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姑娘,你每個月肚子都疼吧

何雨柱一看時間也差不多到起針的時間了。

兩位大夫想進去看看何雨柱的針法,又怕他不同意。

畢竟直接進去屬於偷師。

幾人再次進去,又翻了翻鍾躍明的牛牛,問還痛不痛了。

起針的手,講究個正上正下,針頭提到皮膚的時候停頓一下,這樣不會出血。

如果不停直接拔出的話就會流血,要是斜著挑上來,甚至會噴血,發炎。

何雨柱捏著一根直接拔了上來,“看,流血了吧。”

鍾躍明都懵了,你教徒弟別拿真人實驗啊。

眾人都在想最後一根斷掉的針怎麽處理,隻見他在針兩邊一按,斷針就自動彈了出來。

“起來試試,還疼嗎?”

鍾躍明忙穿上衣服,蹦跳了幾下,手摸了摸疼痛的部位,頓時一喜,“不疼了。”

鍾父母也是喜笑顏開。

“臭小子,你怎麽就去醫院把人姑娘娶回來,不能什麽條件,你都要對人好好的。”

鍾躍明一咬牙,這幾天他就像經曆了生死,也該去麵對了。

“我現在就去。”

袁軍開車,和劉屠三人坐在後麵。

到醫院問清病房,到門口被攔了下來。

“你就是那個渣男吧,巧巧那麽愛你,你竟然玩弄他,這麽多天你死哪去了,現在別想進門。”

何雨主看他一手放在小肚子上,一手指著鍾躍明,兩個馬尾辮不停晃動。

要是以前鍾躍明肯定會調戲幾句,可現在他隻想看看巧巧,又覺得對方說得有道理,一時愣在原地。

“我們是大夫,要進去看看病人。”屠大夫有點不爽,以前他到哪裏別人都是客客氣氣,現在被一個小丫頭攔在外麵,還不好發作。

“你們的工作證,我在這裏這麽多天怎麽沒見過你們,我看你們和他一樣,都是流氓。”小姑娘不依不饒。

屠先生氣得抓耳搔腮還沒辦法,他又不能和一個小姑娘發作。

“姑娘,是不是每月肚子都會很疼?”

姑娘臉色一變,剛想發作,接著眉頭一皺,話還是軟了下來,“你怎麽知道?”

何雨柱沒回答她,而是看向兩位大夫,“何不給留一手?”

劉大夫上前一步,“姑娘,可以把個脈嗎?”

“我可是看過醫生的,看你們到底說得準不準。”

劉大夫就那麽站著把了一會,點點頭,示意屠大夫來。

屠大夫看了看舌苔,問了幾個問題,也點點頭。

“二位說說吧。”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熱證。”

姑娘哈哈大笑,“我說你們幾個是騙子吧,大夫說了我這個是宮寒,要調理。”

何雨柱問,“姑娘,你叫什麽男的?”

“勝男,怎麽了,等等,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勝男妹妹,你是看來庸醫了,你聲音洪亮,麵色紅透,手有微漢,而且你的衣服比其他人要少一件。種種都說明你是熱證,兩位大夫都是名醫,這點錯不了。”

勝男半信半疑,“我是不想再喝中藥,也不想紮針。”

“不用,我說幾個穴位,你自己沒事肉肉就會,可以回去用艾灸,很快就能緩解。”

看她還是不信,何雨柱讓她坐下,抬起她的腿,找準幾個穴位,隔著褲子給她按了起來。

不一會勝男感覺舒服了很多,出了一身汗,都後麵竟然輕哼起來。

這一聲把她自己也嚇了一跳,羞得連忙站了起來。

“你們進去吧。”

劉大夫和屠大夫進去把把脈,都身體機能很好,還是心病。

鍾躍明進去一把抱住巧巧,大聲哭了起來。

巧巧眼睛慢慢有神,看到眼前的是鍾躍明,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不停在鍾躍明身上拍打著,最後號啕一聲哭了出來。

何雨柱和屠劉二人對視一眼,拉著眾人出了病房,隻留下鍾躍明和巧巧。

“你們拉我出來幹嘛?我要看著那個壞蛋。”

“他們很快就結婚了,你沒事回去自己針灸吧。”

說完何雨柱就讓袁軍送兩位大夫回去,他自己則是直接回了軋鋼廠,後麵自然有人把自行車給他送回來。

回到軋鋼廠,先去食堂看看情況。

巧的是,李副廠長從雜物間滿麵紅光地走出來,後麵跟著的是劉嵐。

“李副廠長,剛忙完啊,要不留下喝點粥,最近有點操勞過度啊,是不是廠裏的壓力太大了。”

“可不是嘛,我得關愛廠裏的每一位員工。”

說吧,他真不走了,等著何雨柱熬粥。

材料都是現成的,何雨柱當場熬了起來,每個人都過來喝了點。

“看來各位今晚都有大戰啊,沒事就早點回去。”

李副廠長,喝完藥膳感覺自己又行了,挪到了劉嵐麵前,想要梅開二度。

“別鬧,我得早點回去,還有事。”

何雨柱暗歎以前的傻柱是真傻,之前那麽多資源,也不知道珍惜。

楊副廠長現在和食堂的關係是非常和諧,有什麽好處都想著這裏。

畢竟這裏能喂飽他。

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

楊副廠長低聲說,“廠裏很快就要搞憶苦思甜大會,你們要提前準備,到時候肯定有人會找你們食堂麻煩。”

說完揚長而去。

“師父,他說的什麽意思?”

何雨柱一看這徒弟是沒救了,要不是忠心真不想要了。

“我們是幹什麽的?”

“廚子啊。”

“憶苦思甜要幹什麽?”

“討論,吃不好吃的。”

“那工人累了一天,到食堂發現飯不好吃,找誰?”

“廚子啊。那我們就做好吃點,和平時一樣。”

“你當革委會是擺設啊。”

馬華劉嵐楊師傅才知道事情的複雜性。

按照要求做,得罪工人。

不按要求做,得罪革委會。

劉嵐直接發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們就是一個廚子,這樣不行,那也不行,讓他們自己做去。”

何雨柱等他們發完牢騷。

“這是我們的工作,哪能說不幹就不幹呢?我們不是提前知道了嗎,這就有操作的餘地。”

“師父,我們聽你的。”

何雨柱神秘一笑。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我們讓食物看起來像苦的,吃起來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