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都是為了攀關係

朝堂之上風流湧動,這背後究竟是何意思沈青萍這等,庸俗之輩自然是不懂,隻不過聽著丞相大人的這一番話也並非什麽要緊的事,但是沈清平平日裏就多一個心眼,這會兒的即便是聽了嶽丈大人的一番話仍舊是半信半疑。

信或者是不信不過都是在一念之間的事情罷了,瞧著沈清平帶著幾分懷疑的意思丞相大人也並未做什麽解釋,畢竟沈清平的性子多疑,這件事情他倒是很是清楚。

“知曉你和殿下走得近,但是當今聖上疑心重,你莫要在朝堂之上表現的,太過於明顯殿下這些年執掌著堅國的重任也實在是不易。”

在說到這裏的時候,丞相大人倒是帶著幾分心疼的意思。

太子殿下也算得上是他一眼看著長大,現如今因著聖上的猜忌,手中的大權在握恐怕不假時日也要被收回。

當今世上是一個多疑的性子,即便是對待自己的兒子也是如此膝下,不過就是三個兒子罷了。

除了太子之外另外兩個兒子皆是由貴妃所出,而貴妃的母族又是如今的將軍。

若是其中兩個皇子坐上了皇位,這乃是聖上最不願意瞧見的事情,如此以來皇位自然而然也就隻能是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可即便是如此聖上依舊是對太子殿下懷疑的很。

“父親不必擔心,我在朝堂之上,自然會與殿下刻意保持距離,隻不過父親都能一眼看清的事情,難道聖上瞧不出來嗎?”

沈清平覺得疑惑丞相大人是個慧眼如炬的人,可是當朝聖上也並非是個愚昧之人。

在朝堂之上的確是刻意保持距離,然而聖上又怎會不知曉此事,當今的新科狀元與太子殿下早已是同一陣營的人此事恐怕遠在皇宮內院之中的聖上早已經清楚的知曉,現如今也不過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然而丞相大人卻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恐怕聖上還當真是不清楚,聖上並不愚昧但是聖上的性子多疑卻又清高,一向都不願過多猜忌小臣之事。

“此事不論腎上究竟是清楚,亦或是不清楚,你與太子殿下之間都莫要走得太過親近我,隻想太子殿下將今年宮中年宴之事交由你來辦,你若是要辦便好好的辦讓太子殿下在此番能夠出盡風頭,若是不辦便與太子殿下好好的說清楚。”

說話之時丞相大人帶著幾分無奈之意,原本是想讓沈清平於此事離得遠一些才好,可是他能猜得到像必沈清平早已經將此事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便隻能是讓他好好的將此事辦好。

直至如今依舊是不太清楚,沈清平為何如此堅定地站在了太子殿下的戰壕之中,雖說日後這江山社稷皆是太子殿下的囊中之物,可如今聖上健在做這樣的事情無異於是犯了聖上的大忌。

左右不過是應允了一些榮華富貴罷了,然而臣相大人卻心裏邊清楚的很是清貧,並非是貪圖榮華富貴之人,而他的心思也並非是在官途之上,越是這樣想,丞相大人就越是覺著此事有些琢磨不透。

二人並未開口說起此事,外麵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管家請著丞相大人與沈清平一同前去前廳之中喝茶,此時相看的男子已經到了府上,而他們二人自然是不好缺席。

今日乃是丞相府二小姐相看男子的日子,雖說此事在京城之中少有,可是丞相府這樣的門第旁人也不敢置喙,自然也是巴不得能攀上丞相府這樣的高門大戶。

前院之中為實是熱鬧的很,今日來的男子算不上多不過三五個罷了,能夠進入丞相府的皆是與丞相府算的上門當戶對,即便是官職比不上丞相大人,可是家中的錢財卻也是不少。

丞相府的二小姐若是要成親,自然應當找一個門當戶對的男子才是,即便是京城之中尋不出第二家與丞相府一樣的榮華富貴,卻也不應當太過於委屈了二小姐。

男子乃是在前院之中同丞相大人與沈清平還有丞相夫人一同喝著茶水,隔著一扇屏風宋如盈和楚怡沅這才坐在後邊仔細的看著。

男女有別這樣的道理,姐妹二人自然是清楚的知曉,即便是已經成婚為人婦的宋如盈也當是與男子分開。

今日來的幾個男子自然都是與丞相不算的,上師門當戶對,其中一位是將軍府之子,若是算起來還算得上是當朝貴妃的侄子。

此人也算得上是個英勇善戰之人,渾身上下都帶著幾分戾氣就經沙場的緣故,他坐在一旁旁人都不敢靠近。

“今日諸位能來也的確是給我丞相府麵子,不與諸位兜圈子,想必諸位都知曉今日是何事而來,我家這位小女兒是個溫婉之人,更是個知書達理的人,這些年以來飽讀詩書,即便是整個京城也尋不出第二位。”

丞相夫人坐直了身子在說起二小姐之時滿臉都是得意,畢竟這是他多年以來教導出來的女兒,明事理而又飽讀詩書自然是不假,隻不過溫婉倒是說的有些過頭了。

“對於二小姐的名聲,我等自然是早有耳聞,聽聞二小姐在整個京城也都是溫婉的很,二小姐從小便飽讀詩書此事我等也是知曉,女學的那位先生對二小姐也是稱讚有加,所以我等今日前來便是為了能夠遠遠的看上一眼二小姐。”

說話之人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袍說起來的中聽,隻不過這番話是真是假聽的人自然便能辨別的清楚。

屏風之後的女子在聽到這番話忍不住的冷哼出聲。

飽讀詩書是不假,隻不過先生對她誇讚卻是假事。

二小姐很是不屑的意思掛在了臉上,顯然對於方才說話的那一位很是不喜。

隔著一扇屏風,距離算不上遠,二小姐說話自然也不敢過於放肆,隻是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水之後無奈搖頭,“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他說的話自個兒相信嗎,我何時去過女學此事也不打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