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笨蛋,鍋裏的是公雞,許大茂丟的是母雞

其實許大茂他們心裏有數,這雞多半不是傻柱偷的,但是這鍋得讓傻柱背。

他要是不背這個鍋,就得承認偷公家東西,輕則被批鬥,重則丟掉工作。

他們都在等著看傻柱的笑話,這是一個陽謀,按照劇集裏的傻柱自從他把半隻小雞帶回來就輸了。

何雨柱看向三大爺,“三大爺,一隻雞菜市場裏賣一元,我不要你多,如果你冤枉我,你賠我一元精神損失費。”

三大爺多精明的人,怎麽可能拿一塊錢出來,“豈有此理,我是老師,怎麽能和你打賭,以後怎麽教學生。”

許大茂坐不住了,“三大爺這一塊錢我出了,我自己再出一塊錢,我就不信了,你傻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要是這雞是你偷的,就不是一塊錢能了的事。”

一大爺還是試圖讓事情回到正軌,“別扯東扯西,是你偷的就大方承認,不是偷的也沒人冤枉你。”

何雨柱看向一大爺,“你們這是有罪推定,他許大茂丟雞和我何雨柱煮雞能有什麽關係,現在你們上來就開全院大會,不就是認定是我的偷得,你們有人聽我好好解釋嗎?”

二大爺笑眯眯地說:“傻柱,你想好了,到底認哪個?”

“我哪個都不認,你都說了是我自己買的,二大爺你要想知道答案也掏一塊錢,我讓你心服口服。”

說完,何雨柱開始下餌,他掏出十塊錢,“這五塊錢是雞錢,要是你們證明雞是我偷的,這五塊錢賠雞,五塊錢什麽雞都能買到了吧。

這五塊錢是耽誤大家時間損失費的錢,當然如果你們冤枉我,也要賠我的錢。”

三位大爺一看傻柱這麽自信,都懷疑事情是不是有詐,一時猶豫不決,鄰居們則是起哄,讓快押一個。

許大茂則是料定傻柱在虛張聲勢,“我就不信,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每人一塊錢我出了,我和婁曉娥一人一塊錢,我就不信了,你別想炸胡,我今天就要開你這牌。”

說完也掏出五塊錢放在桌子上,“你說吧,今天不是賠錢就是進派出所。”

此時最緊張的秦淮茹,她知道完了,傻柱不會給她背鍋,但是他這樣承認偷食堂裏的雞問題不會更大,真是傻柱,分不清輕重。

一大爺還想說話,被二大爺攔了下來,三大爺扶了扶眼鏡要看看傻柱怎麽倒黴。

“婁曉娥,現在請你去把我的那鍋雞湯端出來。”

婁曉娥不知道傻柱搞什麽名堂,隻得去把湯鍋端了出來。

何雨柱拿著勺子在裏麵撈了撈,就那麽撈出了一個大大帶雞冠的雞頭出來。

他得意地說:“各位,不用說了吧,這錢我先收下了。”

三位大爺和許大茂一臉死灰,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後麵的人沒看清楚,“怎麽回事?我怎麽沒看懂。”

“笨蛋,鍋裏的是公雞,許大茂丟的是母雞。”

鄰居們哈哈大笑,原來傻柱在這裏等他們呢。

還是二大爺反應快,“這麽說,你是偷食堂的雞?”

“婁曉娥,還是麻煩你把鍋給端回去,把我桌子上的幾張紙帶過來。”

婁曉娥還是單純,真的把鍋端了回去,又把幾張紙拿了出來。

何雨柱心想多好的女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許大茂這坨大糞上。

他把紙遞給了一大爺,“這是醫務室開的病曆和請假單,我今天摔破頭,早早就回來,想著雨水晚上回來,我給她做點好吃的,特意去菜場買的菜。”

他停頓了下,“不信你們可以去找廠裏核實,馬華,醫務室,門衛都能作證,菜場賣雞估計也能記得我。”

許大茂嘀咕道,“怪不得今天去廚房沒見到他,今天食堂的菜也不好吃。”

再想不對啊,自己雞丟了不說,怎麽還損失五塊錢,“傻柱你站住,還我的錢。”

何雨柱回來拿出一塊錢遞給了婁曉娥,“謝謝你剛剛給我端鍋,這一塊給你當小費。”

又掏出一塊錢給許大茂,“對你丟雞我深感不幸,這一塊錢給你,你再去買一隻給小娥補補。”

“還有三塊錢呢?”

“這是三位大爺賠給我的,我當然得收著。”

說完何雨柱也不管眾人麵麵相覷,回了自己屋裏開始炒菜,算算時間,雨水也快回來了。

許大茂瞥了一眼秦淮如,冷笑一聲,“傻柱不傻,剛剛的事情鬧了個烏龍,但是這個偷雞賊一定要查出來,明天就給送保衛科。”

一大爺看了看秦淮茹,心中了然,知道可能是棒梗偷的,那事情就不適合搞大。

“許大茂,你也別急,這事一大爺一定給你一個說法,散了散了。”

一大爺回到屋裏,一大娘問:“許大茂家到底誰偷的?我還以為真是傻柱偷的。”

“肯定是棒梗,估計許大茂是想逼傻柱給認下,二大爺三大爺又使壞逼傻柱承認是從食堂的。沒想到傻柱今天轉性,自己買了一隻雞。”

“他那雞真是買的嗎?不會從食堂偷來的整**。”

“傻柱不是那樣的人,他以前也就帶點剩菜,還多數被賈家吃了。”

“那怎麽辦?”

“我們先去找傻柱,看看這事他能不能給頂下。”

一大爺和一大娘來到何雨柱的屋子,看到他正在哼著小曲炒菜呢。

“你一個人炒這麽多菜幹嘛?”

“呆會雨水回來,我這不得招待,不知您二位大晚上來有什麽事。”

一大爺板著臉,“我也不和你繞圈子,許大茂家的雞你能不能給認下來。”

何雨柱一聽笑了,“剛剛我是沒說清楚?現在我可以給你再講一遍。”

“一隻雞值兩塊錢,許大茂又被你訛了三塊錢,沒有五塊錢解決不了這事。五塊錢是賈家兩人一個月的口糧,你看你一個人,能不能……”

何雨柱放下鍋鏟,擦了擦手,“一大爺,你這樣說我們就得說道說道。我家那跑保定的老頭子,每個月是不是還寄過來錢,這錢不知道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