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兄弟，來一口嚐嚐？清脆微甜，真的我不騙你
【……沒有！老班！我隻是想開塊地種菜！種大白菜！】
【豬崽子好著呢！】
【一隻都沒少！】
石小安趕緊點開相機錄了一段視頻發過去，以證清白。
【老班，要我去敲門把另外三位舍友也錄個視頻嗎？】
【……不用了，小安同學，剛才隻是開個玩笑。╮(╯▽╰)╭】
【靈氣複蘇以來，出現了很多能量體，晦氣就是其中之一。最近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關注論壇公告吧，上麵應該很快會做出披露的。】
【少量晦氣對人基本無害，碰到也沒事，不用太擔心，多曬曬太陽就沒事了。】
【好的，知道了，謝謝老班。】
石小安歎了口氣。
班主任是開玩笑，可他不得不緊張。
雖然上麵反應快，社會大環境還算和諧。可總有人思想不對勁兒，之前還出過有人因為嫉妒別人決心了異能，把人殺了飲血，想要獲得力量的刑事案件。
不知道怎麽想的，是真以為靈氣複蘇就天下大亂可以為所欲為了，還是以為獲得了力量，就能橫行無忌了。
走火入魔了。
也不想想，就算以這種辦法可以獲得覺醒能力，還能輪到他？
得到了，他能保得住？
如果真能以這種方式攫取異能，那才是真正的災難降臨人間。
事實證明這是他的妄想，可也有一個無辜的覺醒者，為此失去了生命。
在即將走上不同的未來人生之前。
國家也失去了一個重點培養人才。
不得不說非常的令人惋惜。
也由此加大了對覺醒者的保護力度。
可石小安沒忘記，那帖子底下有多少人在討論，這辦法到底可不可行。
看的人毛骨悚然。
仿佛覺醒者是唐僧肉，人們在討論怎麽吃才能有效。
石小安不想被當做變態，哪怕是沾上一點邊都不行。
太惡心了。
還有，萬一不解釋清楚，班主任真的懷疑他虐待豬崽子，這武大他可就待不下去了。
這怎麽行？
何況，他根本沒有虐待豬崽子的想法，相反，他還挺喜歡這五個家夥的。
雖然調皮吵鬧，但是很聰明，也不難伺候。
……就是貪吃了點！
什麽都吃！
晦氣都吃！
怎麽這麽饞呢？
昨天才吃的肚皮鼓鼓的，一大早就餓了？
餓了就說呀，咱吃點正常能吃的，這吃晦氣是個什麽操作？
這下好了，該怎麽和老班說呢？
算不算我照顧不周？
我不會被剝奪飼養權吧？
他喵的，難道咱這武大外門雜役，當了一天，就要被辭退了？
老班都說晦氣量少，人碰到沒事，那豬崽碰上，應該也沒事吧？
可要是有事怎麽辦？
石小安撓了撓頭，糾結該怎麽辦。
“哥幾個，還好嗎？起來走兩步呀？”
他一邊拿著手機煩躁的抖腿，一邊挨個戳幾隻小胖豬。
“哼唧~”
“嘿嘍~”
五隻裏頭隻有兩隻理他。
長牙哼哼一聲，肥四翻了個身，往他手裏拱，舔他的手心。
這是討食。
“四啊，還想吃呢？”石小安被氣笑了。
想了想，把手機收起來，把小豬都抱起來放竹筐裏，拎著下樓。
到了客廳打開門，把竹筐放在門外麵，扯了一塊地墊出來，把豬崽挨個放上麵，開始曬太陽。
“十分鍾，如果十分鍾後好轉了，就不告訴老師。要是不行，再告訴老班。”他蹲下拿出手機定好時間。
還不忘給豬崽翻麵。
讓它們能均勻的曬到太陽。
“哼嘍！哼嘍！”
肥四又來拱他的手了，還是討吃的。
石小安的手頓了一下。
除了正常吃飯，就喂過它們一種食物——大白菜幫子。
難道這小家夥是想吃他的白菜幫子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
怎麽說也是能給他帶來功德值的白菜，興許對小豬崽也有好處？
沉思了幾秒，石小安還是又從係統空間裏，拿了白菜拿了出來。
上一顆昨天下午他抽空給喂完了。
十一片白菜葉子，有大有小，總共收獲了1.5個功德值。
殘缺的係統上有兩個選項，滿1個功德值，可以兌換覺醒異能，修煉資質和氣血值。
但是很坑爹的是，兌換覺醒異能的話，1個功德值隻能兌換1點，滿100點才能進行異能覺醒，而且後麵還有一個成功率。
這不就意味著，不一定會百分百成功嗎？
一看就是大坑。
修煉資質倒是沒有上限，但是同樣的，1個功德值隻能兌換1點。
資質這東西沒有準確的數值參考，誰知道要兌換多少，才能有質的變化。
氣血值卻不同，1個功德值可以兌換10點。
看來看去，還是這個最靠譜。
石小安還沒想什麽時候兌換。
他準備再攢一攢。
做大事，就得廣積糧，緩稱王。
看看再說。
“來，吃吧。”他扒了一片白菜葉，湊到了肥四的嘴邊。
豬崽也不客氣，側頭就是啃。
嚓嚓嚓就是好幾口。
其他豬崽也聞到了味道，擠過來搶著吃。
看這搶食的架勢，石小安覺得，它們應該是沒事了。
不，肯定沒事了。
而且，他沒猜錯，那一團被吃掉的晦氣，對小豬崽子們是有好處的。
因為他聽見了係統的播報。
“功德值+0.011！”
“功德值+0.011！”
“……”
被吃下去的每一口菜葉，增加的功德值變大了！
雖然隻變大了0.01，但它代表著的意義很明顯。
豬崽們的力量，變強了。
力量越強的存在，吃了他的白菜，為他提供的功德值就越高。
這是石小安在這之前，耗費了兩顆功德大白菜，得出的結論。
那天，他搬白菜摔倒以後，瞬間失去了意識。
連掙紮喊叫的反應都沒有，躺的是十分安詳。
眼前一黑。
他腦子裏就閃過一個念頭。
好家夥，這把不是要穿越，就是要玩完！
於是他當時的願望，就是如果穿越或者重生，希望有金手指！
最好是有係統和空間！
萬幸，他沒穿越，也沒玩完。
而且折磨了他快一個星期的感冒發燒，還神奇的痊愈了。
更神奇的是，家裏陽台上曬的，五顆大白菜不見了蹤影。
從此成了石小安家的一樁懸案。
還好家裏有地暖，不然在陽台上躺一下午，沒摔死也得凍個半死了。
石振海和楊瀅回來見到兒子在陽台上人事不省，嚇的趕緊往醫院送。
哪還有心情在乎什麽不見的白菜？
後來石小安在醫院醒過來，發現自己腦海裏多了一個東西，一個懸浮的透明球體，還有一個狹窄的空間。
空間裏麵安靜的躺著五顆白菜。
當他凝視透明球的時候，上麵浮現了功德兩個字。
然後是獲得功德值以後，可以兌換的東西。
石小安當即想到自己昏迷前的願望，就覺得這應該是個係統。
醫生檢查過他身體沒事，現在人也醒了，就讓他們回家。
靈氣複蘇，不少人都病了，醫院裏也是人滿為患。
換個地方生活都會有人生病，何況是這樣的大變化？
石小安的檢查報告單上，寫著有特殊力量波動殘餘，疑似覺醒失敗。
可他明明有個球和空間。
難道就不能是某種異能，以這樣的形式呈現的嗎？
所以他很不甘心，但是又怕被當做妄想症，就沒說出係統的事，就是要求再檢查一次。
況且，他的這個係統，除了五顆白菜，什麽都沒有給他。
說出來也沒辦法證明。
而且他偷偷試了，隻能放下五顆白菜的小空間，除了白菜，什麽都放不進去。
這說出來，不得笑死人呀？
石振海和楊瀅也是寵著他，就又花了幾萬，給他重新做了特殊身體檢測。
結果還是一樣的，疑似覺醒失敗。
石小安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可他明白，雖然父母見他這麽沮喪，很可能還是會同意，但家裏的條件不允許他任性了。
一家人還要生活的。
於是，從醫院回家，他開始自行摸索係統的使用方法。
在做了好多次好事，功德值都沒有變化之後，他終於想到，大白菜也許和功德值有關。
將大白菜拿出來做了一係列的實驗。
從喂螞蟻，老鼠等證明這白菜沒毒，到喂給鳥雀和雞鴨鵝一類的家禽。
得出功德值變化的規律。
最小的單位是：0.0000001.
此數據，來自一隻勇敢的螞蟻。
然後他跑去醫院急診室門口，啃了一片白菜，以驗證對人是否有害。
獲得了0的功德值，但也證明了，生啃大白菜沒害處。
……但是不建議在醫院大廳抱著白菜啃，會被當成神經病的。
可能是怕他發病，直到他不死心，又啃完了兩片，都沒有人來趕他走。
最後消耗掉兩顆白菜，除了得出白菜無害，給與的功德值會隨著吃掉白菜的人，所具有的力量而變化之外，石小安還得了一點不確定的信息。
比如，白菜做熟了吃，不會影響功德值的提供。
比如，成年男子，以石振海同誌為例，能提供0.001的功德值。
以此為正常普通人力量標準的話，那貢獻超此標準功德值的人，就很可能是超凡者。
但遺憾的是，這條無法用來驗證他自己。
他吃了等於浪費，什麽都沒有。
這時候，石小安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賀熠和林鴻博先後從樓上走了下來，然後是趙朝陽。
三個人走了過來，看到他正在喂豬崽子吃白菜，趙朝陽就笑道：“早啊石三，你這家夥對它們還真好，這麽早就喂上了。”
他低頭俯身看了看搶白菜葉的豬崽，感歎道：“好家夥，吃的真香。”
又看了看石小安手裏的白菜，“昨天我就想問了，你這白菜哪買的？看著還挺漂亮。”
“不光看著漂亮，味道其實也還行。”
石小安衝他一笑，揪下來一塊菜葉子自己吃了，又揪了一塊，遞給趙朝陽，“兄弟，來一口嚐嚐？清脆微甜，真的我不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