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牲口竟是他自己
秦朗倒是開始好奇起來,“你爹何大清以前不是咱軋鋼廠的大廚嗎?怎麽?他重男輕女,也教你妹妹任何東西?”
“我爹?重男輕女?”
何雨柱聽完不禁苦笑,“秦兄弟你是不知道我爹有多喜歡她這閨女!”
他越說越是生氣,“本來我初中畢業了,他說什麽解放了建國了,思想觀念要轉變了!”
“這不挺好的嘛!說明何老爺子不是什麽冥頑不靈的老古董啊!”
秦朗笑著接話。
結果何雨柱就更加生氣了,“他是思想解放了,可卻唯獨沒有學到人人平等的精髓,說什麽他一身技藝傳女不傳男,直接把我給打發到了鴻賓樓!你說有這麽當爹的嘛!還傳女不傳男!”
“這不挺好的嗎,你們兩兄妹不是同一菜係,將來也成不了要爭個你死我活的競爭對手,譚家菜啊!”
秦朗一想到這小妮子將來可是成了四合院少數長得還算可以的年輕貌美女子。
要是她在自己家洗衣做飯,外加自己的廚師技藝親手指導。
這小妮子看著自己技術迅速提高,豈不會感激得想要以身相許?
“拉倒吧,還譚家菜,她隻會造生化武器!”
一說起廚藝,何雨柱實在沒眼看他這個妹妹。
想當初,每次何大清關起房門教他妹妹廚藝,他但凡偷看一星半點都會遭到一頓暴打!
可到頭來結果怎樣?
“妹妹就是做菜的天賦,爹你這樣是強擰的瓜不甜啊!”
“你瞎說,你多少歲?你妹妹多少歲?還沒天賦?誰生來就是一個廚子?”
這樣的對話,何雨柱跟他爹何大清說過很多次,可何大清就是聽不進去。
終於有一天,何老爺子掐滅了煙頭,歎了口氣,“這孩子我教不了了!”
“爹,你說什麽呢?”
何雨柱剛被叫進來,還以為何大清回心轉意要教他譚家菜了。
結果,何老爺子看著他,搖了搖頭,“傻柱啊,爹要走了,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有多遠?”
何大清看著何雨柱眼淚汪汪準備要流,馬上說道,“想什麽呢?你爹不是身懷絕症,隻是想靜靜……”
“外邊有人了?”
“呃……對!”
何大清咳嗽了幾聲,“你也知道現在解放了建國了,思想觀念要轉變了,每一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
何雨柱眼裏常含淚水地跟秦朗說了這一切。
秦朗若有所思了片刻才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說,你爹當年不是跟寡婦跑了,而是覺得自己做師父做得太失敗了。”
何雨柱歎了口氣,“總而言之,我妹妹可以給你洗衣做家務,反正她放學回家早,閑著也是閑著,但唯獨不可做飯!”
他頭仰得老高,看著秦朗,十分認真地說道,“畢竟我何雨柱做飯那是要錢,她何雨水做飯可是要命啊!”
何雨水白了她哥一眼,“哥,你妹還在這屋呢!再這麽胡說八道,當心我打你屁股!”
秦朗看了看麵前這冤家兄妹,可算知道他們的來意了,“那行吧,以後你妹妹何雨水就在我屋負責打掃衛生,做飯的什麽的都交給我,何雨柱你這樣暫時是做不了飯了對吧?”
“可不是嘛!”
“那好,你們兄妹以後一日三餐都包在我秦朗身上,知道你身子好利索嘍!”
“咱就喜歡秦兄弟這樣爽快的人,等我何雨柱能上班了,以後後廚有什麽油水,我都分你一半!”
秦朗笑了笑,“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咕~咕~咕~
秦朗聽到這對兄妹的肚子不約而同地抗議著,繼續笑道,“你們都餓了吧,我看看要做什麽晚餐好呢?”
“有了,我屋裏還有一些南瓜、臘肉還有茄子,就做老南瓜炒臘肉和肉沫茄子吧!這兩樣菜對牙口都好,做好了還可以拿給奶奶嚐嚐!”
兩兄妹一聽,眼裏都閃著亮光,嘴裏一直不停地咽著口水!
秦朗看是為了這兩兄妹做飯,因此穿著也開始有了講究。
秦朗站在廚房裏,身穿一件深藍色的圍裙,帽子遮住了他那一頭烏黑的頭發。
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如同一位真正的廚師。
他首先處理老南瓜,將南瓜切成薄片,金黃色的果肉在刀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然後他開始切臘肉,肉質的紋理在刀下舒展開來,宛如一幅精細的畫卷。
他熟練地點火,熱鍋,倒入適量的油。
待油溫升高,他開始將臘肉和南瓜片放入鍋中。
一時間,廚房裏充滿了油煙和臘肉的香氣。
賈張氏說幫秦朗關窗戶其實是假的。
畢竟當時的賈張氏極為謹慎,一出來就把他家的窗戶恢複到原來的狀態。
現在窗戶還是半開著,滿屋子的香氣自然會透過這窗戶飄香整個院子!
賈張氏剛一回到家準備做飯,一聞到這香味,整個人都不好了,“秦朗這小畜生,居然又在做好吃的!傻柱兩兄妹還在他屋呢!現在傻柱廢人一個,遲早要把這小畜生的家掏空,等著吧!”
“媽,你說誰是廢人呢!”
在**趴著的賈東旭,等了許久,終於看到他媽賈張氏有了要做飯的意向。
本來他也是好奇爬過來看看他媽到底在做什麽好吃的,結果他媽他媽的居然在罵人!
看著賈東旭一臉不悅的樣子,賈張氏馬上說道,“你媽在說傻柱那傻小子,不是在說你!我的好大兒喲,傻柱現在就想是個牲口天天被人騎著,人跟你能一樣嗎?”
賈東旭一聽差點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在他媽賈張氏不在的時候,他想著見沒人就出去透透氣,結果一出去碰到劉光天和閻解成。
因為正值冬天,當時的天已經黑了下來。
那兩小子一看到賈東旭就十分興高采烈地說道,“咱四合院哪裏來了這麽個牲口啊?瞧這堅實的臂膀,還真想過去坐坐呢!”
當時賈東旭還沒多大在意,隻是好奇張望著,“哪?哪裏有牲口?在哪裏呢?”
結果這兩小夥往他背上一坐,他才發覺,原來這牲口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