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從軍行
程處亮瞪著柴令武，激動而又神秘地說：“這還用說嗎？李尚書和杜相對酒都戒了，直接去皇宮。
將軍是伯爺，這四品下的將領，全都被陛下刁難了，這都是因為將軍拒絕了官職。
你回去問問各位長輩，是誰提出的北伐策略？在朝堂上，陛下是如何懇求將軍統帥五萬神武軍的？
哲威，令武，你們回去問問柴伯父，將軍在北征時殺得有多凶。現在他們為了生意忙得不可開交。
如果邊塞戰事爆發，將軍作為北伐策略的提出者，雖不敢說擔任各路大軍的主帥，但至少會被提升為行軍大總管。
到那時，神武軍的利劍出鞘，天下有誰敢與之爭鋒？”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片刻之間，他提出了一個毀滅國家的計策，讓朝廷重臣佩服得五體投地。至於其他的事情，他們隻是略有耳聞。
柴令武深吸一口氣，他沒有想到楚昊比他預想的更厲害，單單是那個滅國之策就讓他毛骨悚然。
他端起酒杯說：“楚昊，我敬你。”“我也敬你。”房遺愛舉杯回應，楚昊的才華實在是深不可測。
楚昊擺擺手，輕聲笑道：“別聽處亮亂說，朝廷有各位在，北伐就像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一樣容易。
我的誌向並不在於從軍為官，富甲一方不是更好嗎？”一聽這話，柴哲威、柴令武、秦懷道、尉遲寶林等武將都炸毛了。
他們抱怨道：“北伐那麽難，皇上和李尚書都不敢說談笑間灰飛煙滅，在你眼裏就這麽輕鬆嗎？”
“楚昊，你小子太氣人了，我若有你一半的能耐，早就率軍揮師北伐了。”
“沒錯，皇帝對你的策略推崇備至，你竟然不當回事。”
楚昊舉杯痛飲，仰頭哈哈大笑：“哈哈，北伐的確不難，如果你們願意，可以盡快加入神武軍，與普通兵勇一起參加考核。如果你們看不起神武軍，將來北伐時，我送你們一份大軍功。”
李靖打的都是神仙仗，兩個月滅南梁，三個月滅突厥，四個月滅吐穀渾，他對李靖的策略了如指掌。
雖然不敢說能全部發揮出來，但至少能建立軍功。“當然加入了。”
“是啊，陛下表麵上是神武軍的統帥，但卻把神武軍交給了你，我們以後還需要趙監軍多多提攜呢。”
在軍務方麵，楚昊計劃從嚴治軍，不留情麵。他舉起酒杯說：“喝酒，喝酒。”
“對，喝酒，喝酒。”午夜已過，酒宴結束，程處亮等人各自離去。
楚昊向阮雲裳和林嵐萱致謝，並邀請她們在不久的將來接受他的單獨宴請。兩人回禮並感謝他的好意。
接著，楚昊拿出兩百兩黃金，分別贈給阮雲裳和林嵐萱，表示這是對她們的酬謝。看到這個情景，阮雲裳感到疑惑並問楚昊是什麽意思。
楚昊回答，這是給她們的酬勞。然而，阮雲裳因沒有考慮到酬勞而感到難過，並說能幫助楚昊是她們的心願，並不要求回報。
林嵐萱則麵帶平靜，表示雖然黃金很多，但她並不放在眼裏。如果她們不是敬仰楚昊的才華並真心想幫助他，她們是不會輕易露麵的。
楚昊的行為讓她們感到被輕視和不被視作知己。楚昊輕歎了口氣，他並沒有輕視她們，也沒有心口不一。
當他默然不語時，林嵐萱鼓起勇氣提出，如果楚昊願意付酬勞，他可以前往群芳樓為她們贖身。
林嵐萱表示願意成為楚昊的仆人或侍妾，並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
阮雲裳也表示讚同這個想法，並說如果楚昊能為她們贖身，常媽就不敢再為難她們了。
然而，楚昊猶豫了一下。花魁願意成為他的仆人並伺候他左右，這是否意味著他走桃花運了？
他感到猶豫不決。看到阮雲裳淚流滿麵，楚昊意識到他不能讓她失望。
林嵐萱也瞪了他一眼後轉身離去。在這個變故中，楚昊感到自己很無奈。
為什麽突然間大家都對他產生了敵意？他並沒有輕視她們的意思。
這時，楚昊決定站出來說清楚自己的想法。阮雲裳秀顏梨花帶雨，滿懷幽怨地說道：“在公子你眼中，世間萬物皆為生意，但何為真，何為假，公子的內心如同明鏡。”
她掙紮著要抽回自己的手，鑽進了馬車裏。看到這一幕，楚昊伸出長臂，把阮雲裳拉進懷裏，喝道：“別動。”
一瞬間，阮雲裳呆立在原地，不明白楚昊的意思。
林嵐萱也被楚昊的喝聲嚇了一跳，靜靜地站在旁邊。接著，楚昊掏出錦帕，捧起阮雲裳的頭，輕輕地擦拭著她的眼角淚水。
刹那間，阮雲裳感到羞澀不已，心跳加速，低下頭試圖躲避楚昊的目光。
然而楚昊的指尖勾起了她的下巴，她聽到楚昊說道：“美麗淑女，君子好逑，像姑娘你這樣的美人胚子，豈能輕易讓人得到呢。”
阮雲裳聽到這話，破涕為笑，又羞又喜地問道：“公子說的話是真的嗎？”
楚昊笑著回答：“總不能讓鮮花插在牛糞上。”“公子...。”
阮雲裳感激得眼淚汪汪，撲進楚昊的懷裏。她仰起頭輕輕地一吻，羞澀地鑽進了車廂內。
這時，林嵐萱得知了楚昊的心思，她翹起眼皮，紅著臉貼近楚昊，大膽地貼耳密語。
楚昊看著佳人離去，這時徐升從酒樓裏走出來說：“公子，查出來了，最早提議買酒的三人，是雲裳姑娘花錢雇的托，時才已經把酒送回來了。”
聽到這話，楚昊立刻衝出醉仙樓，望著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馬車，攥緊了拳頭：“多好的姑娘啊，是該盡快給她們贖身了。”
次日，群芳樓傳出消息，雲裳、嵐萱都生病了。午後，已經有好事的人散布出楚昊將為兩位姑娘贖身的消息。
楚昊並沒有去理睬這些流言蜚語。杜康酒的名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酒客慕名而來。酒樓、酒館的生意不但沒下降，反而蒸蒸日上。
許多外地商人為了購買杜康酒而前來，甚至有人提出要長期合作。楚昊有心擴大生意規模，把生意做大。
但是因為製酒的地方有限，所以無法滿足各郡縣的需求。
為了白花花的銀子，他開始著手規劃釀酒的作坊——大作坊。
他想到單憑杜康酒很快就能富甲一方，幹勁十足。當然，楚昊沒有忘記給李靖等人送去美酒佳釀，順便規劃練兵事宜。
皇宮內的兩儀殿中，李世民處理完政務後向太監詢問：“神武軍是否已經組建起來？”
他破例組建神武軍，並破格提拔楚昊為監軍。他對楚昊以及神武軍都寄予了厚望。
陛下，據聞神武軍已經組建完畢，他們設下了藍田大營。小人按照陛下的吩咐，派人監視武功伯。
回報說，武功伯已經將軍中所有事物全權交給劉仁軌處理，他自己則是在長安專心經營酒樓，享受著輕鬆自在的生活。
陛下，聽說楚昊在長安買下了產業，這樣其實也不錯，不怕他半途而廢。對於軍務方麵，楚昊既然敢立軍令狀，那麽我相信他應該會為自己的性命負責。
這時，長孫皇後款款而來。微笑著對陛下說：“陛下何須為楚昊置氣呢？他在長安經營產業，反而不怕他撂挑子。我聽說他在長安的幾家酒樓和酒館生意非常興隆。
“陛下，還剩下三天就是楚昊還賬的日子了！”太監又道。陛下嘀咕著：“不知道這小子賺到錢沒有？”
這時長孫皇後又說道：“陛下，聽說武功伯釀出美酒後，當晚就前往群芳樓售酒，當晚就賣出了兩缸酒。
第二天，長安幾家酒樓、酒館也跟著開業，還有群芳樓的花魁、金釵前來幫忙，聽說賣出了幾十缸酒呢！肯定是賺到錢了。”
陛下疑惑的問：“病急亂投醫，酒樓能賺錢嗎？”陛下喜歡楚昊的酒，卻不覺得楚昊能靠酒賺到萬兩白銀：“真是趙括之流，誇誇其談，紙上談兵。”
長孫皇後爭辯道：“陛下，酒樓確實賺錢了公公所言不假。據聞，武功伯首日就賺取了萬貫錢呢。”
“萬貫？”“您懷疑吧？”陛下狐疑的說。他知道長安附近的州縣物價、酒價。日賺萬貫？那得銷售多少酒啊？
長孫皇後又說：“陛下，公公所言不假。據豫章說楚昊的酒樓開業第一天就賺了五千兩紋銀，而他在長安有四家酒樓、八家酒館。”
聽到這裏，陛下把剛喝進口的溫茶當場噴出來！他的頭痛了起來！
這麽多的奏折堆積如山奏折中很多兵部、工部上書要錢呢！為節省點錢，他不得不降低自己花銷額度。國庫缺錢內駑告急這小子卻日進鬥金！
陛下抹去嘴角水漬，問：“豫章有沒有說為何會這麽多？”“價格貴！”“價格貴能有多少貴？”“一斤酒五百錢！”
長孫皇後說。李世民憤怒地拍案而起，對酒價昂貴的混小子感到極度惱火。
他喝道：“酒價這麽高，他怎麽不去搶劫呢！”
長孫皇後忍不住撲哧一笑，打趣地回應道：“因為陛下您喜歡這種酒啊，再加上群芳樓的姑娘們賣力宣傳，杜康酒自然就在長安城大受歡迎了。”
李世民怪責自己嗎？這個混賬小子竟敢借他的名義賺錢。身為皇帝的他，卻落得嗜酒的惡名，最終一個銅板也沒見到，而楚昊卻賺得盆滿缽滿。
長孫皇後看到李世民生氣，便為楚昊辯解：“這不全是靠陛下的名聲，杜康酒能傳遍長安，與楚昊所作的兩首新詩和曲子也是密不可分的。
長安城的才俊們把杜康酒稱作英雄酒，自然是引得大家瘋搶。”
李世民疑惑：“他又作了什麽詩？值得如此稱頌？”
長孫皇後柔聲回答：“當然了，他的新詩充滿了英雄氣概，長安才俊們紛紛自詡為英雄，杜康酒被譽為英雄酒，這自然是絕配了。”
李世民越發惱火，他忙於處理皇宮中的繁雜事務，楚昊卻不為他分憂，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
這時太監在一旁補充道：“陛下，清晨時，武功伯派家丁向各國公、王爺送去不少美酒。”
李世民心生喜悅，急於解酒消愁，於是吩咐道：“宮裏也收到了吧？快拿來讓朕嚐嚐。”
然而太監尷尬又驚懼地回答：“陛下，宮裏沒收到。”
收到的是百官，皇帝卻沒有收到。難道他這個皇帝還沒有百官有麵子嗎？他竟然沒收到。
“這小子太不尊重我了。”李世民非常不滿，新怒舊怨瞬間爆發，像被激怒的雄獅，拿起佩劍大聲命令：“李君羨，帶領三千精兵，與我去攻打武功伯府。”
楚昊並沒有沉醉在財富的喜悅中。他讓門房關閉大門，連續幾天在書房裏規劃酒樓擴張與軍事訓練的事宜。
既然已經向李世民誇下海口，他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諾。
雖然他不懂軍事訓練，但他知道很多精銳的軍隊，如鐵鷹銳士，虎豹騎，北府軍，玄甲軍，背嵬軍，戚家軍等等，都是百戰精銳之師。
在他年輕的時候，他瀏覽了大量相關網站，閱讀了很多相關資料。對於這些軍隊的組建和訓練，他可能不敢說完全了解，但也知道很多皮毛。
軍事訓練首先要選好將軍。千軍萬馬容易找到，但一個好的將領卻很難找到。
因為如果一個將領無能，他的士兵也會表現不佳。
如果神武軍要在唐軍中脫穎而出，必須有擅長策略和戰鬥的將領。
唐朝的名將很多，除了李靖、李勣等老一輩將領外，年輕一輩的將領也如雨後春筍般湧現。
當楚昊被允許自己選擇將領時，他立刻想到了薛仁貴。畢竟，薛仁貴在後世太有名了。
這個人與梁建方都是擅長衝鋒陷陣的猛將，一個在攻打劉黑闥時因勇敢而聞名，另一個在虎牢關之戰中與尉遲恭衝鋒陷陣斬將奪馬，他們都是勇猛無比的人。
非常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目前的爵位都非常低。梁建方已經在他麾下工作了，現在他需要花時間尋找程名振，並把他招攬到自己的麾下。
楚昊陸續寫下了一些人的名字，比如指揮具裝重騎的曹繼叔、徒手搏熊羆的劉仁願、萬人敵崔知辯、一門忠烈的龐孝泰等等。
他很快就意識到，他現在不能這樣想，因為薛仁貴在貞觀二年時隻有十三四歲，他還在山西務農呢，所以我們不知道他的武藝是否強大，能不能找到他也是一個大問題。
關於薛仁貴的位置現在還不確定。楚昊陸陸續續回想起劉仁軌、裴行儉、王方翼、程務挺等。
這些將領都是李績、蘇定方之後大唐軍隊中的中堅力量。
如果能夠籠絡到自己麾下，神武軍隊必然會勢不可擋。他已經讓劉仁軌在自己麾下效命，但是裴行儉、王方翼、程務挺等人卻閑得在玩泥巴。
即使在長安城找到他們，也幫不上他什麽忙。要把神武軍打造成百戰勁旅，隻靠劉仁軌恐怕還遠遠不夠。
楚昊不得不另找其他唐初的名將，因為除了李靖、李勣等名將之外，唐初還有許多未嶄露頭角但同樣出色的將領。
不多時，楚昊陸陸續續回憶起一些人，比如名將程務挺的父親程名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