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意火爆不假
“是啊，秦同誌，你有個這樣的好大哥，一輩子都不用愁咯。”易中海歎了口氣。
心道我的傻徒弟啊，
你還在這兒惦記天鵝肉呢。那是你能吃的麽?
此刻，醫院。病房內。
老賀頭已經醒了。在陳雪茹的服侍下喝了些粥。
“陳老板，您看這多不好意思，我個糟老頭子還得勞您服侍。”
小酒館生意火爆不假，但跟日進鬥金的綢緞鋪比起來，真就是小叢見大叢了。
現在人家大老板親自服侍，老賀頭心裏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賀叔，您這怎麽話說的?”陳雪茹將碗放下，又倒了杯水：“慧真跟我親妹妹一樣，那您就是我的親多，做女兒的照顧爹那不是應當應分的麽?”
徐慧真守的是後半夜。
到清晨的時候，已經困得不行了。此刻還在床邊趴看睡。
當然了，無論徐慧真，還是陳雪茹，都沒打算離開醫院回家休息。
準備來個一陪到底!
“呦，陳老板，您這話我可當不起，受不住。”老賀頭連連擺手：“我要真有你這麽個好閨女，那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話音方落，陳雪茹捂嘴笑道：“您有賀成這麽個好兒子，豈止是八輩子的福氣，我看您老啊”七九三”,八十輩子的福氣都不止嘞。”
“哈哈，陳老板真會講話。”見陳雪茹變看法的誇賀成，老賀頭心中受用。看陳雪茹也越發的順眼起來。
“賀叔，您別再叫我陳老板了，生份，您以後直接叫我雪茹就成。”
“好。”老賀頭高興。
看了看陳雪茹，不禁問道：“雪茹啊，你年輕漂亮，事業有成，咱這四九城裏，能配上你的小夥也不多，但賀叔活了一輩子，別的不成，就看人準，你啥時候遇見心儀的了，賀叔給你把把關。”
這話說完，
陳雪茹麵色先是一喜，隨後瞳孔深處，又隱藏著一絲不易祭覺的黯然。
“哎，賀叔啊，所謂是自古表白多白表，從來情書難書情。笑歎少年多年少，常和生人談人生。心儀的人哪那麽容易遇見，不是可遇不可求，便是可求不可得，難啊。”
陳雪茹有感而發。
他對賀成，不正是如此麽?當初可遇不可求。如今可求不可得。
中間隔著一座座世俗的禮法大山。也不知何時才能真正求得所願。
“雪茹啊，看來你有心上人了，是麽?”老賀頭輕聲問道，像一個老父親在關懷自己的女兒。
他喜歡收藏些古玩字畫，
其文化程度自然不低，甚至可以說頗高加上一輩子的經驗，
已經不難看出，陳雪茹有喜歡的人了”我說不是，賀叔您信麽?”
陳雪茹挽了下劉海，笑看反問道。精明的年輕人好騙，糊塗的老年人難蒙。
“哈哈，你這丫頭鬼精鬼靈的。”老賀頭搖頭笑了笑道：“我老了，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愛情，哎，不過人就這一輩子，咋活都是活，別讓自己把遺憾帶進棺材裏就成。”
經過昨天的摔倒，休克，
於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老賀頭，很多事都看開了。
人之老矣近黃泉，不圖別的，隻想圖個不留遺憾。
“賀叔，您說的對!”
老賀頭的話讓陳雪茹大受啟發。
心中的某些枷鎖仿佛被打破的更徹底了是啊，一輩子那麽短，
幹嘛還要顧忌這個，顧忌那個，臨了了徒增遺憾呢?一時間，腦海中苑若有股清涼湧過
陳雪茹心情大好，喜逐顏開：“賀叔，要不怎麽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呢，您這話高明。”
“嘿，我就隨便說說，什麽高明不高明的。”老賀頭自嘲一笑，隨即挪了挪身子：“雪茹啊，我感覺現在也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要不咱直接出院吧，也省的你跟慧真在這熬了。”
“不行。”陳雪茹搖了搖頭，拒絕道：“醫生說了，還得留院觀察兩天。”
“哎，成吧，那聽大夫的。”
中午飯點兒。軋鋼廠食堂。
今兒楊廠長來的特早。打好飯後也沒帶走，
而是找了張顯眼的桌子坐著，仿佛在等待著什麽。
工人們見是廠長，紛紛打著招呼，卻沒幾個敢往他那一桌坐的。
人人平等，
但所謂的領導，仍舊讓工人們發自內心的敬畏，隻想敬而遠之。
就連往常喜歡侃大山的，
瞧見了領導後，聲音都不自禁的放小了整個食堂，比以往靜了許多。
“易師傅，還有東旭，來這兒座。”“劉師傅，來這兒吃。”“小王啊，過來。”
楊廠長對幾個人招了招手。這些人都有個共同的特點，全是住在一個大院裏的人。
“楊廠長，您有什麽指示?”劉海中一愣，跟看便喜悅了起來。
在他看來，這可是跟領導套近乎的好機會!
“對了楊廠長，我有個事跟您匯報。”劉海中嘿嘿—笑道：“賀教官真是天才啊，學東西特別快，不少鍛工的活兒，我教了一遍他就會學會了!身體也好，我累的汗流浹背，賀教官卻一滴汗珠兒都瞧不見，神了!”
看上去好像在誇賀成天才。實際上，劉海中這是請功呢。
“嗯，賀教官他天生奇人，過目不忘，醫術武功英文全能自學，沒想到連這些車間中的技術，也是一學就會，劉師傅，今天辛苦你了。”楊廠長嗬嗬笑道。
明褒暗貶。
賀教官學得快，是人家本來就聰明。這麽多車間這麽多師傅，
怎麽就你過來跟我請功叫苦了?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劉海中咧著嘴笑道。他是有點道行，但不多。至少，楊廠長的弦外敲打之音，劉海中是一點也沒聽出來，還沾沾自喜呢。
幾人坐在桌子上。
楊廠長的飯菜沒動，其餘幾人也不敢動賈東旭更是局促緊張不安...
在大領導麵前，蔫兒的像個小雞仔。”秦淮茹同誌，來來來，這邊坐”楊廠長又將秦淮茹招呼了過來。
這才對賈東旭道：“東旭啊，你去後廚把賀教官找來。”
不一會的工夫。
賀成來到了幾人臬前。”楊廠長，你找我?”
“嗯，小賀啊，有個事你得幫著辦一下。”楊廠長淡淡一笑道：“秦淮茹同誌是你新認的幹妹妹吧?”
“但據我所知，她這次進城匆忙，生活用品，被褥什麽的都沒準備。”
“下午給她放半天假，人生地不熟的，你就陪看去買些生活用品吧，然後順便帶她去住的地方，就易師傅他們的四合院，你知道在哪吧，我已經跟居委會和街道辦的都打好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