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鬼門十三針
聽到這樣的問話,何雨柱知道得露一手。
他打開包裹,取出一個高仿的瓷瓶。
小聲說道,“可惜了這個官窯瓷器。”
說罷從懷裏掏出針盒,取出一根銀針,手指輕抖,銀針嗡嗡響。
劉大夫,屠大夫眼睛一眯,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隻見何雨柱手指一彈,銀針隔空彈出紮入瓷瓶。
他又取出幾根,以同樣的手法紮入瓶內。
“可還入得了法眼?”何雨柱看向劉大夫和屠大夫二人。
屠大夫倒吸幾口涼氣,身為火神派傳人第一次對別的派係感到佩服。
“等等,你看他針刺入的位置。”
劉大夫驚訝地說道。
屠大夫拿起瓶子,瓶子上映著一個美人。
“是個美人,可惜被紮穿了。”
屠大夫直搖頭,心道可惜了一個美人。
“你看看針紮入的穴位。”
屠大夫再仔細一看,手差點沒拿穩。
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圓圓的,這一幕把不知就裏的鍾家人嚇得都站不住了。
劉大夫直搖頭,不停地說慚愧,對不起師傅。
屠大夫驚詫了半天才說道,“難以想象,他剛剛看是隨手彈出,竟然就是鬼門十三針,幾近失傳的針法。”
鍾山嶽聽了半天,醫學的東西他聽不懂。
但是他明白了一點,何雨柱很強,超過眼前的這些人,再一想,何雨柱以前的藥膳就把老領導的多年的隱疾給調理好了。
這人肯定不簡單,為什麽沒早點想起這人來。
“小何,還請出手救救犬子。”
何雨柱自然不願托大,不過他這個毛病挺蹊蹺,還沒找到病因。
他看一旁的袁軍目光躲躲閃閃,知道這裏一定有事。
“我先進去看看情況,袁軍你過來一下。”
何雨柱來到鍾躍明屋裏,看向袁軍。
“說吧,他幹什麽呢?”
何雨柱掏出一盒新的銀針消毒。
此時鍾躍明躺在**蓋住頭,生無可戀。
這幾天每天都有很多大夫,男的,女的,老的,翻看他的勇敢牛牛。
各種治療方式都試過。
他的牛牛這幾天被揉成不同的形狀。
勇敢牛牛,不怕變形。
何雨柱看袁軍沒吱聲,也沒催。
抬起一根針在人中紮了下去。
第二針,大指甲下。
第三針,足大指甲下。
……
第九針,勞宮,也就是掌中。
一旁的袁軍看何雨柱紮的這些穴位,都替鍾躍明感覺疼。
隻見第九針剛紮入,針柄一陣顫動,斷成兩截。
何雨柱眉頭一皺,大喝一聲,“還不說嗎?”
這聲音大的外麵的人都聽見。
袁軍的手不受控製扇了自己兩巴掌。
“北海公園,鍾躍明拍婆子,那婆子上吊了,鍾躍明把她救下來時,一屁股坐在石頭,這都疼了七天了。”
何雨柱眼睛一眯,這幫二世祖,天天不幹正事。
“那女孩死了沒?”
“救過來了,不過一句話不說,現在還在醫院。”
“你們幹的好事。鍾躍明你小子準備怎麽辦?還有擔當嗎?”
鍾躍明眼神迷離,躲閃,繼而轉為堅定。
“我若不死,娶她,從此一心一意對她好。”
“當真?”
“當真。”
“你感覺現在還疼嗎?”
鍾躍明這才反應過來,真不疼了。
“柱子哥,沒想到你還是神醫。”
“等一會,讓針留置一會。袁軍,你給我出來。”
何雨柱帶著袁軍來到門外。
鍾父母立即走上前來,帶著希冀的目光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點點頭,“鍾叔,嬸子,準備娶媳婦吧?”
老兩口被這話說得莫名其妙。
何雨柱把袁軍拉到前麵,讓他說了事情的經過。
聽吧,屠大夫和劉大夫嘖嘖稱奇。
“何先生真是好手段,他這個毛病心病占大半,心結解開,疾病自去。我等慚愧。”
“二位謙虛了,我也就是和他熟一點,知道他的花花腸子。待會還得請你們去他的小女友治療一番,這麽多天了,恐怕需要二位聯手。”
“何先生為何不親自出手?”
“我也隻學了一點急救針灸,對於這種情況,我看還是火神派先下猛藥給拉回來,再由劉先生用經方調理,我再開一些藥膳。”
“如此甚好,也算我們中醫的大融合。”
屠女士一看這邊沒什麽,就要告辭。
何雨柱連忙上前,“屠女士,請等下。”
“何先生,有事直說?”
“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漬,絞取汁,盡服之。不知道您測試過了嗎?”
“試過了,無效,不光這個無效,其他幾千個方子都無效。”
“我無意中得到陳元貞的一個手記,上麵記載著一行字,而且還打了一個差。後麵又添了一行字。”
屠女士立馬激動起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很重要。
青蒿這個本是他們抱以最大希望,結果還是失敗了。
一個廚子竟然知道他們的研究成功,這很了不得。
而且此人表現出來的藝術,非常人能及。
“黃蒿,水不溶,低溫,乙醚。”
屠女士激動地抓住何雨柱,“還有嗎?”
何雨柱搖搖頭,說就這些。
屠女士哭了,哭得肆無忌憚。
別人無法理解,何雨柱明白她的感受,沒人知道這個瘦小的女人承擔了多大的壓力。
“陳元貞真乃神醫,可惜不知道沒機會再見。
何雨柱謝謝你,你救了千萬人的性命。
雖然我還沒試驗,但我有感覺,這個方向是對的。
對不起,我要立即回實驗室。”
鍾父一聽,立即給他安排了一輛車送他回去。
這時候鍾父也放鬆了下來,“小何,你今天是專門為犬子來的嗎?”
“我也是碰巧路過,朋友的幾個瓷器,我想鄭桐給長長眼。”
“不用,不管真假,就衝著這幾根針,我都要了,五百一個怎麽樣?”
說話的是屠大夫,火神派就是爽快,也有錢。
何雨柱知道裏麵就一個真的,真的也就四五百,既然火神想當冤大頭就讓他當吧。
誰讓他們賺錢這麽容易呢。
屠大夫懷裏掏了掏,竟然掏出一根金條。
“不用找了,以後有瓷器再給我,我就喜歡搞個收藏。”
這一根金條,起碼30克。
金價25左右,這一根的六千多,真豪氣。
就在這時,屋裏傳來聲音。
“柱子哥,你針可以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