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秘代碼

“二位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別為難我們,我們也就是個小保安。”

說著,一名保安已到了熊飛的身前,打算去抓住熊飛的手腕將他製服。

正是這時,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怎麽回事?”

說話的這人穿著一身青色西裝,挎著一個黑色的包,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留短發,看起來很幹練,也很年輕貌美。

“菀琪姐?你回來啦?”

桌邊的女人忙換了副略顯諂媚的語氣翹首說道。

“榮菀琪……”

看著眼前的女人,熊飛的眼睛流露出的是說不出的複雜,一抹異樣的神色轉瞬即過。他轉過身,微笑著看向來者。

而剛走到熊飛麵前的兩名保安也慌忙轉過身去,看向榮菀琪鞠躬問好道,“領導好。”

榮菀琪微微點頭回應,然而,當她看到熊飛的那一刻時卻麵色一改,頓時失態。本來保持的好好的高冷人設在那一瞬間坍塌,花容失色,兩行熱淚竟直接奪眶而出。

在眾人的驚詫之間,榮菀琪竟跑向熊飛,撲上去就是一個擁抱,抱的熊飛不知所措。迎著旁人的目光,熊飛的手搭在榮菀琪的身側,不知道該怎麽放才好。

這是什麽情況?

他們兩人什麽關係?

我們要不要出去?

在場的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兩名保安互相使了個眼色,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張宏賤嗖嗖的對熊飛笑了一笑,轉過頭看向窗外。

之前那個女人覺得有些尷尬,扭扭捏捏的看了看四周,再次坐下假裝寫東西,眼睛卻是時不時的掃向熊飛和榮菀琪。

過了好一會兒,榮菀琪這才鬆開熊飛,用袖口擦了擦眼淚,靜靜看著熊飛。

“真的是你嗎?”

“我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你為什麽這麽多年都沒有一點消息?”

“你是不是都已經把我忘了……”

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榮菀琪的眼中閃過些許落寞,視線也從熊飛的身上挪開,似乎不敢正視熊飛。

不過很快她又回過來,緊盯著熊飛,說了句“混蛋”。

熊飛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似乎這些年所有的離愁別緒都在這一聲歎息之中落了地,化成了煙。

“對了,小陳。給你介紹一下,他就是熊飛。”

“什麽!他就是熊飛!”

熊飛點了點頭。榮菀琪又對熊飛說道,“她叫陳笑,是我們隊的實習生。我經常跟他們提起你。”

“是呀是呀!菀琪姐經常跟我提起您!我們都老崇拜您了!剛剛的事兒實在是不好意思,要是早知道您來了,我肯定得去門口接您!因為咱們博物館有規定,我一見是生人,就……”

“理解,沒事。”

熊飛打斷了陳笑的話,又不失禮貌的對她點了點頭算作回應。之後,熊飛麵朝著榮菀琪說道,“我今天來找你有一件要緊的事兒,你現在方便嗎?”

“哼!我就說您這失蹤人口怎麽會突然來找我,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榮菀琪白了他一眼,故作嘲諷的說道,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言語之中難以掩蓋的欣喜。

“走吧!換個地方說。”

“嗯。”熊飛看了一眼張宏,說道,“走。”

……

幾十分鍾後,一間封閉性極強的會議室裏。

榮菀琪聽熊飛說完,表情嚴肅,一拳砸在桌子上,憤然道,“他敢!屬於我們國家的寶藏,絕不會允許它被盜離華夏大地!”

“我即刻把這事兒匯報給上級,盡全力的配合你的工作,阻止這幾件珍貴寶藏流入異國他鄉。”

“不過……”

“不過什麽?”

熊飛和張宏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榮菀琪麵露難色,繼續說了起來。

“你們提到的佛爺和千手佛,我們一直都有關注,他們偽裝的特別好。千手佛早年間就組建了自己的物流運輸網絡,保密性極強;並且,他們開了連鎖、正規的文玩店和古玩城,將所有的非法交易利用多種手段披上合法化的外衣,我們至今也沒有抓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但他的手下都說了,火是他們放的,東西也是他們搶走的。”張宏說道。

“但是證據呢?必須有完整的證據鏈啊。”

張宏沉默了。當時他們在農場裏徹徹底底的檢查過,一點關於千手佛的線索都沒有找到,更別說是實打實的證據了。

聽到這裏,熊飛已經明白了他們現在的處境。他看向榮菀琪說道,“我來負責取證,但在我拿到充足的證據之前,希望你們能管控住千手佛所有可能將這幾件珍寶運送到海外的渠道,也絕不能讓他將珍寶轉運出海外。”

“你放心。”

“還有,你說幹屍和金絲長袍都是被一輛無人的吉普車送到你們農場的。吉普車不可能自己動,幹屍也不可能開車,那定然是有人故意將幹屍和金絲長袍送到你們哪兒去。”

“那送寶的人是誰?為什麽不肯露麵?是因為不想露麵才選擇這種帶有不確定性、高風險的方式;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讓他脫不了身,隻能選擇這種方式?”

熊飛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對了……”

說著,熊飛從身上拿出一張寫著數字的紙條放到了桌子上,推到榮菀琪的前麵。

“96257。這是寫在吉普車擋風玻璃上的數字,我懷疑將東西送給我的人是想通過這串數字傳遞什麽信息。可惜……我一直也沒弄明白。正好,你也幫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破譯。”

“好。”

“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榮菀琪關切的看著熊飛,雙眸中的柔情反而讓熊飛有些不自在。熊飛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張宏,又是一聲歎息。

“我這兄弟算得上是被我害得,要是發現幹屍的時候我不執意去羅布泊,或許也不會遇到後麵的事兒,農場也不會被燒。”

“現在先找一個地兒住著,把我這兄弟安頓好了我就找證據去。”

“怎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