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解釋

我語氣有些不忿,不過,心裏頭其實沒啥底氣。

他忽然把我綁了,雖說沒對我動粗,但也想來不是為了一般事情。

“吳大師,我這不是怕你不願意幫過來嘛。”

“如果是甄坐館要求的,我怎麽可能會不願意。”

“是嗎?那我現在想問個問題,你和白大師,是什麽個關係。”

“白師傅?怎麽忽然提到他了?”

我一愣,原本還以為他是為了我昨日和彪哥的事情來興師問罪的。

但沒想到,他開口說的,居然是白師傅。

難道說,他想從我口中得到什麽關於白師傅的消息?

我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應,我想更多了解到他的目的。

“沒什麽,就是想問問,畢竟我覺得吳大師,似乎和新義安混的挺熟絡的。”

“何出此言?”

“昨天我手下可是看到了吳大師上了彪哥的車子。”

“你是為了昨天的事情來找我的?”

我心中一顫,原本還以為人家不是為了昨天的事情來的,但我顯然低估了一切。

在香港,這些幫派幾乎隻手遮天。

有什麽事情,能夠瞞得住他們?

可現如今,既然我見到彪哥的事情已經暴露,那麽想來,隱瞞解釋也是無用的。

可如果要是將彪哥昨天的事情**出來,那之後我也沒有什麽安生的日子。

現在九龍的地界,基本都屬於新義安的管控。

雖然彪哥不是九龍這邊的大佬,但想來要對付我這個沒有靠山的外鄉人,那真的是手拿把掐。

所以,我不能在此刻站隊。

也不能說出去的話,偏袒誰!

就算之後新義安的事情暴露了,那也不應該是在我手上暴露的。

我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想要此刻想到一個不錯的解決辦法。

最終,過了半響,我這才對著對方解釋道。

“其實是這樣的,甄坐館,昨日,自打我從你那頭回來之後,就遇到了彪哥,人家說我是你們的人,故此也想給我一個教訓。”

“哦?那我錯怪你了?”

“何止是錯怪你了,如果你的小弟真的看到了昨天發生的事情,那就應該知道新義安的彪哥在看到我之後,還拿出了槍,對準了我的腦袋。”

我說的雖然半真半假,但想來甄坐館的小弟就算是看到了我上彪哥的車子,恐怕也不會聽到我和彪哥的對話。

隻要他知道,彪哥曾經拿槍頂著我的腦袋,就夠了。

甄坐館聽完之後,也並沒有下定論。

隨之臉色一沉,看向了我身後的人來。

不多時,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緩步而出。

“他說的可是真的。”

“昨天我看到的也是如此,彪哥的確用槍頂住了他的腦袋。”

看來昨天看到我和彪哥接觸的人,就是眼前的中年人。

幸好,他看到了我被彪哥威脅的樣子。

隻是,他說完之後,甄坐館又對著我說到。

“雖然說唄槍頂著這件事情的確看上去你不是彪哥的同夥,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你一定不是。”

想要靠這麽一件事情糊弄甄坐館,我還是把他想的太簡單了一些。

隨著他話音落下之後,稍微頓了頓,便又繼續對著我追問道。

“先告訴我,為什麽你會上他的車子吧?如果他真的認定你是我的人,今日我能見到你,也挺意外的,不是嗎?”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我知道對方絕對不會那麽容易就相信我,所以我也準備好了解釋。

稍微歎了一口氣之後,我便繼續說了下去。

“其實是這樣的,我昨天和彪哥解釋,我就是接了個單子,打算調查關於龍鳳茶樓的事情。”

“哦?”

“然後他想要自證清白來著,就帶著我去了龍鳳茶樓,打算問問茶樓的人,是否見過符籙這玩意。”

“那後來呢?”

“關於符籙的事情,我已經問過了,他們說三個月前,在九龍這邊有個阿財風水鋪子,這符籙就出自於那老板之手。”

關於佛牌的事情,我這會兒沒有提及。

不是我不想告訴他這個事情,而是一旦我說了,佛牌的人已經死了。

我該說他怎麽死的?

我去的時候就死了?還是和他說完話他死的?

不管是那種情況,都足夠說明彪哥和爆炸案有關。

我現在隻是為了保命,所以,這些可以不說的,我盡量閉嘴不談。

而我說到阿財風水鋪子之後,甄坐館臉上的神色,終於有些舒緩開去。

雖然我並不覺得他對我打消了懷疑,但是起碼,應該不至於忽然對我下殺手。

“你去調查一下這個阿財風水鋪子,我倒是想知道,這鋪子後頭,到底是什麽人在做事。”

“好!”

甄坐館說完之後,小弟也是急忙扭頭離開。

而我,不敢亂動。

此刻隻能看著甄坐館,看他之後還有沒有什麽事情要詢問。

而過了半響後,甄坐館終於再度對我說話道。

“吳大師,多有得罪,真的抱歉。”

“無礙,既然解釋的清楚,那麽一切都好說。”

我擺了擺手,看他終於放鬆了警惕,我也是鬆了一口氣來。

“哈哈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和聯門和新義安,一直都是死對頭,這些年來,打打殺殺的事情,可也沒少做。”

“特別是對新義安的師彪,我們最近也是恨的咬牙切齒!”

甄坐館罵罵咧咧說了幾句之後,想來心中的怒氣終於算是散了一些、

隨之,他這才將話題轉移到別的地方。

“對了,大師,今天你是打算去哪裏?”

被綁架過來的時候,我手中還提了一個行李箱。

恐怕是他現在才想到這件事情。

而我,聽他這麽一問,也是歎息了一口氣來。

“別說了,因為這爆炸案的事情,我看九龍是不能長待了。”

“嗯,難道說那新義安的人,對你做了什麽?”

“也不算是做了什麽,昨天遇到那麽大的事情,我師叔公直接把我掃地出門了……”

我想到這裏,心裏頭是真的有些難受。

明明自己就想著明哲保身,沒想到,最終還是收到了波及。

“原來是這樣……大師別難受,既然這些事情都是因為我們和聯門而起,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