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明明隻差一個結尾,誰又甘心錯過
冷牧宣看著她臉紅的模樣,直接撲倒,此時不撲,更待何時?
夢晚凝驚呼一聲,弄啥嘞?又來這套?白日**?
冷牧宣壓在她身上,輕吻著她的唇瓣。
“夫人不必現在就叫,一會兒再叫,不過,夫人要想好怎麽叫。”
夢晚凝瞪大眼睛,如何個叫法?這晌午都不到吧,現在做這些事豈不是惹人笑話?
“你起來,不可白日**,傳出去豈不是惹人恥笑?”夢晚凝雙手抵在眼前人的胸膛上,推了又推,硬是沒有推動。
“在這裏,誰敢說出去,夫人還是想想一會兒要發生的事,嗯?”冷牧宣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甚至還把腦袋埋在了她的頸窩處。
“可,這是白天啊,阿宣不要~”夢晚凝難得的雙臉酡紅,露出了女兒家的嬌羞。
冷牧宣一怔,阿宣?這個名字她幾乎沒有叫過,而且她的這聲撒嬌直接讓他血液回流,原本開玩笑的,恐怕要變成真的了。
“夫人可知這聲阿宣讓為夫更加想了”冷牧宣說的咬牙切齒。
夢晚凝……
合著剛才這男人是在調戲她嘍?夢晚凝低頭看著冷牧宣,他似乎在極力的隱刃著什麽。
夢晚凝一驚,她也沒記得他這些天受傷啊!
“你怎麽了?”夢晚凝想起來,根本起不來。
“難受”冷牧宣蹦出兩字,腦袋埋在夢晚凝的頸窩處,連頭都沒抬。
“哪裏難受?嚴不嚴重啊?你起來,我看看。”夢晚凝慌了神,難道他有啥以前的舊傷?複發了?
“不要”冷牧宣吐出兩字。
“你起來,我叫醫仙來看看好不好?”夢晚凝實在擔心,卻因為力量懸殊過大,絲毫推不動這個身上的人。
“不要,那群庸醫治不好,夫人能治好,但是就是不知道夫人肯不肯給為夫治。”冷牧宣終於抬起了頭,委屈巴巴的看著夢晚凝。
“好,我治,隻要我能治的肯定給阿宣治。”夢晚凝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還一臉的保證。
“夫人確定?我說了,夫人不許反悔。。”冷牧宣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嗯,確定,不反悔”夢晚凝很嚴肅的向眼前狡猾的男人保證到。
冷牧宣看著她答應下來,才握起她的手,嘖~,這雙手真漂亮,可馬上就要做些玷汙這雙手的事情了。
他握著她的手,緩緩附在他難受的地方,夢晚凝觸碰到那出地方立馬縮回了手。
這男人好像打死他啊。
見她縮回了手,他立馬又委屈巴巴的說道
“果然夫人說的都是假的,夫人明明就是不想為我治療。”
夢晚凝看著他的表情,死男人害她白擔心一場。
“誰知道你……”夢晚凝姣好的麵容上重新爬滿了了紅暈。
“夫人勾起了火,又不負責滅,還騙為夫,那就讓我一個人這樣孤獨的別病痛折磨致死吧。”冷牧宣起身,坐在一旁。
夢晚凝苦笑不得,這算是什麽病啊,明明就是欲!望!
“晚上好不好?”夢晚凝也起身,坐在他身邊。
“不好,夫人這些天的晚上哪裏想起我了,每次都是忙著解決事情,我都好久沒有……”冷牧宣還沒說完,夢晚凝就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有些話,彼此知道便好,不需要說出來。
她仔細想了一下,的確是沒讓他好久吃到肉了,而且今晚還要去送瀟湘去和家人團聚。
要不就……
可以不?
可以?
可以!
“阿宣?”夢晚凝叫著他。
冷牧宣抬起頭,唇瓣上敷了一片溫熱的東西。
冷牧宣反應過來,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他可沒有逼迫哦。
他手輕扶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肆虐著掠奪她口中的空氣,既霸道又不容抗拒。
……
將軍府……
夢天聽著發生的一切,她回來了,他原本不相信的,可夢晚凝所做出的改變時刻告訴著他,她回來了。
她也親口告訴他們,她的身份。
似乎相比起以前,她更加成熟了,做事也穩重了許多,他的女兒使命完成了。
她回來了,魔界也該複活了。
也許這就是定數,魔族氣數未盡。
終於他從父親變成了臣子,一切的鋪墊都在為她衝破封印,複興魔族做準備著。
夢天歎了口氣,是時候以臣子的身份去見她了。
夢晚凝再醒來時,已經酉時,下午5點多。
身邊早就沒有了人,不過傅卿卻在一旁站著。
“夫人”傅卿扶起夢晚凝。
“你怎麽在這裏?阿宣呢?”夢晚凝坐起身,她現在腰酸背痛的,好難受。
“殿主讓夫人醒了之後就去大廳,說有人要見你”傅卿說道。
有人要見她?“是將軍府的人嗎?”
傅卿搖了搖頭“不是,是一個天族的人,當時進來的時候,殿主差點和他打起來”
天族的人,成燁?好像除了成燁,其他的天族人她都不認識,更加沒有理由來找她了。
夢晚凝下榻,坐在銅鏡前,看著脖子上的星星點點,嘖~,慘不忍睹啊。
她不用胭脂水粉,所以就穿了一件高領的衣服,這痕跡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夢晚凝加快腳步,來到了大廳。
冷牧宣坐在主位,客位上坐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果然是成燁,他怎麽找到這裏來了?
“阿宣”夢晚凝提起裙子,跨過門檻。
兩人同時看向她,冷牧宣站起身,走向夢晚凝,成燁也站起身走向夢晚凝
“凝兒,你的傷好了沒有?”
夢晚凝直接越過成燁,撲向冷牧宣“阿宣怎麽都不等我?”
冷牧宣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當然是想讓夫人多睡一會兒了,夫人辛苦了”
成燁看著兩人的互動,說不上的難受,說不上的窒息,一口氣憋在胸腔,不上來又不下去。
“凝兒……”成燁又喊了一聲。
夢晚凝終於從冷牧宣的懷裏退了出來,看向成燁。
“喲,這不是天界太子殿下嗎?今日怎麽有空來我夫妻二人的寒舍一坐,不知道今日太子殿下來是想殺了我還是再傷我的夫君呢?”夢晚凝絲毫沒有給好臉色。
“凝兒,你誤會了,我此次前來是想看看你的傷可否痊愈了”成燁麵露苦澀。
“那勞太子殿下關心了,我已經好了,殿下回吧。”夢晚凝開口趕人。
“凝兒,三萬年前,我向你道歉,我不該騙你。”成燁向夢晚凝走進一步。
“太子殿下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就能抵我魔族全族40萬條命嗎?”夢晚凝也向前走了一步,對上成燁的眼睛。
“凝兒,我知道錯了,天界已經開始再次對你出手,我帶你走好不好,我帶你去一個所有人找不到的地方,我不求你原諒我,我隻求你平安。”成燁說著就要去拉夢晚凝。
冷牧宣立馬擋在她的麵前“成燁,她現在是本君夫人”
夢晚凝從冷牧宣的身後走了出來“哦~是嗎?殿下這又是什麽招數,三萬年前,你騙我,在我大喜之日屠我全族,這次又想騙我去哪裏,在何地方悄無聲息的解決我還是再次封印我?”夢晚凝帶著冷笑,眼裏說不出的冰冷。
成燁想去把那雙眼睛蒙住,他不喜她的那雙眼睛看他是那樣的。
“不是的,我隻想帶你走,我錯了,三萬年前我真的錯了,我不求你能原諒我,我隻求你以後能平安。”成燁整個人都帶著挫敗。
“不需要,我寧願戰死在大戰上,也不願和仇人一起苟且偷生。夢晚凝轉過身,坐到太師椅上。
“你走吧,你我沒有任何瓜葛了,我不希望我的夫君誤會。”
成燁看向冷牧宣,他才應該是她的夫君啊,他們堂都拜了,他們才是夫妻。
“凝兒,我才是和你拜過堂的人,他隻和你認識幾月而已,他連堂都沒和你拜過,何來夫妻一說?”成燁情緒有些激動。
“拜過堂又如何,我和阿宣的名字都刻在了夕靈樹下,他才是魔界承認的夫婿”夢晚凝看著成燁說道。
成燁一怔,他知道那棵樹,相當於魔界的婚書,她竟然和他把名字都刻在了上麵。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會的”成燁滿臉不相信。
夢晚凝伸出手,凝聚法力,那棵樹的虛影浮現在眼前,夢晚凝將自己的血滴在上麵。
樹上緩緩顯出一行字:魔族公主,夫婿冷牧宣。
成燁看到哪行字忽然沒有了力氣,真的,是真的,她當真把他們的名字刻在了上麵。
“太子殿下這下可相信了?相信了就走吧”夢晚凝收起法術。
“為什麽?為什麽?我應該才是你的夫君啊,就算你恨我,我也應該才是你的夫君。”成燁不相信。
“我對你早就沒有了感情,你走吧,我還是那句話,以後你我隻能是仇人,成不了夫妻,從你騙我那刻起,你我注定走不到一起”夢晚凝起身,走到冷牧宣身旁,拉起他的手,十指緊握。
這一幕看在成燁眼裏格外的刺眼。
他知道錯了,可她身邊有人陪她了。
成燁聚起法力,打向冷牧宣,明明隻差一個結尾,誰又甘心錯過。
他要殺了這個男人,她會恨他吧可他不在乎,恨吧,隻要能把她留在他的身邊,就讓她恨他,他有辦法封印她的法力,讓她待在他的身邊。
恨往往比愛更加讓人難忘。
冷牧宣單手抱起夢晚凝,躲開了成燁的攻擊,夢晚凝看著成燁,他還不是瘋了?
冷牧宣將夢晚凝放在主位上,用法力將她困在了位置上。
上一次要不是她為他擋,她也不會受傷,他是她的夫君,他不允許任何人再搶走她,她的身邊隻能是他,也必須是他。
誰要是搶,他就殺了誰。
兩人大打出手,沒出一刻鍾,原本富麗堂皇的大廳就被兩人的戰鬥打的殘破不堪。
兩人弄出的動靜太大,炎魔殿的暗衛都無法近身,夢晚凝怕打著困住自己的結界,可怎麽都掙脫不了,隻能看著兩人打。
兩人實力相當,再打下去,兩人都要受傷。
影風和傅卿看著主位上拍打著結界的夢晚凝,立馬往主位上跑去。
“夫人”
“快點,想辦法把這個結界打開,我從裏麵施法,你倆從外麵,他倆實力相當,再打下去,都會受傷”說著夢晚凝就開始施法。
兩人點了點頭,也開始施法嚐試打破結界,果然沒過一會兒,因為裏麵夾擊,結界破了。
“嗜血!”夢晚凝飛身召喚出佩劍,一劍朝著兩人劈去,兩人躲開夢晚凝的攻擊,也暫時分開了。
“夠了”夢晚凝站在冷牧宣旁邊,劍指向成燁
“成燁,你夠了,我不需要你的關心,立馬離開”
成燁還想開口,夢晚凝拿著劍更加逼近了。
成燁看著她眼裏的冰冷,不舍的飛身離去。
見成燁離開,夢晚凝收起劍,疾步來到冷牧宣身邊。
“你有沒有受傷?”
冷牧宣征征的看著她,忽然將她擁入懷中“我沒事,你別走,別跟著他走好不好?”
冷牧宣在大廳聽著成燁的話,明明知道夢晚凝不會跟著他走,可是心裏就是不安,萬一呢?她和成燁相識的時間很長,萬一她跟著他走了呢?
夢晚凝輕撫著他的背“不會的,我隻愛阿宣一人,我不會跟著他走的,阿宣可以放心,阿宣可以隨時來我這裏確定我愛你。”
冷牧宣緊緊的擁著她,他也愛她,他可以失去任何人,唯獨她,唯獨她不行。
夢晚凝和他分開了些距離,看著他“真的沒事?”
冷牧宣再次抱住她“沒有事,他還傷不了我,要是夫人真的走了,我就有事了”
“我不走,不走,阿宣忘了,我要和阿宣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的,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夢晚凝說道。
“夫人,我想給夫人一場人間的婚禮,我也想和夫人拜堂,在這裏給夫人簡陋一些,魔界的仇報了,夫人再給我一場婚禮好不好?”冷牧宣說道,他聽成燁說,他和她拜過堂,在這裏拜過堂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好,我都聽阿宣的”夢晚凝點頭答應。
直到婚禮那天,她才理解了冷牧宣的說的簡陋,是她理解錯的概念,哪那裏是簡陋?簡直是把簡陋看的太那個啥了。
明明是四國每個女子夢寐以求的婚禮,在冷牧宣口中就是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