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作品自己會說話
ada說:“有,你不夠堅定就是你的錯,像你父母那樣,用完全的人情來解決問題也是一種解決方式,像老板那樣用法律來解決問題也是一種方法,其實隻要堅決一點,選擇一個走下去就好,可你選擇搖擺,這就對你很不利。”
ada說的有理有據。
聽的傅薇有些一下子清醒了一樣。
傅薇總是不知道自己問題在哪裏,好像什麽都沒錯,可是總是解決不了問題。
原來是她的搖擺不定。
ada拍拍傅薇的肩膀:“一個人情社會走出來的人麵對這些問題是會有這樣的疑惑,父母那一輩已經習慣了一切都是人情,我們要做的就是想明白,然後堅持一種,沒有哪種一定是錯。”
傅薇問:“如果沒有那種一定是錯,那最後……”
ada說:“道德範疇的事情不能壓過紅線,紅線就是法律,並且現實中解決問題跟網絡上不一樣的地方還在於你是誰,你有多大的能力,不是每個人都有律師能處理。”
傅薇目光看向李繼思。
這又是她在學校裏沒能學到的東西。
這樣的重重人群之後,李繼思竟然也抬頭看她。
隻是這樣一瞬間,這樣一眼,他們彼此看見對方。
傅薇也就笑了一下,算是跟老板打招呼,而後看到李繼思竟然是直接站了起來。
台上的走秀還在繼續,李繼思微微欠身,從前麵快速的走了過來。
ada大驚,急忙迎上去。
李繼思跟ada說了兩句,ada點了點頭就走,不知道是去做什麽事。
李繼思繼續向著傅薇走過來。
李繼思什麽都好,可是大概都不如他的這個皮囊好,傅薇一瞬間都在想他到底是才華更高還是顏值更高。
這種每一寸都閃閃發光一切都以高級中的高級來定義的地方,衣衫鬢影,如夢似幻之中,李繼思一身筆挺,淺灰色的西裝貼身,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分花拂柳而來。
傅薇一瞬間想到的就是分花拂柳。
有人分花拂柳而來,隻是這個人分的是兩邊如同花和柳一般的美人,向著她而來。
他英俊的眉眼看向她,那樣專注,他的麵上平平,是一貫內斂的模樣,巧克力色的眸子看起來那樣的柔和。
旁邊不少人都看向他。
他往她的身邊過來,越是走進步子反而是越慢了些,最後走到她的麵前,他說:“薇薇,你找我什麽事?”
傅薇沒覺得自己找他了。
傅薇說:“沒有,我就是剛巧看到你,所以笑了笑,禮貌。”
李繼思認真琢磨了一下,問:“你一直都是這樣禮貌的嗎?對其他人也是?”
傅薇覺得這話很莫名其妙,實話實說:“對。”
說完又覺得要留有餘地,補上一句:“差不多都是這樣。”
李繼思說:“哦。”
傅薇文他:“這麽大的場合,是不是不適合離席?”
李繼思回頭看一眼,說:“沒什麽,趕場時候人人都是好幾場,沒有人非要一直看完一場。”
傅薇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因為看那邊李繼思左右的其他人好像都是非常驚詫的樣子。
可是李繼思就是如此,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做,沒人能改變他。
李繼思說:“我以為你叫我有事情。”
傅薇真的沒那個意思,隻說:“沒有,ada姐做什麽去了?我是不是應該也過去?”
因為她在這裏,周圍的人總會看過來看向李繼思,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李繼思卻說:“ada可以,你心情好一點沒有?”
傅薇想了想說:“其實都快忘了,這種壓力來的快去的也快,我沒事。”
她不是那種沒有主心骨的人,隻是很多時候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
她不願意給李繼思添麻煩,也不願意給公司添麻煩。
李繼思竟然是笑了笑,說:“這樣很好,這樣人才能走到正途上麵。”
傅薇經常會不理解李繼思說的那種要不停的努力抓緊時間去拚搏的意義,李繼思雖然總是很想到什麽就是什麽,可是卻永遠都在強調要一直向著一個目標一直向前。
傅薇大學剛剛畢業,很多時候都會覺得時光還有大把大把,簡直是可以揮霍。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李繼思那樣年少就取得那樣的成績,一路上星光璀璨。
傅薇很習慣於自己歸於一個平凡人的生活,朝九晚五,堅定內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隻是恰巧漢服設計是她喜歡的事情。
傅薇問:“我們現在就在這裏嗎?我看那邊很多人都在聊天認識一些新的人。”
李繼思問她:“你想認識這些人嗎?”
傅薇說:“不想,不太適應跟所有人打交道。”
李繼思反問:“那就是了,那為什麽要去跟他們聊天?”
傅薇覺得這是他有作品所以才能這麽篤定。
一個有作品的人有如有尚方寶劍,他自己行走,所走過的地方他都是最璀璨的那一個。
好的作品是會自己說話的。
自然就能吸引到大批的粉絲簇擁。
有了粉絲的人,就擁有了全世界,何況他擁有的粉絲還是頂級的土豪粉絲,願意為了穿搭一擲千金的那一種。
傅薇隻是覺得這個場合,李繼思跟她在這裏浪費時間實在是不合適,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的看過來。
傅薇說:“那我們在這裏是?”
李繼思說:“就是在這裏說話,很好。”
傅薇想說這是工作場合,說話什麽時候都是能說的。
李繼思忽然是開口說:“還是你想吃那邊的小蛋糕?”
傅薇目光往另外一邊落地窗旁邊餐桌上的甜品看過去。
這裏的甜品儼然就是擺設,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小蛋糕,然而旁邊走過的人都是腰圍一個比一個細,看到糖分有如見鬼的人。
傅薇這樣看過去,竟然是當真想要嚐一個。
李繼思看她一眼,說:“走啊。”
傅薇說:“一桌子上百個各種甜品,一個都沒被人拿起來,我們就這樣過去吃?”
李繼思用一種理所應當的表情:“有什麽問題嗎?我們是嘉賓,這些是招待的嘉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