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本王不解釋!

看著父皇惱怒的樣子。

說實話,劉啟的心底裏有些失望。

他難道真的也是如此,心想自己的嗎?

劉啟無奈的歎了口氣,鏗鏘有力的回應說。

“兒臣不認!”

楊文淵當即站出。

“殿下,種種證據都擺在麵前,太子難不成還要進行詭辯?”

另外一位大臣附和。

“太子,正所謂敢作敢當,方為大丈夫,您做了這麽多的事情,怎麽事到臨頭了,卻是不敢承認了呢?如此這般,怎麽配做我大慶的表率?”

“是啊,自印之國平叛一事,微臣一直以為,殿下已經洗心革麵,再也不會做出什麽荒唐的事情,必然會成為我大慶之楷模。”

“結果,今日聽到大人們所言,實在是令人駭言啊!殿下,當著朝臣的麵,當著皇上的麵,微臣勸您,還是給自己留些麵子,切莫在做詭辯了。”

......

這些個臣子們,分明就是早就串通好了。

劉啟聞言,哈哈大笑。

爽朗的小聲,響徹在大殿之中。

在笑聲戛然而止後,目光忽的落在了李壽亭的身上。

李壽亭本來就底虛,見到太子這般犀利的眼神,當即低下了腦袋,不敢與之直視。

可劉啟,卻是緩緩的向著他走了過去。

“李大人既然說本王讓你與匈奴談合,那何不說說,本王是如何,跟匈奴說的啊?”

李壽亭低著腦袋,想起了當日的場景。

他自然是清楚的記得,劉啟如是之說。

隻要他們肯,自願的將漠河以北,割讓給我大慶,同時再賠償牛羊數十萬,金銀財寶無數,我大慶可以考慮,與他們停止刀兵。

可李壽亭並沒有這麽講,裝著糊塗搖了搖腦袋。

“殿下,您讓老臣去談合,老臣去了。你讓老臣所談的內容,老臣實在是記不得了啊?不過老臣確實按照您的要求,跟匈奴好好的談合了,跟那單於,可是說了不少的好話...”

沒等李壽亭講完,劉啟怒喝。

“你放屁!”

“本王明明告訴你,讓匈奴割讓漠河以北,給我大慶,賠償牛羊金銀無數,否則休要談止刀兵的事情,何時讓你,與那匈奴說好話了。”

李壽亭向後一步,表現出懼怕的樣子。

“殿下,你可不要冤枉微臣啊,微臣可是從來都沒有聽您,這麽說過的!”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攝像機的話,劉啟真的想,把李壽亭當時跪地求饒的嘴臉,都給錄下來,與他現在這般模樣,進行一番對比。

惡狗永遠是惡狗,永遠不要想著對他有任何的仁慈,說不準在什麽時候,他就忽然衝出來咬你一口。

“劉啟,不得無禮!”

上座的慶帝,見到劉啟惱怒,似有要揍那李壽亭的架勢,當即出言製止,隨問。

“劉啟,且不說李大人所言是真是假,對於其他的事情,你作何解釋?”

劉啟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走到階下。

“皇上。微臣之所以沒有向朝廷稟報,匈奴大軍來犯一事,皆因微臣判斷出,匈奴根本沒有,想要與我大慶交兵的意思,不過是為了走走形勢,在我大慶的麵前,耀武揚威一陣罷了。”

“如此這般,我大慶再派援軍,豈不是白白浪費軍糧,錢財?”

“再有,兒臣之所以與那匈奴講和,說些服軟的話,不過也是退兵之計而已,為的就是給得匈奴一個台階。如此之作,不過就是讓人笑話罷了,有沒有受到實際的損失,匈奴當即就退兵了,而且也沒有再揚言說,必須要我大慶,給予什麽樣的賠償。”

“既沒有損一兵一將,也沒有耗費什麽錢糧,就失去了一點點麵子而已,這難道不是,最好的一種結果嗎?”

劉啟剛剛說完,楊文淵高聲。

“哈哈哈,殿下,老臣沒有聽錯吧?是失去了一點點的麵子而已嘛?你如此之作,可是失去的我大慶的尊嚴,丟的,可是皇上的臉麵!”

“再者言,方才你也說了,是判斷,也就是說,你根本不能夠保證,這就是事實。你可清楚,這是在拿我大慶的安危,再做賭注?”

“還有,就算是匈奴退兵了,或許人家是有著別的什麽打算,否則的話,怎麽可能,沒有走出太遠,就在百裏之處停下來了。”

“您那些服軟之言,可以說是丟盡了我大慶顏麵,也沒能讓匈奴高看了我們,而且,其實也並沒有改變,他們攻伐我大慶邊關的計劃。”

劉啟深吸了一口氣。楊文淵這個老B登。

如果是放在現代的話,就算不是一名好律師,也絕對會是一名合格的鍵盤俠,所說之言,太特麽的氣人了!!!

劉啟壓製著心中的憤怒,並沒有表現出來。微微一笑。

“楊大人,你這麽說,不是也沒有證據,表明匈奴就是要攻伐我大慶邊關嗎?難道說,匈奴跟你講了?還是你跟他們說好了,一定要攻打我北平關。”

楊文淵激動的指著劉啟,手上不斷的顫抖著,目光卻是看向慶帝,胡子都跟著不斷的搖擺起來。

“陛下,您聽聽,!聽聽!老臣跟他講理,可太子之言,卻是多麽的荒唐!老臣為大慶忠心耿耿,什麽時候,做出跟匈奴苟合的事情了?這不是詆毀老臣嘛!”

“劉啟,不可胡言!此事,朕會做思考,對於肅親王之死,以及宇將軍的死,你作何解釋?”

想到肅親王死前,跟自己忠心肺腑的說的那些話,劉啟就不禁一陣感傷。

若說肅親王,完全有著可以領軍的能力。

奈何皇帝並不信他,至此才讓他做了監軍,而且還是那種有名無實的。

此外,肅親王年過八十,別人不找,為什麽偏偏就指派他?哪怕是其他州牧的將軍,就挑不出來人了嗎?

對於這個問題,劉啟在回到庸城的時候就想過。

對於肅親王的死,其實皇帝也是難辭其咎的。可這種話,自然是不能夠講出來。

“皇上。肅親王的死,兒臣是沒有想到的,不過肅親王,絕非兒臣派軍支援不到所致。”

“當時匈奴大軍,已然將我大慶軍馬圍困,縱然我再派更多的人,也無法將其救出,不僅如此,恐怕還會深陷其中,給匈奴徒增功績。”

“如此,兒臣便想,直接攻擊對方中軍大營,燒了他們的糧草大營,這樣的話,才可讓匈奴大軍回撤,解了肅親王等人的被困的局麵。”

說到這,一位大臣哈哈大笑。

“殿下,休要這麽說了,分明是你,立功心切,故而自己現在找的理由吧!”

“就是,殿下,就算是找理由,您也不能這樣狡辯吧,還攻擊大營,燒糧草,匈奴又不傻,豈能猜不出你的心意?”

這時,賈思明忽然站身出來,到了不足太子劉啟,兩米的地方。

“殿下,別的先不談,宇將軍身死一事,你作何解釋?這你可無法辯解了吧,當時可是有著很多的人,都親眼的看到,是你不由分說,直接提刀,就砍了那宇將軍的脖子的。”

劉啟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

對於此事,確實沒有什麽好辯解的。

“本王沒有解釋!”

劉啟話音一落,朝堂頓時唏噓聲一片。

好家夥!這太子哪裏有半點認罪的態度,這個回答,這個態度,也未免太過囂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