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傻柱,別這樣,許大茂在外麵呢

【本書采取多卷製,每一卷都是獨立的故事。節奏快,不灌水。】

婁曉娥還沒反應過來。

何雨柱一把抱住了她。

手放在了婁曉娥的腰上。

雙手往回一拉。

婁曉娥不自覺的“嗯”了一聲。

她後退到門上,何雨柱上前一步,兩人正好從裏麵抵住了門。

何雨柱湊到婁曉娥耳邊輕聲說。

“從你進大院第一天,我就喜歡上你。”

說完,直接強吻上去。

婁曉娥本就強勢,現在有個更強勢的,腦袋瞬間變成一團漿糊。

外麵傳來許大茂和二大爺的聲音。

何雨柱歪嘴一笑,發動了猛烈的攻勢,手也沒聽著。

婁曉娥聽到許大茂回來了,頓時清醒過來。

咬了一下何雨柱的舌頭。

“傻柱,別這樣,許大茂在外麵呢。”

何雨柱手上又占了點便宜,讓後把勺子遞給了他。

“有口水,喝點雞湯遮蓋下吧。”

婁曉娥瞪了他一眼,舀了一勺雞湯。

二大爺第一個進來,二大爺是個官迷,三個大爺中,坑人最多的就是二大爺。

劇中,三個大爺,婁曉娥最不想原諒的就是二大爺,二大爺搞過她家黑材料,把婁曉娥的家產據為己有。

許大茂一看又多了一個靠山,“二大爺,你給評評理,頭兩天我上紅星公社給人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給了我兩隻老母雞,這事您知道吧?”

二大爺點了點頭。

“剛才我下班,看雞籠裏隻有一隻,您再往這瞧?”

二大爺過來裝模作樣地看了看,“這是雞湯啊,不是排骨,不是鴨。”

何雨柱笑了,“你大爺眼神真好,您可注意了,冤枉廚子偷雞,這是砸我飯碗。”

“傻柱你說,你雞哪來的?”

何雨柱裝著無言以對的樣子,“哪來的關你什麽事?”

許大茂一看更加來勁,“二大爺,你看看,不是他是誰,把他送保衛科去。”

何雨柱倒了一口酒,“就算是我偷的,你能怎麽著。”

二大爺一看他自己承認,立馬要把事情擴大化,“許大茂,你去通知一大爺,三大爺開全院會,好好議議這個事情。”

何雨柱又倒了一杯酒,“二大爺,我說至於嗎,就一隻雞還要開全院會。”

“至於嗎?至於,這是關係到道德品質的問題,咋院十幾年了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丟人一隻雞,這是小事嗎?”

婁曉娥這時候還不是那個可愛的小娥,對著傻柱說了句,“你等著吧。”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從頭到尾,沒人關心他頭怎麽受傷,一個個都想整他,那麽這樣的話就別怪自己得理不饒人。

晚飯,秦淮茹家。

秦淮茹一看三個孩子,立馬明了。三個小孩都不吃飯,小槐花身上的油點,心裏有了不好的感覺。

“棒梗,許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賈張氏覺得自己的三個孩子繼承了自己家優良品質,怎麽可能偷東西。

一番對質,棒梗說是撿的。

秦淮茹一聽直翻白眼,但是聰明的她立馬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丟下筷子就去找何雨柱。

他們都住在中院,何雨柱主屋,按照四合院的規矩是主人住這個屋。

秦淮茹家也就是賈家住西廂房,西廂房過去由二兒子住。

東廂房住著一大爺易中海老兩口,八級鉗工,工資99,何雨柱37.5,將近三倍。

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也是住東廂房,靠北的一間。

何雨柱隻要好好工作,苟過運動會,憑著自己的手藝和房產絕對可以躺平。

秦淮茹來到門口還是習慣性的直接推門,這一推沒推動,愣了一下,知道是傻柱裏麵反鎖,“傻柱,你在家嗎?”

“秦師傅啊,我休息會,有什麽事晚上全院會再說。”

秦淮茹站了一會,悻悻而去。

她本想讓傻柱幫棒梗頂包,奈何人家門都進不去,這話也不好在門口說。

她覺得傻柱今天變了,以往見到他的時候都會調戲幾句,占點小便宜,又不敢像許大茂那樣直接。

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她感覺要失去這個男人,心裏不由來的一陣慌張。

全院大會。

三位大爺坐在正中的桌子上。

一大爺主座,二大爺居左,三大爺居右。

作為原告許大茂兩口鬥誌盎然坐在左手邊,被告何雨柱慫頭搭腦坐在右邊。

二大爺咳嗽兩聲站了起來。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這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著一隻雞。也許是巧合,也許不是巧合。”

何雨柱等著不耐煩了,“二大爺你就別說了,讓一大爺直接開始吧,浪費大家時間,很多鄉親還急著回家生孩子呢。”

現場一陣大笑。

一大爺維持了秩序,“柱子,我就問你,許大茂家雞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有不是小偷,我偷什麽雞啊。”

許大茂一聽來勁了,“你們家這雞哪來的?”

“買的。”

二大爺來了一句,“哪買的?”

“菜市場買的啊?”

“哪個菜市場啊?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

“朝陽菜市場啊。”

“這就不對了,由咱們這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往返也得四十分鍾,你什麽時候下班的?”

何雨柱內心偷笑,餘光瞥了下秦淮茹,她此時正緊張呢,剛剛出門的時候不是很拽嗎,這是想讓我給頂包,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一切節奏都對上了。

許大茂一臉得意,感覺勝利在望。

陰險狡詐的二大爺想把事情搞大,“也許還有一種可能,這個雞不是許大茂的,是從工廠偷的。”

何雨柱騰的一聲從板凳上站了起來,“二大爺,我尊敬您,您是二大爺,我不尊敬您,你大爺的,偷他一隻雞沒事,偷公家東西可是要全廠開批鬥大會了。”

三大爺是個教書匠,完全沒有為人師表該有的師德,在後麵煽風點火,“那就得另說,你每天從下班從食堂帶回的網兜,飯盒裏裝的是什麽。”

裝的是什麽自然人人都知道,但是這事上不了台麵,基於何雨柱的身份,廠裏也沒人問,這不得不給自己敲響一個警鍾,不要貪小便宜。

一大爺這人可能有自己的考慮,並不想把事情搞大,還是要把偷雞的事情在院裏解決。

“今天不扯別的,柱子,我問你,許大茂家這雞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又撇了一眼秦淮茹,此時她拽著衣角,顯得很是緊張,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

他站了起來,整理下衣服,“這雞是我偷的……”

現場一陣嘩然,許大茂笑了,秦淮茹也笑了,三位大爺也笑了。

“如何,不是我偷的又如何?”

要不說二大爺反應快呢,“你偷許大茂家雞就賠錢了事,你要是偷廠裏的雞就送保衛科去。”

“嗬,我何雨柱也是軋鋼廠廚房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你們冤枉我,又當如何。這事今天要說清楚。”

一大爺明顯有點不高興,心裏想著給你台階你不知道下,非得吃點苦頭,還是太年輕。

二大爺,三大爺,許大茂頓時喜出望外,都心道傻柱這孫子急眼要自亂分寸。

何雨柱給人的感覺是強撐著,在炸胡,隻有他自己感覺都快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