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天時地利更要人和

彭麗媛唱過一首《天時地利人和》,其歌詞是這樣的:

茫茫乾坤,方圓幾何,長傳我千百年民族魂魄,舊日宮牆,尋常巷陌,是誰把英雄的故事一說再說。走馬揚鞭翻山過河,輕生死,重大義,男兒本色。幾番起落,風雨振作,趕他個天時地利與人和。

這段歌詞唱出了古今英雄豪傑建功立業時,雖輕生死重大義,但也離不了天時地利與人和。那麽什麽是天時、地利與人和呢?

這句話出自《孟子·公孫醜下》:“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它起碼有這麽三層意思,其一是說,我們無論幹什麽事,“天”、“地”、"人”是我們必須認真考慮的三個因素;其二,對於“天”,我們要講"天時",對於"地",我們要重視的是"地利",對於"人",重要的是"人和"。在"天時"、"地利"、"人和"中,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人的因素是最重要的。我們要想做成什麽事,是要考慮天、地、人這三個因素,如果你不考慮這些因素,也許當下你能做成,但也就此埋下了禍根,一定的時候就要遭殃了。

由此看來,天時、地利、人和是我們每個人都應當永遠追求的一個目標。

首先,"天時"不可違。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個"天",就是時勢,就是人們根據時勢所做出的可以做某事或不可以做某事的時機。"天時",並不是僅指有利的時機,也包括不利的時機。有利的時機是我們成事的必要條件,沒有這個條件就不行。唐末梁晉之爭,開始梁軍占盡優勢,幾次包圍太原,都因為大疫,士卒損失過半而罷兵,最後輸給了晉軍。天時,可為我們所運用,正所謂順天而行道。曆史上,諸葛亮是利用"天時”的行家裏手,其中“草船借箭”和“借東風”最具代表性。

馬克·魏恩斯坦曾說過:"我在交易中虧錢不多,因為我善於等待真正時機。大多數人不善於等待時機,他們在天還漆黑的時候便匆匆進入森林,而我卻會等待至天亮。雖然獵豹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動物,能夠捕捉草原上的任何動物,但是它會等到完全有把握時才會捕捉獵物,它可以在樹叢中等上一周,就是等那正確的一刻,而且它等待捕捉的並不是任何一隻小羚羊,而是一隻有病的或破腳的小羚羊,隻有當萬無一失的時候,它才會去捕捉。對我來說,這就是真正專業式的交易方式的縮影。”

馬克·魏恩斯坦的話說出了商業中的一個“秘訣”,其實人生又何嚐不是如此?做任何事都離不開一個最佳時機,一旦喪失這個時機,成功往往就遙遙無期了。這難道不是我們所說的"天時"嗎?

其次,"地利"必須遵。古人把“地”看成是"萬物之本原,諸生之根菀",推諉而廣之,就是我們賴以生存和展示我們自己的舞台。一個人在特定的時期,隻能在一個舞台上進行演出。演出什麽,怎麽演出,勢必會受到這個舞台的製約。如果我們演的是小品,舞台並不需要太大,設施也不需要很完備,但是如果要演出的是交響樂,那就需要一個大舞台,需要一個樂池,在一個小學教室想演出一幕大型交響樂,這種可能幾乎是不存在的,既便強而為之,也是不會演出什麽效果的。

《地道戰》曾經是一部在中國幾乎家喻戶曉的影片。影片中冀中平原抗日根據地的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創造了消滅敵人,保存自己的地道戰,同日本侵略者展開了英勇頑強的鬥爭,地道成為擁有地利的表現形式,成功的利用有利地形取得了勝利。現在我們一些人辦事情,往往不考慮"地利"這一因素,或者很少考慮"地利"這一因素。有多大的舞台,才能演多大的劇目。從這個意義上說,舞台決定劇目。你想演出大劇目,那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個大一點的舞台。當然,這裏也離不開人和。

"天時"和"地利"都是客觀的存在,天時更多的是指是就時間而言,而"地利"更多的則是就空間而言。誰都生活在特定的時間和空間裏,活在其中,就必然要受到它的製約。它們有時像一堵牆,有時像一道坎,你如果無視它的存在,試圖來次穿越和暢通,摔碰得頭破血流在所難免。記得報刊上發表過一幅漫畫,畫麵很簡單:一個門,一個彎著腰的人向門走來的人。畫麵上附了一句話——有的時候要想過去門,需要彎下自己那尊貴的腰。話很樸素,但理不糙,既是活生生的生活邏輯,更是活生生的生活哲學。

是否得了"天時",擁了"地利",我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誰這樣想的同時,也應該檢討一下自己的智商了。"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對於成事來說,其重要性順序座次是人和、地利、天時,"人和"是有首位度的。問題在於,什麽是人和,如何做到人和。

應該說,人和是一種狀態,是人與人之間和諧關係的外在表現。人和就能帶來好人脈。就“人和”來說,重要的有三:上和領導,下和群眾,中和同事,上中下都和諧了,才會貫通。上有領導提攜,中有同事認可,下有群眾托舉,想不成事都不能。

因此,做人做事成功之秘訣就在於人脈好,人和好做事,易成事,如果再假以過硬的能力,更是如虎添翼,大有作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