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失敗與成功
“還有最後一件事。”
“你剛才說了‘隻有在戰鬥中我才感到快樂’之類的話，但這是真的嗎？”
“但我覺得還有很多其他有趣的事情，至少我認為現在和你說話很有趣，但我想知道你是否有所不同？”
他反複詢問黑爵琉蘇。
包括之前的討論，那段時間都沒有人插手。
安德莉亞麵無表情，一動不動地聽著。
黑爵琉蘇雙手抱胸，一動不動地聽著愛麗絲的講話，但她的表情卻隨著內容而變化。
當愛麗絲說完的時候，它已經固定在了一些嚴格的東西上，但是當她鬆開它時，慢慢地張開了嘴。
“……好吧，我會嚐試去看看新的事物……那麽，這次我要走了，再見了。”
黑爵琉蘇表情柔和地說完，便向山丘的方向飛去。
由於事發突然，他隻能默默送行，而由於她速度極快，立刻就看不見了她。
安德莉亞緊緊地注視著這個動靜，但沒過多久，他就故意移開了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我惹她生氣了呢，嗯，現在想想，好像對第一次見麵的人說得太多了，所以我想也是沒辦法的事吧。”
他轉向安德莉亞問道。
聞言，安德莉亞搖了兩下頭，然後張開了嘴。
“沒有，我認為她臉上沒有生氣的表情。”
安德莉亞簡短地回答道。
事實上，安德莉亞能夠猜到黑爵琉蘇這麽做的原因，但她覺得可以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別人。
她關心的事情除了她的小姐之外，其他的，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希望如此，再說了，安德莉亞，你剛剛的表現真是太棒了！”
對於安德莉亞來說幸運的是，小姐本人似乎並不想要更多信息。
隨著黑爵琉蘇的離開，他的興趣轉移到安德莉亞身上，他誠實地讚揚了她之前的戰鬥行為。
然而安德莉亞的反應卻很微弱。
“…謝謝。”
作為隨從，她感謝小姐的稱讚，但安德莉亞卻不知道自己被稱讚的是什麽而向他詢問。
“為什麽要稱讚我呢，小姐。”
“就是剛才的戰鬥啊，你一直在逼迫，最後黑爵琉蘇突然停止了戰鬥不是嗎？這不就是你贏的原因嗎？”
一邊想知道安德莉亞的反應，他一邊解釋了先前讚美的意圖。
所以，回想剛才的戰鬥，愛麗絲雖然是眼見為實，卻已經意識到了不對。
從安德莉亞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他的話並不屬實。
“……原來如此，剛才的戰鬥在小姐看來就是這樣的。”
“確實，眼前發生的事情確實如小姐所說，不過請仔細想一想。”
“首先，我攻擊的一方……”
他專心地聽著安德莉亞談論之前的戰鬥。
結果，兩人都毫發無傷，雖然黑爵琉蘇躲過了安德莉亞的攻擊，雖然隻是一場小規模的戰鬥，但這可能是世界上最精彩的戰鬥了。
“小姐，如果您麵對的是一個和您身體能力相當的敵人，您有信心躲過對方的所有攻擊嗎？”
他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感到有些驚訝。
內容看似飛揚，但安德莉亞若開口說話，肯定是有寓意的。
想到這裏，他想象出了用細劍刺擊的場景，並想象自己站在接受端。
第一擊或許他能躲開，但多次他就沒有信心了。
“……我試著想象一下，但這可能是不可能的。”
聽到他如實回答，安德莉亞點點頭繼續說道。
“是的，如果對方的能力和你一樣，但除非你完全讀懂，否則很難一直躲避攻擊。”
“不過，我對自己的攻擊很有信心，以免被對方讀懂。
到目前為止，聽了安德莉亞的內容後，他認為她說的確實是正確的。
不過，即使到了最後，他也認為贏的人，是安德莉亞。
“嗯，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談了很多了，不過說實話，我們目前談的隻是一個旁注，小姐，你還記得那個人的身份嗎？”
聽到安德莉亞的話，他開始追蹤自己的記憶，立刻就得出了答案。
很有道理的他左掌向上，右手拍了下去。
“哦！你是說惡魔。”
聽到他這麽說，安德莉亞點點頭繼續說道。
“是的，那個人是惡魔，這是最大的變數，到目前為止。對方都沒有還沒使用魔法，惡魔對於魔法有著絕對的天賦，因此，沒有到最後，我也不敢定論。”
他能理解安德莉亞的心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並不覺得自己贏了。
他以為內容已經結束並開始思考，但安德莉亞繼續說道。
“還有最後一件事。”
“當時戰鬥被黑爵琉蘇打斷了，但說實話，我當時的處境並不好。”
“所以，如果我繼續的話，進攻和防守就會發生轉變。”
“如果那樣的話，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很難一直躲避強敵的攻擊。”
“那麽接下來的戰鬥我很可能會被迫陷入掙紮。正因為如此，我不認為我是勝利者，對於剛才的戰鬥。”
聽完安德莉亞的內容，他陷入了沉思。
關於安德莉亞。
盡管這場戰鬥的結果可以說是她獲勝，但她卻以各種理由聲稱自己沒有獲勝。
就算使用了對方是惡魔使用了魔法，也不代表她就輸了。
所以安德莉亞真的很討厭失敗。
這麽一想，他覺得安德莉亞以所謂的間隙萌的方式可愛，但安德莉亞不是二次元角色。
而是當今他最重要的夥伴。
它並不是簡單地定義一個人的個性。
內心認真的他如此想著，開始更加深入地思考迄今為止的內容和事件。
剛剛說完話的安德莉亞正在等待他的反應，但她察覺到小姐的嚴肅，隻是保持沉默，以免打擾她。
安德莉亞現在的內容，之前的內容，昨天的事件，以及之前的事件。
他很快回頭看了她們一眼，提取出相關場景，思考了起來。
這可能是他一生中想過的最難的事情了。
想了一會兒，他對安德莉亞的性格有了一個結論。
當然，既然是別人心裏的事情，那就超出了預料的範圍，但他認為這個結論恐怕沒有錯。
他得出的結論是，安德莉亞對自己的能力有著強烈的自豪感。
這就是她敢於讓自己對所發生的所有事件負責的程度。
所以她對剛才的戰鬥並不滿意，盡管她也不願意接受自己會失敗。
雖然這隻是他自己的預測，但他認為她的性格很難相處。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這是一件壞事，他想要珍惜這種自尊本身。
然後，張開了嘴巴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