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睹物思人

白溫雅抓住白雪純化妝的手心裏震驚:“能不能不化妝,我都不認識你了!”

白雪純看著白溫風一臉疑惑:“女為悅己者容,化個妝不行嗎?”

白溫雅一臉認真說:“相信我,畫了不好看特別顯眼睛有殺氣。”

白雪純笑了笑:“沒關係,那我畫個內眼線或者弄一個狗狗眼,不化剛才的煙熏妝就是了。”

白溫雅雖然不知道白雪純說的什麽眼線,但是特別嚴肅一本正經商量她:“你什麽都別化,素麵朝天特別美,別化妝,我覺得你化妝連你娘都不認識!”

白雪純也一本正經告訴他:“我可是演員,不化妝沒辦法演戲。”

白溫雅非常疑惑:“演員?”

白雪純認真的點了點頭和白溫雅解釋:“是啊,演員就是可以扮演任何人,把他們演的入木三分,可以從服裝妝容把他們形象弄出來,然後扮演他們說話的樣子,動作或者讓自己扮演妖怪。”

白溫雅不懂得白雪純所說:“沒明白。”

然後白雪純拿出自己的手機播放自己緩存的自己出演的電視劇神劍飛天。

白溫風說了一句:“你是演戲給別人看。”

白雪純舒了一口氣:“終於明白了。”

白溫風重點不在這個:“你為什麽要害蘇雪瑤?”

白雪純又和他解釋:“我們就是靠化妝服裝台詞把自己變成一個故事中的人物,然後模仿故事中的人物一言一行,假如我是剛才你看到的風寧和蘇雪瑤都是讓這個故事呈現在你們的眼前。你要是在聽不懂我就不和你解釋了。”

白溫雅:“原來是這樣,你是演故事中的人物給別人看的對不對?”

白雪純:“對對對。”

白溫雅問道:“很累吧!”

白雪純疑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想?”

白溫雅:“不能說自己想說的話,想做的事,身不由己?”

白雪純覺得白溫雅的回答很有意思:“怎麽會,你看我這不是很開心。對了我回去了,有時間再回來!”

白溫雅剛要拉住她,但是白雪純又穿越了回去,獨剩他一人吹冷風,一片寂靜。

白雪純回到現代看了看手表,拿起了手機和化妝箱走進水洞天回到現代:“誒?雨沒停?”

程明此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雪純,今天不拍了!還有你在哪?”

雪純回答:“我在水洞天呢,我覺得這裏的雨景特別好。”

程明關心回答道:“寒氣重別感冒了,我這就上山接你。”

雪純推辭:“不用了,你問問導演能不能把雨戲拍了?不用噴水了!”

程明把雪純的話傳達給白月半,白月半思考了半天,半晌說:“行!是一個好主意!”

緊接著是四個月的忙碌……

另一個時代下著細雨,一個期盼的身影站在瀑布的石頭上,這個身影心裏默默念:“你到底還會不會來?”

白溫風撐著傘走過來關心的問:“你在等誰?”

白溫雅笑了一下:“我沒有在等誰,自從她在水洞天訣別後再也沒有人去等我。”

白溫風安慰白溫雅:“那個叫白雪純的女人是素淨寒嗎?我猜你在等他,別嘴上不承認,心聲不必沉默在心裏。”

白溫雅回答自己的兄長:“是也不是,我也不確定她是不是淨寒。”

白溫風問道:“你是不是並不恨她?隻是不理解她的做法?”

白溫雅回答白溫風這個最不想回答的問題看著手裏握著的墨玉蕭:“不會去恨,她什麽都沒有做錯我最該恨的是我自己,她從來是一個人承受一切,看似堅強實則內心已經破碎不堪,我把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除去了,絕望之下她才會……”

白溫風安慰自己如同親弟弟的師弟:“其實我並不討厭素淨寒,我覺得我們的性情相投,她隻是做了別人不敢做的事情,即便沒有蘇雲飛的刁難也不願意受這魂飛魄散挫骨揚灰的痛苦,我去尋你是為了過去保護你不是為了傷她,或許她那麽做是解脫了,去見自己的少年時的夥伴,實現了少年時候的願望,和家人團聚了吧。”

白溫雅一行清淚流下:“可是她還是一個人離開,什麽都沒有。連我送給她的手鐲都摔了個粉碎,走的那麽決絕。其實我也知道蘇雲飛弟弟的死並不是她造成的,可別人懷疑了她也是這份懷疑把她推入絕境。”

白溫風:“即使不是蘇雲飛,也有別人想要她死,因為她實在是太奪目耀眼了。”

此時一身淡藍色長裙素黃色短衣後麵紮著白色方巾一身高麗裝扮的女子拿著裝滿燒紙的籃子插了句話:“她早就想到了自己的結局,溫雅公子可還記得我家小姐說過;一個登過雲巔之上的人也知道怎麽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