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說清楚

說過了好處,主任做事也很是爽快。

很快,何雨柱也成了食堂大鍋灶的廚師。

不管走到哪,有本事的人都餓不死。

何雨柱本身就廚藝高超,現在又是大鍋灶的師傅,大家也沒什麽意義。

在這個地方就是要憑手藝說話。

這也是為什麽何大清能在後廚站穩腳跟的原因。

何雨柱一直等著他爸跟他說明情況,可是一上午他什麽都沒說。

快到中午的時候,何大清還是讓他去做小灶。

會做菜何雨柱,很是喜歡。讓他去,他就去。等到都收拾好了,眼看著他爸走了過來。

“端著菜跟我一起走。”

何雨柱也沒多問,給廠領導送菜這種事,他從前也沒少做。

“當當當。”

“進來。”

何大清臉上帶著難得的笑容。

“婁董,夫人。”

婁振華還算友善的笑了笑。

“何師傅,飯菜做好了。”

“柱子還不端上了。”

飯菜擺在桌上,那色澤又讓人食指大動。

“您嚐嚐這菜,今天是我兒子做的。”

“嗯,看著就不錯。”

何大清笑的笑。

“您還別說,我兒子之前做過招待餐,手藝還可以。”

領導開口讚揚。

“那也是你教的好青,出於藍勝於藍。何師傅,你兒子很不錯。”

何大清的目的達到了,就沒繼續逗留,免得耽誤人家吃午飯。

它的主要目的就是把兒子介紹給領導,讓傻柱子在領導麵前露露臉。

這樣以後他走了,柱子的日子才會好過。

下午何大清請假開溜。

依舊是胭脂胡同。

“小白火車票買了嗎?”

“我這邊當然都買好了,你那呢?”

何大清臉上帶了些許茫然。

“我這邊也忙,活的差不多了,隻是不知道柱子能不能好好照顧我女兒。”

白寡婦撇了撇嘴。

“他都那麽大人了,怎麽可能連個小姑娘都不會照顧?”

“你說的也是,我這就回去收拾一下,然後去廠裏把工作辭了。”

聽他這麽說,白寡婦笑得開懷。

“那你快去快回,我等著你。”

隻是何大清沒想到自己的錢財早就已經不翼而飛。

“誰幹的?”

“到底誰幹的?”

何雨水看著自己爸爸發了這麽大的火,忍不住走上前去。

“爸,你這是怎麽了?我看到哥翻那櫃子了。”

“好小子,我就說外人怎麽可能知道我把錢藏在哪,一定是那個傻柱子之前偷偷看到了。”

都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還真是這麽回事。

“叮,何大清怨氣值上升+10”

正在後廚忙活的何雨柱突然又收到了怨氣值,他心裏突的一下。

該不會是偷錢的事這麽快就東窗事發了吧?

“何師傅,你這是怎麽了?”

何雨柱呆愣在原地,好像傻子一樣,同事在他麵前揮了揮手他立刻回過神來。

何大清原本想去找那傻兒子問清楚,但是想到現在自己正在請假。

“算了,那就幹脆等那臭傻子回來再說。”

“雨水,快到爸這來。”

想到自己眼看就要拋子棄女的離開這,何大清確實有些舍不得親閨女。

“爸,你不生氣了?”

“不生氣。”

年齡還小的何雨水不知道他爸心裏已經把他哥判了死刑,這句不生氣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

何雨柱可不怕他親爹突然離開,因為一分錢都沒有,這就算是拿捏住了親爹的經濟命脈。

他想要走可舍不得那麽多錢。

直到下班何雨柱才跟著人流一起走出了工廠。

自行車早就不翼而飛,他隻能坐公交或者開11路回去。

再就是可以坐黃包車。

反正怎麽都行,兜裏有錢心裏也不慌。

何雨柱也準備享受一下人生,做一次人力黃包車。

“車把式,這邊,南鑼鼓巷多少錢?”

“也不多三千五百塊錢。”

聽到這價格,何雨柱倒吸了一口冷氣。

直線距離也不過就是十分鍾的路程,坐車竟然要三千多塊,能買好幾個雞蛋。

不過今天他確實想要享受一次。

他想也不想的直接坐上二輪車。

“走。”

“得嘞,您得坐穩。”

車子出了東直門,向右轉,直接上了路口,沒走多遠地方就到了。

“師傅,您貴姓?”

“臨別客氣,免貴姓蔡,蔡全無。”

“蔡全無?”

“師傅,您這名字還真是……”

何雨柱從前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叫這樣的名字,全無就是啥都沒有,那可不要餓肚子。

“哎呀,小師傅,您誤會了。”

拉車的把式也不在意,名子是父母取的,很多人聽了都會覺得誤會。

也許是因為何雨柱的反應有點大,他才多開口解釋一句。

“知者減半,省者全無。”

何雨柱上過初中,也算是有文化,過了好久他才喃喃的開口。

“這還真是好名字。”

“謝謝您,地方到了給錢。”

何雨柱把手插入口袋,隨即從空間裏麵摸出了三張鈔票,給了車錢。

一聽三千多塊錢確實挺多,可是也隻能買一斤大米。

為了不讓人說閑話,他並沒有讓車子直接拉到四合院門口。

到了胡同口他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拎著空飯盒吊兒郎當的往家走。

“哎呀,閻老摳,是不是等糞車經過了你想嚐嚐鹹淡。”

“滾一邊去,王八羔子。”

“叮!獲取閻阜貴的怨氣值+1”

何雨柱也不想跟他繼續糾纏,這外號也都是相互的。

隻不過稍微刺激他一下,就隻貢獻了一點怨氣值。

“賈張氏,你家也沒個男人,你還在這那鞋底想要送給誰?”

“用得著你多管閑事。”

那女人站起來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

“叮!獲取賈張氏的怨氣值+1”

“奶奶的,又是一個比那男人還摳的摳門。”

“賈張氏,你是不是有了老相好?這鞋底子是是不是要送給哪個野男人?

那婆娘愣在原地,沒想到何雨柱這麽直接。

何雨柱也沒等它反應直接跑回家,趁機關上了大門。

遠遠的就聽到那女人在門口破口大罵。

“傻柱子,你簡直是缺了八輩大德,你竟然這麽損老娘。”

搞破鞋那三個字無論如何現在也不能言之於口。

“傻柱子,你這就是汙蔑我。”

“叮!獲取賈張氏的怨氣值+3”

何雨柱可顧不上那婆娘多麽生氣,隻要給了怨氣值,比什麽都強。

“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惹對麵那個老瘋子做什麽?”

“哎呀,我就是逗逗她又能怎樣?”

何雨柱隨手把飯盒扔在桌子上。

“小妹,快來吃飯。”

“柱子,你去把把小櫃裏剩那半瓶白酒拿出來,再去炸個花生米,咱們爺倆喝一口。”

“行,您先坐著。”

何雨柱從一旁的口袋裏抓出一把花生米,倒了點油,扔在鍋裏開始不停的翻炒。

趁著有時間,他還切了一塊兒芥菜疙瘩。

用調料泡過的醬油疙瘩,味道很是鮮美。

花生米炒好了。

“柱子,來,咱們爺倆走一個。”

“幹杯。”

喝完酒何雨柱吐出一口濁氣。

“小丫頭你吃飽了到院裏去玩一會。”

“行。”

何雨水順從的點了點頭抓起一旁的布口袋跑到院子裏去了。

“柱子,你跟爸說實話,那錢是不是你拿走?”

“對,就是我拿的。”

“傻柱子,你怎麽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哈哈哈。”

何雨柱隻知道傻笑。

“我有啥做不出來的,我為什麽這樣做你心裏應該明鏡一般。”

何雨柱也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跟老爹攤牌。

“傻柱子,你是不是又犯了瘋病?你說的是人話嗎?”

到了這個時候,何大清還不想坦白就裝傻充愣。

何雨柱卻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開口道。

“爸,我怎麽說也是個成年人,虎坊橋八大胡同。”

“你怎麽知道的?”

聽他報出這個地址,何大清砰的把凳子碰倒在地。

慌忙之間,桌上的酒瓶子也掉在地上,啪的一聲摔的粉碎。

“叮!獲取何大清的怨氣值+13”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難道還用我跟您明說嗎?”

也許是知道他爸要走何雨柱這會兒已經心平氣和。

“柱子,咱們都是男人,你應該理解我。”

何大清知道兒子既然能說出這樣的地址,就一定掌握了事實證據。

隻是他為什麽知道什麽時候知道的這一點何大清還弄不明白。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怕何雨柱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到時候如果真鬧起來,這傻子什麽事都做的出來,一定會鬧得人盡皆知。

別的倒還不說,他跟寡婦好這件事可是會給小白帶來滅頂之災。

說不定這個臭小子還能獲得一個什麽大義滅親的光榮稱號。

“我理不理解對你來說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