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詭異的印記

而當我走去浴室的時候,我隻覺得背後很癢,像是被什麽咬到了,但抓了一會,感覺又沒有什麽事情了。

就沒有當做回事了。

可是就當我洗澡洗了一半的時候,我從身後的鏡子上看到我的背後有一團漆黑的身影。

我四肢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僵直,到了最後,我感覺自己已經化成了一尊雕像!

隻覺得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無法行動,像是我已經全部被牢牢釘在了原地!

這他媽是怎麽回事?

我無法解釋,但是有一個想法卻湧上了腦海裏,揮之不去。

是今天遇到那個超自然現象調查局的何君,他問了我關於公司死人的事情。

還說三年前也有這樣的事情,恰好發生在他的同事身上。

而他的同事死了,這個何君在他同事的手機裏得到了這個遊戲的信息。

那麽這個幕後黑手會不會覺得是我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而現在來找我的麻煩。

不,而是來取我的命的。

如同午夜凶鈴的貞子,任何人看過了錄像帶都會被貞子殺死,無論在什麽地方。

難道我今天就得死在這個還沒有見過的人的手裏。

或許他可能不是人!

這個荒誕的想法在我腦海裏出現後就一直停不下去,如同魔怔一樣的我就這樣一直不動地待在浴室裏。

我的眼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憔悴,眼珠都是通紅的,帶著無數血絲,看起來多麽的恐怖。

這一切都得歸咎於這個該死的勇敢者遊戲。

可是我的母親,我那得了腫瘤的母親,我那苦命的母親。

說起這個我就忍不住掉下我一直強忍的淚水。

太多的悲傷,害怕,還有不甘心就這樣隨著淚水順著我的臉龐滑落。

不知道是不是眼淚的作用,沒有想到身後的黑影暗淡了幾分。可是接下來卻是無盡的灼燒,我隻感覺我的背後像是被人用火焰那樣點燃。

全身皮肉帶著刺痛和灼燒感,但是我那僵硬的身體終於能動了。

我胡亂地抓著背後,狠狠的抓撓隻是帶出無數血絲,我的手上全是鮮血。

而我的眼睛通紅,像是要被鮮血湧出來那樣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求生的欲望,我跳進了冰冷的水桶裏。

寒冷的水衝刷著我的流血的身子。

我的牙齒顫抖,發出咯咯的聲音。身子不停地顫抖,宣示了這水的冰冷,還有背後的疼痛感。

仿佛是將要死在這裏的樣子。

可是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很是熟悉,這道聲音說著一句話。

“活下來!”

“活下來!”

仿佛像是被這個意誌給渲染一樣,我的背後發出一道黑色的光芒,驅趕了我身上所有的痛苦以及寒冷。

“崩!”

一聲巨響,水桶爆了,水嘩啦啦地留下來,沒有規則地向四周流去。

而我躺在浴室裏,任由冷水衝刷著我的身軀。

我暈倒在冰冷的瓷磚上,腦海裏閃過很多畫麵。

那是小時候,和我的父親的畫麵。

其實關於我的父親,我地記憶很少,有的隻有在家裏唯一的一次晚飯見過,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了。

沒次問起我的母親,卻隻有一句話,我地父親在我出生之後就死掉的了。

死於一場車禍,一場不知道怎麽就發生的車禍。

說是意外,可我一直不相信,我相信父親一直都活著,可是逐漸長大的我放棄了一個堅信。

我和母親這那麽多年過來,可卻沒有這個男人的身影,說實話我應該把它給忘了。

就這樣讓他埋葬在我的腦海裏。

可是在這昏睡的時候,我卻想起了我出生的時候的記憶。

俗話說,很多小孩子都記不得自己在三歲前的記憶,而這一瞬間,我的腦海卻浮現了這樣的一個畫麵。

我的眼前是一個英俊的男子俊美突出的臉龐、清逸的五官混著優雅與陽光的獨特氣質。

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竟然讓人如此地著迷。

可是下一秒,我卻處在一個漆黑的地方,沒有光,沒有聲音,什麽也沒有。

可我總感覺有一雙眼睛正在望著我。

這說不上的感覺,很是親切卻又無比的陌生。

這是一個聲音就在這個漆黑的空間出現。

聲音多了柔和多了份親切,仿佛我和這個聲音天生就有著聯係。

“孩子,你長大了。”

孩子是在說我嗎?可我又是誰的孩子呢?

卻接著聽到這股聲音說:“你如今陷入了一個恐怖的困境當中,你隻有活下來才能找到真相,找到屬於你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嚐試著說話。

可是那個聲音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地說道:“我不知道我一個如何地幫助你,我唯一能做的,隻有將它傳給你。”

它?

是什麽?

可我還沒有弄清楚這話裏的意思後,我的眼前出現了謠言的光芒。我隻看見一個男人向我走了過來。

我沒有看親他的樣貌,我隻覺得他的身上的氣息我很熟悉,我很想靠近他。

男人向我伸出了手,我看見一朵黑色的花附著在他的手臂上。

這朵花很奇特,花瓣隻有七瓣,而就在這個瞬間,這朵黑色的花動了。

而我的手不自主地搭在男人的手上。

就這樣,這個詭異的空間再一次發出白光,而我清晰地感覺到一股說不清的酥麻感從手臂上蔓延。

一直延續到我的後背,緊接著那一股熟悉的劇烈的灼燒感又來了。

比上次還有強烈。

我疼痛地大喊,而眼前的男人卻說:“陳非,我的孩子,放鬆身子,你要學會接受它,而不是排斥。排斥的結果就是會讓彼岸花開得更加慢,更加困難。”

彼岸花是什麽?

我抬起頭,忍著背後的疼痛,看向他的臉盤,我隻見到一雙紫色的眼睛,透露著邪魅,還有深邃。

隻聽男人的聲音再一次地傳來。

“彼岸花,黃泉之花,死亡之花,隻開在生與死之間,隻開在你我之間。彼岸花能帶你找到真相,它能夠讓你活著!”

彼岸花,活著,這是我意識真正沉睡前誒唯一記得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