂亮的,有種範冰冰的感覺,不過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還哪有心思看美女了。

“上一次我說你印堂發黑,現在不止印堂,而整個臉都有點陰霾。”

要是前段時間的我肯定會罵一句騙子,可現在我絲毫不認為她在騙我。

她過來仔細打量我,又忽然伸手抓住我的左手:“你最近左手受過傷?”

我說沒啊,她指著我的左手說:“你左手有一道疤,明顯是新的。”

我一聽就愣了,看了看手,確實有一道疤,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不過看起來,應該是近期的。

“隻要是血還沒問題,要是再拿到你一根頭發,可就是大問題了,這很明顯是有人要害你,活人的頭發和鮮血,嘖嘖,你要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