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解法無解

現在這群人和她一樣,同樣受到那種非科學理論的折磨,既然曉雨能夠被我治好,同樣,他們也可以。

我相信,這就是曉雨讓我堅持留在這裏的原因。

看到大家一陣迷茫,此刻曉雨便把之前我幫她解夢的詳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大家,害怕眾人懷疑,還拿出了照片。

照片中,曉雨的脖頸有一處處被人掐的痕跡。

見於此,眾人一陣唏噓,真想不到這世間會有因果報應和輪回。

就連剛才一直執拗的鄭虎,也是心驚肉跳,可能他一開始隻是針對班長宋闊,但眼下,沒想到,曾經的墜湖事件,把他們所有人都聯係了起來。

到了這裏,想來很多事情都能說的通了。

曉雨之前之所以一直做噩夢,還是因為當年她和薑彤翻牆之時,聽到有人墜湖,但卻沒有施救,終於在近來,這些厄運的種子開始在她的夢境中生根發芽。

但同理,有這種困擾的人,不止曉雨一個,在做的任何人都有,據我的觀察,應該沒錯。

眼前,所有人都帶著恐懼,他們的眼神有些空洞。

甚至產生了六神無主的感覺,就連拿筷子都拿不穩。

其實,我也有點納悶,事情我隻是大概了解,但具體的細節,還需要斟酌,如果當年隻是聽見有人墜湖,而沒有去相救,這麽簡單的操作,不應該會讓他們產生這樣的忐忑。

但眼下,他們一個個神情緊張,我懷疑這裏麵肯定有更多待人發覺的細節。

並且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可以看出來,似乎這次墜湖事情,和剛剛逝去的兩位學姐都有牽連。

我在想,當年的那個學姐,和之前參加葬禮的那個學姐,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更要命的是,鄭虎一直嘴裏說的報應,到底是因為什麽,並且讓這些人守口如瓶,這麽多年。

一係列的事情,在我心頭縈繞。我懷疑他們是不是曾經合謀害過人,不過又發現不太多可能。

於是我便小心翼翼的打聽,畢竟隻有了解事情的原委,我才能夠從根本上幫助他們解決。

隻是曉雨包括在內的所有人紛紛搖頭,當年的事,他們是一個字都不肯泄露。、

曉雨甚至告訴我說,他們曾經對著瓶神共同發過誓,如果誰敢泄露,那就不得好死。

“瓶神?”

我歎氣一聲,這等迷信之法,我的確不信。

何為“瓶神”

主要講的是,如果大家有所祈求的話,便共同把手掌簇擁在一個瓷瓶上,嘴裏默默念叨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咒語,以此來實現目的的達成。

在我看來,這都是幼稚,我是開紙紮鋪的,自然對著這些說法,感覺到搞笑。一般任何靈異鬼怪之事,大凡和真實的鬼怪並沒有聯係,往往隻是現實中的恐懼,帶入到了內心,因此便在現實中,進行第二次投射,說白了,就是自己嚇唬自己。

比如說,假如在晚上,你去看玻璃,會不會總發現玻璃中也有人在看著你。

或者說,你在睡覺之時,是否總想著床下會有人。

道理很簡答,無非之時內心在作怪而已。

可他們畢竟沒有沾染過這種行業,想來,瓶神一說,這群人倒是挺相信的。

此刻,麵對眾人,我搖搖頭,淡淡說道:“我現在對你們的遭遇一知半解,好歹說,上次曉雨做噩夢,是被我解決了,但人家也算是原本把事情的大概經過給我複述了一遍,因此我才能找到突破口,可你們……”

我歎氣了一番,隻是雙眼一直在觀察這他們的神態。

眾人紛紛低頭,此刻,唯獨錢文浩站起身來,他朝著淺淺一笑,淡淡說道:“當年的事,我們的確守口如瓶,不敢透漏絲毫,這是我們之間的誓言!”

“就像你上次一樣,給薑彤測生死,很正確,並且曾經給曉雨解噩夢,也相當完美,我們的想法就是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些可以避邪的東西,讓我及時的可以防範,畢竟我們也不太多了解,到底當年發生的事,和我們現在所有的遭遇有沒有關係!”

我點了點頭,看來想從他們嘴裏了解點蛛絲馬跡比登天都難,他們該說的,已經說了,不該說的,我恐怕就算是問三天,他們也不會透漏半個字,這讓我很為難。

不過還好說話的是錢文浩,人家在辦事處可是幫了我很大的忙,我沒有理由拒絕。

“要不這樣吧,你像上次那樣,給薑彤測的生死,給我們也測一次!”錢文浩的眼神中,特別真誠,我是看得出來,他有意要解決問題的。

不過我卻搖了搖頭,擺擺手說道:“那可不行!這玩意,牽扯到生死,不是說隨意測就能測的!”

上次給薑彤擺那一道,隻是心血**,頂多算是我看不慣薑彤的一些秉性,但這群人又與我沒有任何敵意,我何必多此一舉呢,況且萬一算出來,他們頂多活不過幾個時辰,那可怎麽辦,難道說,我現在就和這些將死之人,一起吃飯。

想到這裏,我渾身打哆嗦。

但錢文浩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神態,仍然自顧自的說道:“沒事,你隻管測,我們能頂的住!”

看著他,我一時間,不忍拒絕。

隨即想了想,突然便找到了一個妙招。

淡淡回複道:‘這樣吧,我不用上次的方法,我換一種,名字叫做紙定相思愁!’

“紙定相思愁?”眾人聞訊,紛紛迷惑,何為“紙定相思愁”?

對!何為紙定相思愁。

其實這也是紙紮秘籍裏記載的一個小竅門,關於這個方法,據說還有一個傳說。

記載北宋年間,有三個書生進京趕考,途中盤纏被人盜走,無奈,落魄在了三橋縣。

當時不巧也巧,三橋縣正好有一個地主,地主人麵心善,便好意收留這三個書生。

據說,這三個書生在地主家好吃好喝,整整待了有兩個月。

而這兩個月間,他們與地主家的家人幾乎打成了一片,包括地主的女兒。

很遺憾,這裏麵並沒有傳統電視劇演的那樣,地主女兒和其中一個書中私奔,真實的情況並非如此,畢竟三個書生,一個千金,如何分配。

就這樣三個月有餘,三個書生在地主家吃飽喝足,便約定上京趕考,在和千金分別之時,三人共同發下誓言,大概意思是,如果三人中,誰高中,就會前來三橋縣迎娶女孩。

接下來的故事就簡單了,三個書生在進京的路上,一路順暢,再也沒有遇上什麽強盜土匪一類的。

隻是很可惜,三人在考試中,均沒有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