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需要成功的語言

科學技術加快了人們的生活節奏,也使人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遙遠,關係越來越冷漠,但是人需要被自己的同類認同,僅僅是為了這一點,都能使我們與他人發生關係,走出自己窄小的天地與他人交往。不管是什麽形式的交往都必須借助語言這種工具,成功的交往,大概都少不了成功的語言。語言不是有效地幫助你,就是無形地阻礙著你,因而顯得越來越重要。

怎樣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本領?將是擺在人們麵前的一個首要問題。

(1)閃爍著智慧光芒的語言。

睿智的語言可以為你增加一道美麗的光環,讓你的形象更加光彩奪目。人做任何事都可以貪圖省力、簡單、不動腦筋,唯獨說話不可“偷懶”,否則將會得不償失。在任何時候都是話要想著說,不可搶著說,最容易說的話,你費了最大的勁才講出來,那一定會使你增色不少,相反,最難說的問題,你用最簡單的話回答了,那也會讓他人對你刮目相看。把複雜化為簡單,變簡單為複雜,都要你動一下腦筋,這並非簡單的玩語言,而是智慧的結晶,是追求語言的魅力。

這些語言,可能反映了你的個性,或反映了你的睿智,或你的品質,所以語言的魅力就是你的魅力,這樣的語言往往為你增添了不少的光彩,最起碼不會讓人失望。

法國畫家奧拉斯·韋爾納在勒芸湖邊速寫,有兩個外國女青年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也在速寫。其中一個女青年走過來看著他畫,並談了些自己的看法,老畫家認真地聽著,彬彬有禮地向她致謝。第二天,在一艘船上他又碰到了這位女青年。這位姑娘對他說:“先生,你是個法國人,你肯定認識偉大的畫家奧拉斯·韋爾納,聽說他就在這艘船上,請你指給我看看。”“小姐,你想見見他嗎?”“喔!我想見他。”“呃,小姐,您已經認識他了,因為昨天上午你給他上了一堂繪畫課。”

(2)做任何事都有個“道理”。

有了“道理”可以暢通無阻,沒有“道理”大概寸步難行,路就是“道”,依靠的就是一個“理”,所以有理走遍天下,不善言理的人往往視說話為畏途,會說理的人,都是呱呱叫的人,那些辦事能力強的人,也就是那些會說話會講理的人。其實這個“道理”就是行得通的依據,會找依據的人才能行得通。

以前有個國王,他向全國頒布了一條法令,不管誰犯了罪,隻要他說出三條駁不倒的真理,就可以獲得寬恕。有一天,一個士兵犯了罪,該當處死。武士抓住他,把他押到法庭上。“你知道新頒布的法令嗎?”法官問。“知道。”士兵回答。“你能說出三條駁不倒的真理嗎?”法官問。“能。”士兵回答。“那你就說吧!”法官命令道。於是士兵說道:“如果有人對你說我生來就壞,你不要相信。”“對,是這樣。”法官表示同意,“一個人不會生來就壞的。”接著士兵說出第二條真理:“如果有人對你說我現在很高興,你不要相信。”“確實沒有哪個人處在你這種境地會很高興的。”法官同意道。接著士兵又說:“如果有人對你說,我現在跑了還會自動返回來,你不要相信。”“你說得對,”法官肯定說,“沒有哪個人剛剛逃出虎口,又會重新投進去的,你的這三條真理無法駁倒。”結果,士兵被釋放了。

(3)現代哲人。

毫無疑問,現在沒有哲學家和預言家,因為他們早已脫離了政治生活,遠離了現實,已經被平民百姓所遺忘,而他們的角色,已開始由普通人所扮演,所以我們現在生活中的“哲人”很多。

無論是直接套用還是偽裝式的格言,隻要使用得貼切,恰如其分地表達了某個意思,都能沾到哲人的光,也能像哲人一樣受到大家的尊敬。哲學本來就是人對生活和生命的思考和凝練。隻要你願意觀察、用心體悟,不經意間或是某段人生故事之後,你也會有哲理一般的金句閃過腦海。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是城市裏的詩人,現代的哲人。就像人們曾經問朱哈:“真理的位置在哪兒?”朱哈說:“難道還要確定真理的位置嗎?真理無所不在!”

愛因斯坦常到大學去講授相對論。有一次,在去講課途中,司機對他說:“博士,我聽過你的課大概有30次了,我已經記得很清楚了,我敢說,這課我也能上哩!”“那麽,好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愛因斯坦說:“現在我們要去的學校,那裏的人都不認識我,到了學校。我就戴上你的帽子充當司機,你就可以自稱愛因斯坦去講課了。”司機準確無誤地講完了課。正當他準備離開時,一位教授請他解答一個複雜的問題,司機想了一下說道:“這個問題簡直太簡單了,我很奇怪你竟然要問我,好吧,為了讓你明白它是多麽容易,我現在就請我的司機來給你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