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程真挨揍

馮村長喝了一口後咳嗽幾聲,不停用手扇著風,想吹走口中的辣味,好半天才說道:“老爺,這酒太過辣了,能有人喝得習慣嗎?”

田學文笑了道:“這酒口感圓潤,淳厚,比那女兒紅辣得多,可對於好酒之人來說,這才是真正的好酒,老村長,一開始,你要慢慢品嚐,習慣之後,別的酒你都不想喝了。

至於價格嘛,我們並不買給普通百姓,要想嫌銀子,當然還是那些世家官員,包括商人,他們有的是銀子。

我還沒有想好怎麽賣,等過幾天在定,今天產出的酒都給我裝起來,我要帶走,當然留下一些,讓村民都嚐嚐。”

沈初晴的鼻子很厲害,田學文喝了幾口的白酒回到府上,她就聞到了酒味,急忙上前扶著說:“老爺,你怎麽喝這麽多酒呀,是去那裏喝了呀,宿國公府上的人來找你兩次了,你也沒有在。”

田學文聞言,愣了一下問:“可有說找我何事,為什麽不是程真來找我?”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聽來人說,程真被宿國公關了起來,說他偷了家裏的銀子去青樓。

而程真而說是你讓他去的青樓,也沒有偷家的銀子,銀子是你讓他掙的,所以宿國公可能是想讓你問個明白吧。”

田學文嗬嗬一笑道:‘這麽一說,這事倒是不急,讓那小子吃點苦頭也是好,我是讓他去了青樓,可是讓他去辦正事,沒有讓他在青樓胡來。’

沈初晴用扶著他的手輕輕掐了胳膊,撅著嘴說道:“老爺這話說的,去青樓還能有什麽正事,我看你是酒喝多了,盡胡說。”

田學文也不生氣,給她一個從小在宮中長的小丫頭也說不清,讓她去叫來趙三與李木匠,有要事吩咐。

趙三的任務很明確,田學文要他這幾天去龍泉村選一個地方,建一個工坊,專門用來生產肥皂與香皂,主要是熬油脂時那味道真是難聞。

另一個也可以增加自己封地村民的收入。李木匠的任務就是做釀酒的木桶,為自己的酒生意打下一個基礎。

當然,自己釀的酒能不能得到認同,最主要的還要看義父與那幫不講理的家將是否認同。

雖然他嘴上說讓程真吃點苦頭,心裏卻也對他很是感激,至少這段時間以來,可是幫了不少忙。

肥皂銷量非常好,不隻是世家貴族,官員商人,青樓出貨量竟然達到了一半,這也為田學文建酒坊,建肥皂坊提供了財源。

吩咐完一切,田學文命人把剛釀出的酒全搬到馬車上,駕車直奔宿國公府去。

宿國公的門衛自然認得他,見他駕著馬車前來,急忙上前牽著馬,嘴上卻說:“駙馬爺,你快去見一下國公吧,他把少爺打得死去活來呀。”

說完,一副心疼的模樣,田學文一愣,心想這麽一點事,少爺至於把自己親生兒子打成這樣嗎?

也顧不得車上的酒,田學文一路小跑著到了後院,隻見程真被捆在凳上,褲子扒下,露在外的光屁股一道道血印。

程真那殺豬般的嚎叫聲震耳欲聾,那些家將叔伯正在搶爭宿國公程天縱手上的馬鞭,氣得他衝著那些跟隨他多年的屬下揮去。

田學文急忙大叫道:“住手....義父住手..”

程真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義兄來了,哭的聲音更是大了不少。

“義父,這...是為何呀,聽人說義弟偷了銀子去青樓,那就可冤枉他了,他的銀子是我讓他賺的,當然,也是我讓去的青...樓。”

一番解釋,程真被放了一下來,田學文覺得好笑,這可是自己親爹,怎麽你說啥他都不相信呢!

程真放聲大哭,抱著田學文就不撒手,鼻涕眼淚抺了大梁駙馬滿身都是,這還不好怪罪,隻能任由程真抱著。

看來這次是真打痛了!

程家那些叔伯急忙端來茶水,讓還是嗚嗚怪叫的程真喝下,潤一下焦幹的嘴唇。

好半天程真才停止了哭聲,雙目無神,無論田學文怎麽安慰,他都不吱聲,嚇得他急忙給程真認真把了一下脈。

並無大礙,田學文長出一口氣,要真是打出個好歹,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安心呀!

這邊剛才好一些,前廳又傳來喊叫,田學文轉頭愣愣著看那些叔伯,似乎想從他們嘴裏知道這又是怎麽樣了。

叔伯們也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田學文也不想管那麽多,直接扶著程真到了臥室,脫去衣服,上了療傷藥。

武將家最不缺的就是兵器與療傷藥了!

忙完這些,田學文這才來到大廳準備給義父請罪,卻不想見到程天縱與幾位叔伯倒在地,發出呼呼的響聲。

沒錯,這就是呼嚕聲,怎麽在這裏睡著了呢!

義母孫玉清黑著臉,正嫌棄看著地上的幾人,也沒有吩咐下人把他們扶進房間。

田學文急忙上前訊問:“義母,義父這是...”

孫玉清像極了川劇中的變臉,馬上笑嘻嘻說出緣由:“學文,你馬車上帶來的是什麽酒呀,你義爺平時喝一壇都不醉,如果隻喝了半斤就倒下了。”

田學文猛一拍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唉哦,怪我,義母無怪才好呀,前些日子我與義父說,等我成親時帶一些好酒來。

這是我封地釀的酒,剛釀出來,這不就想著讓義父品嚐一下,誰知道會發生這事...”

孫玉清其實也猜到了,剛才自己也是抿了一口,就發現此酒與其它酒不一樣,就沒有敢猛喝,她還提醒了自己的夫君,可他依然一口就下肚。

田學文急忙上前扶程天縱,誰知道他那身板卻十分的沉重,孫玉清也看出他一人的力量太小,又吩咐幾人把醉酒的人扶進了房間。

田學文一時也無語,自己來幾次程府,就沒有哪一次程府是安靜的,可能離開戰場,久不聽號角不習慣吧!

臨走之時,田學文給義母孫玉清打了招呼,把義弟程真接到自己府上去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