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聽我的

何雨柱也站了起來,他跟父親麵麵相覷。

“雖然我還沒成年,但我人事也都懂,十六歲已經能養活我自己,我還能照顧我妹妹。”

“她今年才五周歲,六虛歲。”

“一個花一樣的小丫頭,你怎麽就這麽狠心的把它丟下?”

聽到這兒,何大清有些頹廢的低下了頭。

“生活所迫,我也是沒辦法,要是不跟那個女人離開四九成,她就立刻回去舉報我。”

“如果你爸我真的被舉報了,犯了個流氓罪,有作風問題,你也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何大慶知道自從他踏進寡婦門的那天開始,就已經被白寡婦死死的拿捏住,徹底被這圈套給套牢了。

何雨柱聽了他這話,蠻勁上來了,也不管不顧的開口。

“我和雨水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大不了就魚死網破,我不相信他真的這麽不要臉。”

何大清滿臉愁容。

“傻兒子,你爸我不敢賭。”

“我確實也輸不起。”

說來說去,何雨柱知道父親還是舍不得他跟妹妹的名聲。

“你要走也行,家裏的錢你一分都不能拿。”

這些錢也有他的工資,他在廠裏當學徒這麽長時間,省吃儉用。

“傻柱子,你不給我錢我怎麽走的了?”

“就算我給你留一些,你也要分我一點才是。”

何雨柱撇了撇嘴。

“要錢沒有,要走快滾。”

“對,還有件事,房子去街道過戶給我,還要跟我寫一張斷絕關係的證書,到時候讓街坊鄰裏作證。”

聽到這兒,何大清直接拍案而起。

“傻柱子,你還真是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我可是你親爹。”

“叮!獲取何大清的怨氣值+8”

“對,你是我爹,但是你現在跟寡婦走了以後就跟我們家沒關係。”

“我和我妹可沒有你這樣拋妻棄子不管不顧的爹。”

何大清氣的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柱。

“你……”

何雨柱這次也是卯足了勁,硬氣的很。

“你要是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就去街道告你,看你還能不能跟寡婦一起美滿幸福?”

何大清直接被好兒子給將了一軍。

這小子之所以叫傻柱子,可是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即便是打了罵了問題也沒有解決,這傻兒子是要讓他淨身出戶。

房子不要也就不要了,兩間房分給一兒一女也算公平。

錢給他們留下也不是不行,本來他要給兒子和女兒留些錢。

就算沒了這些錢,他還有手藝在身上,天底下走到哪都餓不死。

不過要斷絕關係,何大清還是猶豫。

他現在已經早就過了而立之年以後養老的問題可是要放在心上。

自己千辛萬苦養的兒子不給自己養老難道指望白寡婦家那兩個小犢子?

“傻兒子,我是你爹,你為什麽要跟我斷絕關係?”

“你不管不顧就這麽走了,你有沒有想過我跟雨水?”

“你跟那個女人的事情如果有人要捅出去了,我和我妹都會受到牽連,到時候被人戳脊梁骨,你有沒有想過?”

說到這,何大清還是猶豫。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讓我仔細想一想。”

說著他披了件外衣就準備去跟白寡婦商量商量。

剛要推門,身後就傳來了女兒的聲音。

“爸,您晚上還回來嗎?”

何大清搖了搖頭。

“不用給我留門,我回來了就去咱們家下房睡,你跟雨水直接睡我那屋。”

眼看著小女兒站在門檻上和大清直接蹲了下來。

“雨水乖,爸爸有事,外麵冷,你快回家去。”

“讓你哥給你燒點熱水,洗好了趕快睡覺。”

交代完之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四合院。

何雨水走進家門。

“雨水,剛剛你吃飽了嗎?”

“飽飽的。”

何雨柱站了起來。

“我去給你倒水洗漱,你也早點兒睡。”

兄妹倆簡單洗漱過後,直接進了被窩。

“今天哥陪著你。”

而那邊何大清直接來到了八大胡同。

“大清,你怎麽來了?”

“快別提了。”

何大清脫了鞋,盤腿坐在炕上,悶著頭抽煙袋。

“咱們的事我兒子知道了,他把家裏的錢都藏了起來,一分也不讓我拿。”

白寡婦翻了個白眼。

“胡說,你們家誰是老子?你那傻兒子難道還不聽你的?”

“你也說了,他是個傻子,傻氣上來了連我都敢打。”

“還有我可不敢把他惹毛了,他要去街道告發我,到時候咱們倆可就遭了殃。”

聽到這,白寡婦緊皺著眉頭。

“那要怎麽辦?”

“你手上不還有些毛票兒嗎?明天我就去辭職,到時候還能再分一份工資。”

“這些錢足夠咱倆吃穿用都一陣子,柱子說房子要過戶給他,還有最讓我頭疼的是他要跟我斷絕關係。”

聽到這,白寡婦喜上眉梢。

“大清,那你快答應。”

“你以為有什麽後顧之憂,大不了去了保城,我兒子把你當成親爹孝順了,將來給你養老送終。”

何大清自嘲地撇了撇嘴,他還算是人間清醒。

“我自己兒子都指望不上,我還能指望別人。”

白寡婦:“大清,你怎麽這麽說我兒子可是一等一的好,孝順至極。”

“小白,要不咱們別走了,你就直接嫁到四合院來。”

白寡婦眼珠子一轉。

“那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要把我倆兒子接過來。”

他的話剛出口,何大清立刻搖頭,斷然拒絕。

“那哪行?”

“他們可不是帝都戶口,又沒有正式工作,還沒有一技之長,除了會種地,別的一概不會。”

“咱們這地方可不養閑人,他們來了,難道天天在家裏睡大覺?”

“還有到時候我兒子該想歪了,他本來脾氣又倔又傻,把你那兒子打了可怎麽辦?”

白寡婦瞬間急了。

“你總是這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你快給我說出個好辦法來。”

白寡婦細聲軟語的開口。

“大清要我說,你就答應你兒子唄,我們兩個也不容易,你怎麽舍得我,想跟我去別的城市過好日子。”

聽了他這番呢喃軟語,何大清被他哄得七魂出竅。

他一咬牙,一拍大腿“行,都聽你的。”

“那說好了,咱明天就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