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錯別字

錯字是指用錯的字,別字是指用混的字,使用者一般是知識貧乏者或一時失誤者。這些人如果堂而皇之,打起腫臉充胖子,使用起錯、別字來臉不改色心不跳,反而儼然學者風範,勢必產生怪異,形成幽默。

從前,有一個縣官不大識字,這天坐堂問案,師爺遞給他的條子上,寫了三個人的姓名,—個是原告鬱工來,一個是被告齊卞丟,一個是證人新釜。

縣官看—下鬱工來的姓名,喊道:“都上來!”

三人聽到“都上來”,急忙都跑到堂前聽審。

縣官生氣地說:“我是喊原告,你們為什麽—起上來?”

接著,他看了看齊卞丟的姓名,又喊:“齊下去!”

三人聽叫“齊下去”,都急忙退到堂下。

縣官更生氣了。說:“我喊被告,你們幹嗎齊下去?”

師爺聽了,知道縣官讀了別字,但又不敢直說,因此故意說:“原告姓名,另有一種念法,叫鬱工來,不叫‘都上來’;被告姓名也另有一種說法,叫齊卞丟:不叫‘齊下去’。”縣官說:“那個證人的姓名,另一種念法叫什麽呢?”

師爺道:“叫新釜”。

縣官說:“我估計他另有一個念法,要不然,我就喊他‘親爹’了。”

縣官鬥大的字認不了幾筐,還故裝文雅,結果錯字疊出,產生笑話。

在一家副食品店門口,服務員剛在牌子上寫完“現在另售”四字,旁邊一位顧客說:“同誌,零售的‘零’,你寫的是別字。”服務員瞪了他一眼說:“得了吧,‘別’字還有個立刀旁兒呢?”

服務員錯用文字不懂裝懂,令人好笑。

在網上曾讀過一位老人寫的一篇談錯別字的文章,說的是文革時代,他單位有位當官的老先生,有一年冬訓班給他們學習毛澤東的《改造我們的學習》。那老先生在學之前說:“盡管我的業務水平沒有你們高,可我的政治水平肯定要比你們強,畢竟我當政工幹部這麽長時間了,政治學習比你們多得多。你們要認真聽,認真記。”大家悚然,都認真地聽老先生的朗讀:“……無實事求是之意,有嘩眾取pang之心……”哈哈,“嘩眾取寵”讀成了“嘩眾取pang”,下麵一片唏噓,可他還不知道。繼續“……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他停下來解釋,下麵有嘻嘻的笑聲。再後來又一次“……這種態度,有實事求是之意,無嘩眾取pang之心……”下麵終於笑出了聲,連坐在旁邊的局長也忍不住笑了。後來,又學“三個代表”,不知怎麽的,有“可歌可泣”這個成語,可他老先生卻讀成了“可歌可立”來了,再次引得哄堂大笑。那次學習氣氛是活躍的,給他們的印象很深,大家以後相互取笑還經常說“嘩眾取旁”“可歌可立”呐。

他單位上還有位同事,工農兵大學生,文化水平不高。有次為報材料到市局裏,就打電話去:“喂,是XX站長嗎?我的複曆表已經寄去了,你們收到了嗎?”人家聽不懂:“什麽、什麽複曆表?”他急:“就是你們要我寄的那個個人複曆表啊……”我們在旁邊早笑歪了。哈哈,“履曆表”說成“複曆表”,真是大姑娘坐轎子——還是頭一回聽說呐。從此“複曆表”就成了他的代名詞。這位仁兄還經常有這樣那樣的笑話。酒中有個“瀘州老窖”的,他總說成是“瀘州老窯”。人家問他,今天喝的是什麽酒呀,他說:“還不是老樣子,瀘州老窯唄?”老窯老窯的喊多了,我們就喊他“老窯”起來了。當然他也笑笑:“取笑我幹嘛?我難道還不比那老先生強?——嘩眾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