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難道他真的是個天才
霏瀧睜開了眼睛，他穿好衣服，輕輕走出房間，踮著腳經過客廳，終於要從大門走出去了。
“霏——瀧，你要去哪？”天音柔美的聲音突然在霏瀧耳邊響起。
霏瀧回過頭，笑著向自己的媽媽打招呼：“媽媽，早安，我先走了。”
“哦，對了，如果今晚見不到我，那就祝您午安和晚安，再見。”
霏瀧不再躡手躡腳，拔腿就打算往外衝。
“等等，你吃早飯了嗎？”天音手裏拿著幾個飯團，放到了霏瀧的手上，“又準備去哪瘋呀？”
作為產屋敷的長子，鬼殺隊的第一繼承人，產屋敷霏瀧不像他的父親那般穩重，也不像弟弟那般聽話。
他總是有著自己的想法，不願意待在耀哉與天音的身邊，從三歲開始就不安分，老是去外麵蹦躂，而且一直嚷嚷著要加入鬼殺隊，打倒鬼舞辻無慘。
霏瀧接過兩個飯團，使勁往嘴裏塞：“去杏壽郎大哥家，槙壽郎先生今天教杏壽郎大哥呼吸法，去晚了就來不及了，唔姆——”
他一邊吃著飯團一邊說著話。
天音為兒子擦去嘴角的飯粒，說道：“不要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很沒有禮貌的。”
“可是，杏壽郎大哥就是一邊吃著便當，一邊高興地說著‘美味’的呀！”
霏瀧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媽媽天音。
天音不知道怎麽回答，霏瀧已經把飯團吃完了。
“太陽下山前，一定得回來，知道嗎？要不然我會去找你的。”天音為兒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還有，記得不要麻煩槙壽郎大人。”
“好的，我知道了。”霏瀧給了天音一個擁抱，“我走了，媽媽。”
走出門的時候，霏瀧正好又看到了自己的爸爸產屋敷耀哉，“爸爸，早安，如果今晚見不到我，那就祝您午安和晚安，再見。”
“哥哥，我們也要去——”
雛衣和日香衣服都沒穿好，伸著小手焦急地喊道。
天音一左一右，分別抓住這對雙胞胎姐妹的手，溫柔地說道：“這次就不跟哥哥去了，下次再去，好不好？”
“哥哥這個笨蛋，沒有我們在身邊，肯定又會給被人添麻煩。”
“就是就是，我們才不去幫他擦屁股呢，哼！”
見哥哥霏瀧已經走遠，雛衣和日香不滿地說道。
“嗬嗬，好了，我們回去吧！”耀哉摸了摸兩個女兒的頭，“你們要是想去，下次早點起床才是，不要讓哥哥一個人溜走了呀。”
雛衣說道：“都是妹妹非要跟媽媽睡，所以才讓哥哥一個人跑掉了。”
日香也說道：“可是，姐姐你不也一直抱著媽媽嗎？”
輝利哉也被這股聲音吵醒，來到了大門，向爸爸媽媽問安。
“哥哥今天也出去了嗎？”輝利哉一看到兩位姐姐的表情，就已經猜到了。
耀哉微笑著看著輝利哉，說道：“哥哥今天去煉獄家，今天的課，隻有你一個人。”
輝利哉點點頭，其實，自從記事以來，大部分時間隻有自己一個人聽爸爸講課。哥哥霏瀧更是直言說爸爸培養自己，他則負責拿起日輪刀保護所有人。
可是，產屋敷千年以來，一個劍士都沒有出現過，哥哥怎麽可能成為劍士呢？
看到妻子天音憂愁的表情，耀哉安慰道：“不用擔心，他隻是去看看而已。”
天音點點頭，霏瀧一直想要加入鬼殺隊，成為獵鬼人，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她很難想象，一旦霏瀧知道自己不能學習呼吸法，到時候那副難過的模樣。
“或許這樣，他就能將精力集中在鬼殺隊當家一事上吧。”天音安慰自己道。
煉獄家的院子裏，炎柱煉獄槙壽郎正準備指導杏壽郎劍技，卻看到主公的孩子一大早就跑進來了。
“槙壽郎先生，早安。杏壽郎大哥，早安。”
說完，霏瀧就一個人跑進去煉獄家的客廳。
“父親...”杏壽郎看著自己的父親槙壽郎，詢問著他下一步該怎麽辦。
槙壽郎無奈地點點頭，示意杏壽郎進去看看。
霏瀧輕車熟路地跑到後院，杏壽郎的母親煉獄瑠火正在洗衣服，已經看出她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隻是沒有那麽明顯。
煉獄瑠火在生下千壽郎後，身體就每況愈下，現在還能自由行動，要是再過些時間，怕是會直接臥床不起。
“瑠火小姐，我來幫你。”霏瀧自告奮勇地幫她把衣服搬過去。
沒等瑠火拒絕，霏瀧就已經把事情做完了。
“霏瀧少主，你又來了，天音夫人沒說什麽嗎？”瑠火彎下腰摸了摸霏瀧的頭。
霏瀧找了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到瑠火麵前，說道：“瑠火小姐，你現在需要休息，不能在繼續這麽忙碌了。”
瑠火微微一愣，她知道自己已經病入膏肓，但是這件事情她誰都沒有說起過，霏瀧是怎麽知道的呢？
“我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
說罷，瑠火像是要證明什麽，想要將身邊的水桶提起來，但很快就被人組織了。
“瑠火，放著讓我來。”
槙壽郎焦急的聲音傳來，他趕忙走到妻子身邊，帶著略微責備的一起說道：“不是說了，這種重活放著讓我來做嗎？”
“我也可以！”霏瀧將手舉得高高的。
槙壽郎臉上露出微笑，說道：“是啊，霏瀧少主今天也來，你就好好陪著他，什麽都不要做。”
丈夫對自己的愛，瑠火很清楚，一旦失去自己，他一定會自暴自棄，這一點瑠火再清楚不過，所以她才會趁著自己還有些時日，想要將一些為人處世之道傳授給自己的兒子。
霏瀧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瑠火小姐還是在一旁好好看著，我是如何從槙壽郎先生手上學會炎之呼吸，然後成為一名出色的獵鬼人的吧。”
“哈，那我很期待。”槙壽郎大笑了一聲，他以為霏瀧是故意這麽說的，隻是為了勸瑠火休息，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但下一秒，他的想法就改變了。
“霏瀧少主，你再試一遍。”
槙壽郎當著霏瀧的麵，親自講解劍技，沒想到一遍下來，杏壽郎之前已經掌握了，能夠使用不奇怪，但霏瀧居然也能夠有模有樣地使用了。
“難道他真的是個天才？”槙壽郎內心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