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將賭場開遍整個荊州

偏殿內。

就在劉禪與係統吵到不可開交時,一名身著鎧甲的小孩推門而入。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關羽之子,關興。

門外還有兩人,可還不等劉禪看清楚兩人的相貌時,關興快步上前直接給他來了一個熊抱。

這一刻的劉禪,明白了很多。

原來,在隆冬時節,單衣與鎧甲接觸後所發出的慘叫聲,是可以超出自己音域極限的。

也是在這一刻,劉禪仿佛看到了太奶正在向自己招手!

“鬥哥,怎,怎麽了?”

突然的尖叫,嚇得關興連忙後退,再度望向劉禪的雙眼寫滿了驚駭。

“你是想凍死我嗎?”

劉禪急忙跑回到了**,將自己牢牢地與被子捆綁到了一起。

“這大冬天的,你穿一身鎧甲幹什麽?你不冷嗎?”

片刻後,體溫稍稍恢複的劉禪,滿臉不解的望向關興詢問道。

“周倉叔叔說我身體太弱了,讓我每日披甲,說這樣可以增強體魄,能早日舞動真正的青龍偃月刀。”

關興沒有絲毫遲疑道。

“身體弱???”

聽到關興這麽說,劉禪不由想起了兩人上一次見麵。

那還是在一年前。

記得那時的關興,便拿著一把木質的青龍偃月刀,整日在院中操練。

雖是木質,可卻也有七八斤重。

當時劉禪對此大為佩服,出於好奇,他還試著操練了一番。

可隻是舞了幾下,劉禪便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記得劉備當時看到這一幕,也是無奈搖頭歎息。

他們三兄弟隻有他子嗣凋零不說,也隻有劉禪一人還未習武。

之前劉備也沒少請人教導,可這對於劉禪來說完全就是對牛彈琴。

【如果他算身體弱的話,那我算什麽?廢人嗎?】

劉禪探頭望了望殿門外那已經被換成鐵質的偃月刀,又看了看關興身上的鎧甲,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凡爾賽還真是不分年紀,不分朝代啊!】

“興弟也是得知你蘇醒太過激動所以魯莽了些,你別怪他。”

就在這時,門口處又一人走入。

來者不是別人,而是張飛之子,張苞。

“禪弟,看你這身體幹幹瘦瘦,以後可要多吃一些,不然怎習的了武,上得得戰場啊!”

張苞上前捏了捏劉禪的肩膀,開口道。

【知道你們兄弟倆關係好,後麵也拜了把子,可也犯不上來陰陽怪氣,嘲諷我身體弱吧!】

聽張苞如此暗諷,劉禪心中便是一陣不爽。

當然,之所以會這麽想,主要是先前與係統吵架未分勝負,心中實在氣憤。

也就是在這時,張苞神色一愣,剛剛劉禪的心聲已經全部傳入了他的耳中。

張苞不由轉頭望向關興,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後,他知道關興與他一樣,也能夠傾聽劉禪的心聲。

昨夜關羽與張飛二人叫他們前往殿內,說出劉禪心聲一事起初他們還覺得是幾位長輩說得太過。

當然,他們並沒有懷疑父親等人所說的真實性,他們唯一懷疑的是他們所說出的劉禪心聲內容。

關興倒還是其次,張苞可是經常與劉禪來往,對於他的脾氣秉性十分清楚。

如今聽到劉禪這般屈解自己的心聲,他突然覺得父親等人對他們說的已經委婉了許多。

“禪弟,父親說你今日要進城中逛逛,一早便讓我們兩人來陪你,說說有什麽想去的地方沒?”

張苞年長二人幾歲,很快便平複好情緒,開口詢問道。

【吃喝的地方嗎?還是算了吧,這個時期的簡陋調料簡直是不敢恭維,還是等以後研究出好調料了再說吧。】

聽到這話,劉禪陷入了沉思。

【要敗家,還要敗光我那大耳賊老爹的名聲,妓院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

想著,劉禪低頭向下望了望,臉上滿是失望。

“城中可有賭場?”

突然,劉禪好像想到了什麽,滿臉欣喜地望向張苞道。

【十個賭徒九個輸,傾家**產不如豬,賭這東西就是敗家利器,隻要賭場出千,不出半月我保證能把整個荊州都輸進去!】

第一時間,劉禪好似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一般,喜悅之色無以言表。

在賭方麵,劉禪贏的心得沒有,輸的心得卻是大把。

本金什麽的根本不重要,他劉禪這個身份便是最大的本金,簽字畫押黃金萬兩。

“賭場是什麽?”

聽著劉禪的心聲與話語,張苞心中一陣發蒙,根本不解其意。

“趙將軍,你知道哪裏有賭場嗎?”

劉禪思索該怎麽對兩人說時,看到了站在門口處的趙雲。

“賭?公子說的莫非是鬥雞?又或是那些富家公子們玩的六博棋?”

趙雲稍稍思索後,開口道。

【難道現在還沒有骰子牌九麻將之類的嗎?】

【好像還真的沒有,不然我一個堂堂皇帝為什麽要去玩蛐蛐呢。】

【沒有賭場那可怎麽辦呢,我總不能去建個賭場吧。】

想到這裏,劉禪恍然大悟。

【對啊,就建個賭場,我去玩最多就是敗敗家產,而且那些人也未必敢收錢,可開賭場便不一樣了,現在沒有什麽好的玩樂消遣工具,這賭場一開還不得人山人海?先借著賭搜刮一波民脂民膏,之後在被賭客發現賭場出千,那些輸紅眼的賭客還不得把賭場拆了,那時大耳賊的兒子開賭場出千消息定會一傳十,十傳百,用不了多久便會傳遍整個荊州,不光敗了家,還敗了名聲,簡直一舉兩得!】

劉禪暗道自己天才,這麽絕頂的好主意他居然都能想得出來。

“來來來,那紙筆!”

想到這些劉禪也顧不得冷了,讓侍女拿來紙筆直接就跑到桌前在紙上寫寫畫畫。

“禪哥,你畫的這是什麽啊?”

見到張苞眼神示意,關興上前詢問道。

“這是我這段時間想出的好玩意。”

說著,劉禪便將那畫有骰子的圖紙拿了起來。

“這東西名叫骰子,一共有六個麵……”

……

孔明處,趙雲拿出劉禪畫出的那張骰子圖紙,對著三人繪聲繪色地講解著。

聽到骰子的玩法,三人相互對視當即便明白了其中的樂趣與價值。

“大,小,順子,豹子,玩法簡單,卻充滿刺激,有什麽好玩的東西在,我看到時誰還敢借由推酒!”

聽聞講解,張飛哈哈大笑。

“不僅是骰子,其他幾種同樣如此,就比如這個麻將,我到現在都沒研究明白這個翻倍是什麽含義!”

趙雲拿著畫有麻將的那張紙張,臉上滿是好奇與不解。

“放心,這些公子都會告訴我們的!”

諸葛亮淡淡一笑,而後當即下令召集江陵城內所有能工巧匠。

“軍師,這些小東西真的能為我們帶來錢財?”

見孔明如此大動幹戈,關羽急忙詢問道。

“別小看這些東西,不說別的,單是這個骰子,便會給我們帶來龐大的財富,按照骰子的玩法,一局不過片刻,一天少說可開千局,一天內不算賭客壓在大小上的輸贏,單是豹子,順子通殺這兩點,能帶來的財富便不少於五十金,然而這還隻是一種,隻有一家賭場的情況下,如果整個荊州都開遍賭場呢?”

計算過概率的孔明,情緒略顯興奮地對著三人講解道。

“可如果這樣做,會不會傷民啊?”

張飛緩緩開口道。

“三弟,侄兒不了解荊州民情,難道你也不了解嗎?百姓們除了正常吃穿用度外,哪裏還有錢來賭,能玩這些東西的,不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公子,便是來往行走的客商,如果賭場真的如軍師所言這般賺錢,以後我們完全可以降低各種賦稅,這樣不僅可以讓百姓們過得更好,還能吸引到各地的名門望族前來,那時荊州各地將是一片繁華!”

關羽直接說出了此舉所帶來的好處。

聽到這些,張飛恍然大悟。

“二哥,軍師,子龍,你們說,侄兒有沒有可能是明麵附和那係統,而在暗中行複興漢室之舉?”

“我這可不是沒有根據的,不說先前,單是這次的賺錢辦法便是幫我們解了當今最大的難題。”

張飛望向三人說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我也覺得是這樣,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侄兒現在應該是受製於那係統所以無法在明麵上幫助我等,便選擇了賭場這種一本萬利的東西,從而為我們提供出征需要的所有錢糧!”

關羽手捋胡須,思索後附和道。

“可公子心聲中的出千該怎麽解釋?”

趙雲反問道。

“出千一詞雖然之前從未聽聞,可想來應該是作弊的意思,也唯有這樣才能讓賭客大鬧壞了賭場與主公的名聲,對此某心中已有應對之法,各位將軍不必擔心!”

孔明輕搖羽扇麵帶微笑道。

“侄兒可是遊曆過時間長河,他怎會不知軍師的才智,哪怕軍師不在,眾多謀士怎會不知道這麽明顯的缺漏,還有什麽搜刮民脂民膏,侄兒日後可是當了皇帝,他怎會不知道百姓日子如何?沒想到這種騙係統的淺顯把戲,居然將子龍你也給騙了。”

見到軍師也站出來說話了,張飛更加毫無顧忌。

當見到孔明與關羽紛紛附和點頭後,趙雲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昨晚他們聊的還是要激勵劉禪,讓他不要被係統蠱惑,要讓其匡扶大漢。

怎麽這麽一會功夫,畫風竟會變成這樣?

焦急而來的趙雲,不知道先前因為劉禪與係統對噴中所流露出的信息。

此刻,麵對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三人,竟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趙雲看到先前的那份竹簡。

“公子所思所慮,果非我等能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