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係統裏的名將
李靖接過酒瓶，仔細觀察著。這個酒器的形狀非常奇特，而且非常珍貴，比市麵上流通的琉璃器更加精美。真是一件寶物啊。
李績、杜如晦、房玄齡、程咬金、尉遲恭、侯君集都走過來，一同欣賞著這個琉璃酒器。
“這個酒器晶瑩剔透，光澤閃耀。”
“它的製作工藝真是天衣無縫，真是難得的寶物。”
“絕對價值連城！”楚昊得意地笑著問道：“那麽，這個酒器價值萬兩白銀嗎？”
李靖毫不猶豫地回答：“萬兩不敢說，但絕對價值幾千兩。”
“哦，那我真的有萬兩白銀！”楚昊正好手裏拿著一個海碗，他把海碗放在地上，哢嚓一聲打開了酒瓶蓋，然後高高舉起酒瓶，將裏麵的酒倒了出來。
白酒流出的瞬間，一股濃鬱的酒香彌漫開來，甘醇芳香撲鼻而來。海碗裏的酒水清澈透明，宛如一泓清泉湧動。
“這酒果然不凡！”侯君集驚歎道，他忍不住衝到楚昊身邊，好奇地問道：“楚昊，這是什麽酒？”
楚昊笑著回答：“這是我家鄉的特製美酒！”聽到這個答案，侯君集更加驚訝了。什麽樣的酒才能如此香醇，值得用珍貴的琉璃瓶來裝？
李靖和李績聽說琉璃瓶裏裝著酒，也充滿了好奇心。這酒清澈透明，卻散發著濃鬱的香氣，與他們平時喝的米酒完全不同。
李靖、李績等人都是酒鬼，程咬金和尉遲恭更是對酒情有獨鍾，侯君集急忙向李世民提議：“陛下，我敢請求您嚐嚐這酒！”
李世民坐在寶座上，也聞到了撲鼻的酒香，酒癮瞬間被勾起。侯君集邁步走到楚昊麵前，拿起海碗說道：“賢侄，請讓我品嚐一下！”
楚昊謙虛地說：“這隻是尋常的酒，比不上宮中的珍饈美味。”
但侯君集卻毫不在意，舉起海碗一飲而盡。
“嘶！”侯君集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目不轉睛地盯著碗裏的美酒，情不自禁地驚歎道：“我這一生都在戰場上奔波，竟然從未品嚐過如此絕妙的酒。”
醇厚的酒液在舌尖上緩緩流淌，滋潤著喉嚨，溫暖的感覺彌漫開來，讓人心曠神怡。
侯君集連連喝了幾口，激動地說道：“這酒...這酒真是絕世佳釀啊！”
說著，他不舍地將碗遞給李靖：“尚書，你也來嚐嚐。”
李靖端起碗，小口品嚐，微閉雙眼，酒香在鼻間彌漫開來，唇齒間留下絲絲餘香，他睜開眼睛說道：“入口醇厚，味道悠長，確實是絕世佳釀。”
隨後，房玄齡、杜如晦、程咬金、尉遲恭也依次品嚐，無不讚歎不已。
“餘味悠長，回味無窮。”杜如晦說道。
“確實是好酒，讓人陶醉，難以忘懷。”房玄齡讚賞道。
“喝了這酒，仿佛身心得到了洗滌，心境也變得更加寧靜。”程咬金感慨道。我覺得以前的日子真是白過了！”
“沒錯，這酒真是夠勁，太過癮了！”一口酒，滿口芬芳。
程咬金和尉遲恭喝過之後讚不絕口，眼巴巴地看著空碗，有些不滿足。
沒想到楚昊看著他們意猶未盡的表情，疑惑地問道：“這酒真的那麽好喝嗎？”
啪！程咬金像扇子一樣用手掌拍在楚昊的頭上，氣憤地說：“你這個敗家子，簡直是浪費了天賜之物。”
然後程咬金抓住楚昊的胳膊，強行奪過酒瓶，像得到了寶貝一樣捧著。
“唉，老頭，這是皇宮，快還給我。”程咬金不顧楚昊的呼喊，把見底的酒瓶遞給李世民說：“陛下，您嚐嚐。”
李世民聽到李靖等人的讚美，酒癮早已被勾起，迫不及待地接過酒瓶小酌了一口。
頓時滿口酒香，說不盡的美妙。可惜隻是一小口，還不夠過癮啊！抿了抿嘴唇，李世民的眼睛盯著楚昊，喝道：“楚昊，你這酒真是太好了，快給我上。”
楚昊無奈地攤開雙手說道。“沒了？”李世民疑惑地皺起眉頭，感到有些惱火。
“確實沒有了！”楚昊堅定地回答，他的表情中沒有一絲撒謊的痕跡。李世民還沒有喝夠，怎麽可能沒有了呢？
他追問道：“那麽在哪裏可以買到這種酒？”
“陛下，這是我自己釀造的，市麵上沒有。”楚昊解釋道。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回去釀酒。”李世民心煩意亂地說道。“遵命！”
楚昊走到龍案前，拿起酒瓶準備離開。突然，李世民高聲喊道：“小子，把我的酒器留下。”
嗯！楚昊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驚訝地看著李世民，他見過無賴，但從未見過如此無賴的人。
“陛下，你喝光了我的酒，還沒付錢，現在連我的酒器也要搶？我初來長安，沒有住的地方，沒有財產，指望著能賣了酒器換點錢呢，你竟然敢搶奪！這一切背後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李世民憤怒地站起身來，邁著大步走向楚昊，毫不理會他的質問。他一把奪過酒瓶，冷冷地說道：“別廢話了，給我拿過來。
太監，給他一千兩銀子。”楚昊驚訝地叫了起來。他拿出的酒在現代隻值幾十塊錢，酒瓶也隻值幾分錢，李世民竟然給了他一千兩紋銀。
這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楚昊笑嘻嘻地說道：“陛下，既然您如此慷慨，我也不欺騙您。
實際上，我還有一瓶酒，打個折扣，連酒帶酒器賣給您，一千三百兩紋銀。”
在眾人的注視下，楚昊從懷裏又拿出了一瓶酒。“楚昊！”
李世民怒氣衝衝地望著酒瓶裏的美酒，冷冷地說道。這簡直太過分了，這小子竟然公然戲弄他，欺騙他。
如果不懲罰他，不教訓他，怎能平息他的怒火呢？於是，在殿內的氣氛冷冽而凝重，李靖、李績等人紛紛為楚昊感到擔憂。
這家夥是不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戲弄陛下！楚昊毫不在意李世民的怒火，豎起手指說道：“一千兩紋銀，友情價，真的不能再低了。”
他居然還敢喊價。李世民像一隻饑餓的猛虎，強勢地奪過酒杯，走向龍椅大聲說道：“知道節製，懂得尊敬，把他給朕拿下來...”
聽到這聲音，程咬金、尉遲恭等人像餓狼一樣衝過來，抓住楚昊就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如果能在楚昊身上找到美酒，他們也能嚐一口。如果找不到美酒，等楚昊出宮後，他們一定會把他綁在家裏釀酒，以緩解他們對酒的渴望。
皇宮裏，楚昊的飛行服被程咬金、侯君集、尉遲恭撕得粉碎，他不得不臨時換上禁軍的戎裝。
李世民沒有找到他心心念念的美酒，冷冷地瞪著楚昊，心中充滿了不滿。殿內的氣氛變得尷尬而凝重。
就在這時，李靖毅然站了出來，以溫和的口吻勸說道：“陛下，為何不讓楚昊帶領軍隊前往北疆，追隨柴紹征戰梁師都，而不是讓他負責籌措朝廷的財政？”
殺雞焉用牛刀，讓楚昊負責籌措財政，實在是浪費他的才能。楚昊擁有著指點江山的智謀，隻有投身軍隊，才能充分發揮他的才幹。
“陛下，楚昊身上可能還隱藏著珍貴的美酒和琉璃器，讓他籌集財政並立下功勳，簡直是正中下懷。”
李績挺胸而立，大聲說道。楚昊聽到這些話，不明白李靖和李績為何堅持讓他領軍征戰。他可以提出一些策略，但實際操作起來卻沒有把握。
這不是在把他推向火坑嗎？楚昊連忙說道：“陛下，您的話不可撤回，我願意籌集財政來贖罪。”
李世民原本還在考慮李靖的建議，但聽到楚昊的話後，他輕輕地舔了舔嘴唇，臉上的笑意漸漸濃鬱起來。
楚昊自進宮以來，一直表現得自負而自信。未曾想，我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李世民聲音如雷霆般響起：“楚昊為了北伐，付出了心血和努力，不惜冒險試驗攻城利器，因此被提升為驍果都尉，並選出四名校尉隨行，在右衛下聽從柴紹的指揮。”
“陛下...”楚昊緊張地手心冒出細汗，試圖拒絕李世民的命令。他雖然有智謀，卻無力量，剛剛還過著美好的生活，現在卻要帶領軍隊北征，這簡直是送他上死路啊。
“怎麽？楚昊，你想違抗我的旨意嗎？”
李世民站起身來，語氣帶著玩笑：“或者說，你之前那些慷慨激昂的言辭，都是在欺騙我？”
這絕對是在報複。楚昊陷入了絕境。他誇大了自己的能力，現在卻要自食其果。李世民以權勢欺壓他，他無計可施，隻能接受命令。
看到這一幕，李世民向殿外喊道：“李君羨，拿來一套盔甲和戰刀，楚昊感激地接過了一匹優秀的戰馬。
“謝謝您，陛下。”他對李世民表示感謝，盡管自己被迫站在火爐旁。
李世民的臉色嚴肅，他叮囑道：“楚昊，軍隊行軍打仗可不是兒戲，你要自己小心。”
他內心並不看好楚昊的能力。隻要能平安回來就好了，勉強做個侍郎之類的，為朝廷出謀劃策。
如果不能活著回來，那就成為紙上談兵的教訓，隨時警醒著三軍將士。楚昊戴上頭盔，穿上鎧甲，背上戰刀離開了皇宮。他輕哼了一聲。
李世民計劃讓他出醜，可他偏偏不想讓李世民如願以償。他記得，柴紹征討梁師都時都是小規模的戰鬥。
柴紹率領軍隊北伐，先重創突厥援軍，然後圍困朔方城，迫使梁師都內部起義，輕鬆平定叛亂。這次戰鬥，或許也有機會建功立業。
楚昊的鬥誌漸漸恢複，他牽著馬走出皇宮，心中暗道：“係統，我要召喚一些武將。”如果能召喚出幾位猛將，北伐之行就更有把握了。
很抱歉，點石成金係統無法召喚武將，這是係統冷酷無情的回答。楚昊感到失望，他曾吹噓自己能獨自帶兵，但現在卻無法召喚武將，這真是報應。然而，他注意到係統提到了打造武將的能力。
既然係統可以改變東西的屬性，那麽...楚昊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鬥誌湧上心頭，他決定提升自己的武藝，畢竟自己的努力比依靠他人更可靠。
“係統，能否快速提高我的武藝？”係統依然冷冰冰地回答：“目前，你有一次提高武藝屬性的機會。”
楚昊鬆了口氣，終於看到了希望，而不是陷入絕境。
“恭喜你獲得呂布的武藝。”
“恭喜你獲得李存孝的武藝！”
“恭喜你獲得楊再興的武藝！”
“恭喜你獲得張定邊的武藝！
“選擇吧！”
係統的聲音在楚昊耳邊響起，讓他越發興奮起來。呂布、李存孝、楊再興、張定邊，這三位都是出色的戰將，學習任何一個人的武藝都足夠讓他在北疆威風凜凜。
楚昊猶豫不決，小心地詢問：“你能保證增加的是武藝屬性，而不是計謀屬性嗎？”
“當然是武藝屬性！”係統回答道。楚昊聽到這個好消息，不禁連連叫好。
呂布，三國第一猛將；李存孝，五代第一悍將；楊再興，宋末悍將，雖然相對前兩位稍遜一籌；至於張定邊，他是誰？
“係統，請詳細介紹一下張定邊！”楚昊請求道。
係統簡單地回答：“張定邊是元末時期的頂尖戰將，勇猛無敵。”漸漸地，楚昊回憶起了一些事情，然後問道：“是那個一禪杖劈死猛虎的張定邊嗎？”
“沒錯！”張定邊是元末時期的頂尖戰將，最終選擇了出家修行，活到了九十九歲。
楚昊思考了很久，最終做出了決定。放棄呂布、張定邊和楊再興，楚昊毫不猶豫地宣稱：“我要傳承李存孝的武藝。”
與馬中赤兔、人中呂布相比，李存孝被譽為王中之王，他的戰績無人能及。而呂布則偶爾會敗北，而且楚昊並不喜歡他的性格。
係統一聲響起，楚昊立刻感到全身燥熱，血液沸騰，仿佛蘊藏著無盡力量的巨人。可惜周圍沒有可以測試自己武藝強弱的東西，這讓楚昊有些失望。
他騎馬來到東市，將李世民贈送的紋銀兌換成銅板，順便賣掉酒瓶換取一些錢財，商家還派人護送他到北門。既然無法避免，既然要繼承李存孝的武藝，楚昊萌生了前往北疆建功、展開激戰的念頭。
如果首戰大獲全勝，不僅能挫敗李世民讓他出醜的計劃，而且還能凱旋而歸，在長安立足。馳馬衝出北門，幾名年輕人迎麵而來。
為首的年輕校尉策馬上前，向楚昊抱拳行禮道：“我是劉仁軌（梁建方，程處默，程處亮，李崇義，李崇暉），見過都尉。”
劉仁軌？梁建方？程處默？楚昊心中一震。劉仁軌，這可是一位不輸給薛仁貴的名將啊。
楚昊驚訝地望著為首的年輕人，感動得淚水忍不住流下。這是一位名將啊！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麾下。
雖然係統不支持召喚強將，但劉仁軌的到來讓楚昊心情大好。然而，當他看到程處默，程處亮，李崇義，李崇暉時，楚昊心裏頓時涼了下來。
勳貴，程家兄弟，還有李家兄弟，都是長安的勳貴子弟。他們憑借長輩的功勳，在軍中謀取了職位。
他們真的懂得行軍打仗嗎？楚昊的興奮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寒意，他不得不寄希望於涇陽折衝府的兵勇了。
劉仁軌，梁建方、程家兄弟和李家兄弟都對楚昊投以懷疑的目光。昨天，柴駙馬帶領軍隊北征。
而楚昊卻突然率軍北上，這隻是皇帝臨時安排的。看著楚昊大約十六七歲的年紀，長得嬌嫩，明顯沒有任何軍旅經驗。
他被皇帝提升為都尉，臨時領軍前往朔方，是為了積累經驗，湊軍功嗎？楚昊無奈之餘，將希望寄托在係統上，掃了一眼六名校尉，冷冷地命令：“帶上銀兩，我們去涇陽。”
幾人聽命，接管了裝載錢財的馬車，與楚昊迅速前往涇陽。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們騎馬到達了涇陽縣，兩千名士兵正在等待。
程處默默打量著集結的士兵，疑惑地問道：“怎麽都是新兵？”
新兵？楚昊聽到這話，差點從馬上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