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試圖控製和依賴朋友
朋友之間也存在著某種意義的控製者或依賴者,這些不屬於友誼的範疇,隻不過是習慣罷了。但它卻影響著你與朋友的關係。如果你擺出控製者或依賴者的架勢,你就不可能體會友誼的真正含義,你也不是一位真正的朋友。
健全的和不健全的友誼之間有一條細微的幾乎模糊不清的界限。有些人與朋友的關係惡化,令人失望或極其令人不滿,他們往往無法區分健全的和非健全的友誼。
所謂不健全,是指雙方的關係不平衡,一方總是依賴於另一方,惟他(她)是從,一方總想控製另一方,一切以自己的意願辦事。
車莉莉坐在客廳裏,緊握著拳頭氣憤地說:“我永遠也改不了,我一錯再錯!”
車莉莉指的是她一次又一次地聽從她的朋友嘉莉勸她做這做那。這一回,她聽了嘉莉的意見,把她的廚房糊上一層最新式的紅白條牆紙。“我們一塊去商店選中了這種牆紙,因為嘉莉喜歡這一種,說這牆紙能使整個房間活躍起來。我聽了她的話。而現在,是我在這個蠟燭條式的牢房裏做飯。我討厭它!我怎麽也不習慣。”她感到。這一折騰既花費了錢,又一時無法改變。
車莉莉意識到自己不僅是對選牆紙一事憤怒,而且氣憤自己又受了嘉莉意誌的擺布。同樣也是嘉莉,說黛搏位的兒子太胖了,勸她叫兒子節食。她還說她的房子太小,使她為此又花了一筆錢。
車莉莉問題的關鍵在於學會尊重自己的意見。過去她的意見總要事先受嘉莉的審查或者某個類似嘉莉的人物的審查。後來她有了進步,盡管嘉莉說那雙鞋的跟“太高,價也太貴”,她還是買了那雙高跟鞋。車莉莉回憶說:“我差點又讓她說服了。但我還是買了,因為我喜歡,你可以想像當時嘉莉的臉色多難看!”最有趣的是,最後嘉莉自己也買了一雙同樣的鞋,因為鞋樣很時髦。
車莉莉現在所做的調整隻是與另一個女人的關係的界限。她仍然把嘉莉當做好朋友。中斷友情或逃避現實都不能解決她的問題。她還需要經過幾個階段的努力,才能完全擺脫嘉莉式的控製,她們才能成為平等的真心朋友。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類似的朋友,在特殊情況下,有的人願意受朋友的控製,是因為他缺乏主見,產生了對朋友的依賴,而過分的依賴會讓朋友產生反感。
蘇珊是位年輕婦女,她願意讓一位朋友擺布她的生活。與黛博拉不同的是,蘇珊卻是主動要求受控製。當她的垃圾處理裝置出毛病後,她給好朋友馬莎打電話,問她怎麽辦。訂閱的雜誌期滿後,她也去問馬莎是否再繼續訂。有時她不知晚飯該吃什麽時,也給馬莎掛電話問她的意見。馬莎一直像個稱職的母親一樣,直到有一天出了亂子。那天,馬莎的一個兒子摔了一跤,衣袖給劃了個口子,需要縫針。蘇珊又打電話問問題了,由於非常疲倦,馬莎嚴厲地說道:“天哪!看在朋友的份上,蘇珊,您就不能自己想想辦法?就這一次!”說完就掛了電話。
蘇珊對馬莎的拒絕使她感到迷惑不解,她說:“我還以為馬莎是我的朋友呢。”
過分的依賴會損害你和朋友的關係,而且是雙方的,朋友並非父母,他們沒有責任指導和保護你,他們能給你支持,但不可能包辦代替,你必須清楚,他隻不過是朋友而已。
你自己不能做決定,缺乏主見,就會使你受到朋友正確或錯誤的意見的影響,為此,你應該立刻決定擺脫對朋友的依賴。
有的朋友正相反,他們不可抗拒,盛氣淩人,在與朋友的交往中,總喜歡指手畫腳,不管朋友的想法如何都要求朋友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這種做法無異為友誼的發展埋下了不祥之筆。
李莉,一位有孩子的年輕母親,她就有這樣一個女“主人”式的朋友。新搬到這一居民區,李莉急於找朋友。這時小芹鑽進了她的生活,像隻母雞式的把李莉藏在翅膀下。不久後,李莉發現,小芹不僅是隻母雞,還是隻蜂王,她是位社會團體的總裁,整個團體是由她的朋友和她們的丈夫們組成的。
“起初我挺喜歡她,”李莉說,“我是她的特別好友,她要我幹啥,我就幹啥。有時感到似乎受她的壓製,但我不知該怎麽辦,因為我的確喜歡她,希望與她保持朋友關係。但我逐漸不喜歡隻是聽從她了。”
李莉意識到,如果她真想與小芹或任何人交朋友的話,她應該學會與朋友平等相處,有往有來,互相幫助。也就是說要弄清自己想什麽,並把它付諸實施。
如果你想對朋友說,“你應該”、“你不應該”、“你最好”、“你必須”,那麽你無疑是想控製朋友的生活,這種做法,會使朋友感到很不愉快。
如果你是被控製的,不要認為有人為你操心一切是再好不過的了。控製你的朋友不是知心的朋友。一旦你把自己從他的“統治”下解放出來,就會出現奇跡,你和朋友就會變得平等。
同樣,依賴朋友會逐漸使你喪失積極生活的能力。你要學會逐漸建立自己的自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