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加坡，楊家大宅
楊家四兄弟正在背《楊氏家訓》。
楊文江：“忠：忠於祖國，忠於人民，團結一致，終能長久。”
楊文海：“尊：尊老愛幼，上至高堂，下撫子女，亦複如是。”
楊文深：“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經商務工，自力更生。”
楊文澤：“儉：量其所入，度其所出，若不節用，俯仰何益。”
楊文江：“順父母，睦兄弟。”
楊文海：“和宗族，務勤儉。”
楊文深：“安本分，禁非為。”
楊文澤：“米粟一粒，銀錢毫分，當思來之不易。”
楊文江：“祖宗雖遠，祭祀不可不誠。”
楊文海：“子孫雖愚，詩書不可不讀。……”
楊文澤：“終於背完了！”
楊文深：“文澤，我要回阿根廷了。”
楊文江：“我也要回去了，你大嫂在倫敦都催了我好幾遍了。”
楊文澤：“（接到電話）哥哥們，我們要再背一遍！”
楊文海：“（站起來）為什麽？”
文澤打開手機語音視頻。
楊振東：“爸爸，再來一遍！”
楊瑞英：“爸爸，再來一遍！”
楊沁瑤：“再來一遍！”
楊文海：“（興奮）那我們再背一遍！”
中國，上海，銘仁大學，卿姨小吃店二樓
楊沁瑤牽著楊振東的手，抱著楊瑞英笑著望向屏幕，跟著楊家四兄弟一起背誦。
中國，上海，銘仁大學，女生宿舍9203室
徐曼和梁靜安正在整理學習資料。
梁靜安：“今天馮主任來找我，說可以讓沐怡回宿舍住，學校領導還是很仁慈的。”
徐曼：“這件事我之前找沐怡談過，她說也快實習了，不想回宿舍住。”
梁靜安：“不想回就不要回了，反正我也不喜歡她。你忘了？大二的時候，她打了我！”
徐曼：“（嚴肅）靜安，那是因為你取笑沐怡，說她沒有媽媽呀——”
梁靜安：“（尷尬）我都已經對沐怡道歉了。你就別說我了。”
中國，上海，銘仁大學，卿姨小吃店二樓
楊沁瑤陪著楊振東和楊瑞英在視頻通話。
楊瑞英：“《靜夜思》李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楊振東：“《小池》楊萬裏，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楊瑞英：“爸爸，我們背誦得好不好？”
楊文海：“（豎起大拇指）非常棒！”
楊振東：“爸爸，媽媽說下周會來上海，和我們去玩。”
楊瑞英：“爸爸你看，這是我和哥哥一起畫的。”
（舉起一張畫紙：在藍天白雲下，一家四口拉著手）
楊文海：“振東要照顧好妹妹，你們在上海，一定要聽姑姑的話。”
楊振東和楊瑞英點頭。”
楊沁瑤：“振東和瑞英都很好，你放心。”
中國，上海，銘仁大學，女生宿舍9203室
沈丹拿著最新款的包包走進來。
梁靜安：“瞧把你高興的！”
沈丹：“我打算暑假帶著這個可愛的寶貝去旅遊！”
徐曼：“下學期就是大四了，實習的事你沒考慮嗎？”
沈丹：“我回香港實習就好了。”
梁靜安：“我還沒想好去哪實習呢。徐曼你呢？”
徐曼：“其實……我想去榮信集團上海分公司。”
梁靜安：“你說的我也有想過，我們學校是榮信集團旗下的，能去榮信實習的人肯定成績要特別好，你肯定是沒問題的。”
沈丹：“（笑）不知道沐怡會去哪實習，她成績這麽差，脾氣又不好，恐怕沒有公司會收她吧。”
徐曼：“沐怡的家不是在廣東中山的嗎？也有可能會找到不錯的公司。”
梁靜安：“對了，我們班可能會有新教授來執教。”
沈丹：“我們都大三了，怎麽還換教授？”
梁靜安：“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聽說鍾教授請假了，這個新教授會來代課三個月。”
徐曼：“那很有可能就是學校官網上說的林勵陽教授。”
中國，上海，銘仁大學，卿姨小吃店二樓
楊沁瑤：“你們三個，是不是該和我交代一下林勵陽的事了？”
楊家三兄弟麵麵相覷，隻好如實交代。
楊沁瑤：“你們是說，林勵陽就是程家榮的弟弟程家駿？”
中國，上海，某住宅小區
8002，程雅家
梁查：“叔叔阿姨，我來了。”
程家駿：“不用叫了，我爸在小區花園下棋，我媽去買菜了。”
梁查：“（從背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你讓我搜集的資料。”
程家駿：“你的辦事效率這麽快！（詫異）怎麽隻有兩頁？”
梁查：“國內能查到新加坡楊氏家族的資料很少，他們家族成員都沒有接受過采訪什麽的，不過呢，那天在泰國的楊家三兄弟，去年在湖南參加祭炎帝陵，這是新聞照片。”
程家駿：“所以在楊氏家族裏，當家作主的是他們三兄弟？”
梁查：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另外呢，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他們家族可是連續兩次獲邀，登上天安門城樓觀看國慶閱兵的華商代表。簡單來說，他們家非常不簡單。”
中國，北京，首都國際機場
淩晨，飛機降落，楊家三兄弟帶著程家駿步出航站樓。
程家駿：“（打了個哈欠）我們這是要去哪？”
楊文海：“去看升旗儀式。”
四人抵達天安門廣場，人群簇擁，非常熱鬧。
程家駿：“（激動）這是我第一次來天安門看升旗！”
楊文深：“進入我們家之前，這就是你要做的第一件事。”
楊文江：“以後遇到的風浪會很多，所以你要牢牢記住今天。”
隨著國旗護衛隊步入廣場，人們開始莊重以待。
向國旗敬禮！
國歌《義勇軍進行曲》響起，國旗緩緩上升，飄揚上空。
楊家三兄弟和程家駿仰望國旗。
《歌唱祖國》樂聲響起。
中國，香港特別行政區
國旗區旗高掛的金紫荊廣場，維多利亞港的海浪翻滾。
李家大宅，大廳
李政：“爸，媽，我們回來了。”
何芸：“爸，媽，我們回來了。”
程惠：“（站起來）你回來了。”
李政：“（驚訝）你怎麽在這——”
何芸：“老公，這是？”
李銘仁和宋琬玲從二樓走下來。
宋琬玲：“打聲招呼吧，這是程惠。”
何芸：“（向程惠伸出右手）你好。”
程惠：“你好，我是李政的前妻。”
何芸臉色一黑，收回右手，望向李政。
李銘仁：“都別站著了，你們三個過來陪我喝杯茶。”
李家大宅，花園
趁著程惠和何芸還沒出來，李政拉著李銘仁走到一邊。
李銘仁：“你慢點！你爸我都一把年紀了，經不起折騰！”
李政：“爸，這是怎麽回事？程惠怎麽來了？”
李銘仁：“這事是你媽安排的，和我沒關係。”
李政：“我這次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根叔：“先生，茶已經準備好了。”
李銘仁：“（喝了一口茶）好了，不用太擔心，來喝茶吧。”
李政隨李銘仁坐下。程惠和何芸走近他們父子。
李銘仁：“你們兩個也過來坐。”
看見李政給何芸拉椅子，程惠心中不快。
程惠：“（喝了一口茶）我以前都沒發現你有這麽體貼的一麵。”
李政默不作聲，握緊何芸的手。
李銘仁：“客氣話我就不說了，（指著程惠）你是李彬的媽媽，（指著何芸）你是我兒子的妻子，大家都是一家人。既然以後住在一起，我把話說在前頭，我要家和萬事興。誰要是敢興風作浪，我就把她趕出去。（離開）”
看到程惠望向李政的眼神，何芸心中不安。
李家大宅，李政房間
何芸：“原來她就是你的前妻。”
李政：“（拉著何芸的手）你不用管她的。把她當外人就行了。”
何芸：“（激動）我怎麽把她當外人？她是你兒子的親生母親！而我呢，不過是你再婚的妻子。”
李政：“你要是覺得心裏不舒服，我明天就讓程惠搬出去。”
何芸：“（拉住李政的手）還是讓她住在這裏吧，李彬回來，看見自己的媽媽會很高興的。”
李政：“（如釋重負）謝謝你，老婆。（擁抱何芸）”
在李政懷裏的何芸，心裏已有所盤算。
第二天，李家大宅，飯廳
何芸正在張羅早餐。
根叔拿過來一碟油條。
何芸：“油條還是放右邊吧，粥放左邊。”
李銘仁、宋琬玲、李政、程惠入座。
程惠：“真沒想到，你這麽賢惠。”
何芸：“這是我做兒媳的本分。”
李政：“你快坐下來吃吧。”
何芸：“（笑）好。”
李銘仁：“（笑）這樣多好，一家人齊齊整整地吃飯。”
程惠：“爸，媽，我已經打電話讓彬彬回來了。”
李銘仁：“肯回家就好。”
宋琬玲：“（興奮）你沒騙我吧？我的乖孫肯回來了！”
李政：“（笑）媽媽看見彬彬，比看見我都高興。”
看見他們笑得很開心，何芸心裏不免著急。
看見李政陪父母上樓後
程惠：“這麽乖巧聽話，你裝得還真是像模像樣。”
何芸：“我沒有裝，我是真心對爸媽好。”
程惠：“（得意）你剛剛也聽見了吧，我兒子要回來了。”
何芸：“我聽見了。”
程惠：“（笑）沒想到你這麽沉得住氣。”
何芸：“你到底想說什麽？”
程惠：“我聽說你也有個兒子，好可惜呀，他不是姓李。”
何芸：“姓李又怎麽樣？你的兒子不務正業，整天到處去玩不是嗎？”
程惠：“你——”
何芸：“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管教自己的兒子吧。（捧著水果盤上樓）”
程惠：“（氣惱）這個可惡的女人！彬彬怎麽還不回來？”
英國，伯明翰，某蛋糕店內
一男一女正在搶最後一份乳酪蛋糕，男生得手！”
黃翊華：“拜托你讓給我好不好？這裏的蛋糕可是限量銷售的。”
李彬：“我才不讓，在我手裏，這就是我的！”
黃翊華：“這蛋糕又沒寫你名字，憑什麽是你的？放開它！”
李彬：“對麵不是還有一家麵包店嗎？你去買麵包好了。”
黃翊華：“（轉了一下眼珠）快看！那是什麽？”
趁著李彬走神，黃翊華快速把蛋糕搶到手，跑到收銀台結賬。
李彬：“哇！真是太可惡了！”
英國，伯明翰機場
黃翊華走向兩個人。
黃翊華：“爸爸媽媽！”
黃啟正：“我們家翊華回來了！”
楊永晴：“蛋糕買到了嗎？”
黃翊華：“當然了！”
黃啟正：“（笑）你表妹最喜歡吃這家的蛋糕。”
黃翊華：“（笑）是啊，瑤瑤最喜歡吃這個了，每次吃的滿嘴都是。”
黃啟正：“小老太太那邊的事你要多幫忙。”
黃翊華：“我知道了。”
楊永晴：“翊華，記得替我們問候小老太太。”
黃翊華：“你們不去上海嗎？”
楊永晴：“我和你爸爸去墨爾本。”
澳大利亞，墨爾本，楊永安家
楊永安在用藤條打馮敬書。
馮敬書：“（哭）姐夫，這次是我做錯了！”
楊永安：“本來把你安排到銘仁大學，是讓你看著小老太太。你倒好，處處為難她，監視她，還把她趕出學校宿舍。這下好了，狐狸尾巴全露出來了。”
馮敬書：“姐夫，要不，我回上海親自向她賠罪？”
楊永安：“（氣惱）你算哪根蔥啊？還想讓她原諒你？我打死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馮美霞：“楊永安，你不要打我弟弟了！”
楊永安：“你是他姐姐，我打他你也會心疼，她可是我的親侄女呀，我的感受你們想過沒有！”
馮美霞：“你現在想起來她是你親侄女了？你聯係程家榮，吞並孝恩的時候怎麽沒想到呢。”
楊永安：“是，我是沒有想到小老太太這次下手這麽狠，為了清除馮家的勢力，直接拿朝逸開刀。馮家早就已經被小老太太掐住脖子，是你弟弟太天真，自不量力才導致今天的局麵！”
馮敬書：“姐姐！姐夫！你們別吵了！”
楊永安馮美霞：“（異口同聲）你閉嘴！”
黃啟正按響門鈴
楊文瀟開門。
楊文瀟：“（驚訝）姑姑姑父，你們怎麽來了？”
楊永晴：“文瀟，你爸媽呢？”
黃啟正和楊永晴跟著楊文瀟進屋。
楊文瀟：“爸媽，姑姑和姑父來了。”
楊永晴：“三哥，三嫂。”
馮美霞：“你們怎麽來了？”
楊永晴：“三哥，你們家發生什麽事了？”
楊永安：“沒事，我們家哪有什麽事。”
黃啟正：“（望向馮敬書）這是——”
馮美霞：“他是我弟弟。”
楊永晴：“原來是三嫂的娘家親戚呀。”
黃啟正：“對了三哥，小老太太前些日子給我們打電話，說她被人趕出宿舍了！”
楊永安瞪眼看著馮敬書，馮敬書立馬低下頭。
馮美霞：“你們家翊華呢，沒跟你們一起來？”
楊永晴：“翊華去上海幫小老太太搬家了。”
楊永安：“搬家？”
中國，上海，某住宅小區
楊沁瑤正推著行李箱進電梯，電梯門即將關上。
程雅：“等一下！”
楊沁瑤：“（擋著電梯門）姐姐你進來吧。”
程雅：“（笑）謝謝你，小妹妹。”
楊沁瑤：“不用客氣。”
程雅：“小妹妹，你是新搬來的嗎？”
楊沁瑤：“是的，我住在7002。”
程雅：“（驚喜）那你就住我家樓下呀！我家是8002。”
電梯語音：“七樓到了，電梯門打開。”
楊沁瑤：“姐姐再見！”
程雅：“拜拜！”
8002，程雅家
林月芳：“我的寶貝女兒回來了！”
程雅：“（擁抱）我可愛的阿媽……”
林月芳：“明天還要回醫院加班嗎？”
程雅：“（點了點頭）我明天要回兒科病房值班。”
程誌遠：“女兒都餓了吧，快過來吃飯，今天的菜很豐富。”
林月芳：“飯又不是你做的，你還拿來炫耀。”
程誌遠：“我這說說還不行啊。”
程雅：“對了，我們家樓下有新鄰居搬來了。”
林月芳：“你見過了？”
程雅：“剛剛在電梯裏認識的，是個挺有禮貌的小姑娘。”
程誌遠：“唉！我本來還希望樓下搬過來的會是個帥哥呢！能和你談談戀愛什麽的。”
林月芳：“（笑）你阿爸這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
7002，楊沁瑤家
在屋子裏的楊文澤和黃翊華正在整理家具。
楊沁瑤通過指紋解鎖，瞳孔識別進入屋內。
楊文澤：“你怎麽一個人搬過來了？”
楊沁瑤：“省得浪費時間嘛。”
黃翊華：“對了，你這屋子已經打掃好了啊。你的書我都已經放好了。”
楊沁瑤：“（撒嬌）謝謝四哥，謝謝表姐。”
楊文澤和楊沁瑤在吃黃翊華帶來的乳酪蛋糕。
楊沁瑤：“真的好好吃！”
楊文澤：“我聽說程家榮派人去仲華總部了？”
楊沁瑤：“（點頭）我送了一份禮物給他。至於他懂不懂，那就是他的事了。”
中國，澳門特別行政區，盛世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
汪宸敲門。
程家榮：“進來。”
汪宸：“董事長，這裏有份文件需要你的簽字。”
程家榮（在簽署文件）：“王經理從新加坡回來了嗎？”
汪宸回想起在酒店見到方燕芬，一時失神。
程家榮：“你沒聽見我問你嗎？”
汪宸：“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
程家榮：“（望向汪宸，把簽好的文件放在她麵前）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汪宸：“（鼓起勇氣）董事長，我有話想對你說。”
程家榮：“在我麵前，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你自己心裏要有數。”
本來想開口的汪宸就被程家榮這句話堵回去。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秘書：“董事長，王經理回來了。”
王經理：“（進門）董事長。”
程家榮：“仲華集團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王經理：“（把禮盒放在桌上）仲華集團的人說，這是楊主席送給您的禮物。”
程家榮打開禮盒，看到一支竹蕭和一朵荷花。
程家榮陷入深思。
汪宸：“（不解）竹蕭荷花，是什麽意思？”
程家榮：“（指著禮盒）這就要說到一個曆史典故了。”
汪宸：“曆史典故？”
程家榮：“（笑）在我們中國秦末漢初的時候，有一個名叫韓信的人，韓信去投奔項羽，參加反秦。他曾向項羽提過一些作戰建議，但都沒有被采納。韓信看到自己的才能無法施展，所以就改投劉邦。一開始呢，劉邦其實也沒有重用韓信，隻讓他當了一名小軍官。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韓信遇上了蕭何。”
汪宸：“蕭何？他是什麽人？”
程家榮：“這個蕭何呢，他是劉邦的親信，劉邦對他可以說是言聽計從。蕭何與韓信一席長談之後，就對這個韓信非常欽佩，認為韓信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軍事天才。但是，正當蕭何決定向劉邦推薦韓信的時候，韓信卻逃跑了。蕭何得知韓信逃跑的消息，心急如焚，他來不及報告劉邦，跳上戰馬，連夜把韓信追了回來。”
汪宸：“那韓信後來怎麽樣？”
程家榮：“後來由於蕭何的力薦，劉邦終於同意拜韓信為大將軍，並選擇吉日良時，舉行隆重的拜將儀式。韓信被劉邦拜為大將軍以後呢，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軍事才能，為劉邦統一天下、建立漢朝立下了赫赫戰功。但是劉邦做了皇帝以後，卻對韓信越來越不放心。劉邦的妻子呂後想把韓信召來除掉，又怕他不肯就範，就同蕭何商議。最後，由蕭何設計把韓信騙到宮中，呂後以謀反的罪名把韓信殺害。這就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呀。”
汪宸：“（懵）我還是有點聽不懂。這份禮物和韓信蕭何有什麽關係嗎？”
程家榮：“（嫌棄）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汪宸的臉色變得難看。
程家榮：“（看著眼前的一蕭一荷，感慨）楊沁瑤這是在告誡我，她既有能力保我登上今天的位置，也有能力讓我從這個位置上掉下來。”
汪宸聽見程家榮又提起楊沁瑤，心裏不免窩氣。
中國，上海，某住宅小區
7002，楊沁瑤家
（楊文澤和楊沁瑤正在裝飾荷花燈）
楊文澤：“瑤瑤，小區對街1001那個店麵我要了。”
楊沁瑤：“四哥你要把第32間書店開在這裏呀？”
楊文澤：“我看那個位置挺好的，關鍵是離你這近，方便你去看書。”
楊沁瑤：“（看了手表）對了，你不是要趕飛機嗎？快走吧。”
楊文澤：“（笑）那等一下仲華總部見吧，楊主席。”
新加坡，仲華集團總部
楊永平、楊永安站在門口等候楊沁瑤。
黃翊華走上前去。
楊永平：“永安你看，這個女孩長得真像永晴年輕的時候。”
黃翊華：“二舅好！三舅好！”
楊永平：“你是翊華嗎？”
黃翊華：“沒錯舅舅，我是翊華。”
楊文澤：“（笑）我想起翊華小時候回來拜年，吃著棒棒糖的樣子了。”
黃翊華：“文澤哥和以前一樣，就愛開我玩笑。”
楊永安：“文澤，小老太太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楊沁瑤：“我在這呢！”
孝恩集團林崇禮跟在楊沁瑤後麵。
仲華集團，董事局會議
眾人：“楊主席。”
楊沁瑤：“大家都坐下吧。”
待楊沁瑤坐下後，眾人坐下。
楊沁瑤：“今天的會議有兩件事。第一件事，重組仲華係業務進行得很順利。”
眾人望向楊沁瑤。
楊沁瑤：“仲華係重組完成後，企業版圖將會繼續擴大，各子公司業務照常運行，仲華集團將會更加集中投資和開發粵港澳大灣區，以及參與‘一帶一路’的合作項目。”
楊沁瑤：“第二件事，既然在名義上，林勵陽，他已經是我的未婚夫，那麽從今天起，他將成為我們楊家的一份子。”
羅蕙荃：“（小聲）看樣子，林勵陽進入仲華管理層是遲早的事了。”
會議結束後，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新加坡，仲華集團
發布公告：仲華係業務重組完成。重組後的仲華集團兩頭並行，以航運基建及地產金融為主。
仲華實業持有所有非房地產業務，包括酒店、郵輪，港口及相關服務、物流、電訊、餐飲、旅遊、零售、基建等等業務。
仲華地產持有在中國內地、香港及海外的房地產及金融業務。
仲華集團母公司和仲華實業總部仍在新加坡。
仲華地產分設兩個總部，落戶英國倫敦和中國上海。
新設的兩個“一帶一路”項目研究中心落戶中國北京和中國廣州。
仲華企業文化中心落戶中國廣東省中山市。
泰國，孝恩集團
母公司仲華集團發布新的人事任命公告：
林勵陽先生接任仲華集團執行董事，獲委任為孝恩集團聯席總裁。
中國，上海，某住宅小區
8002，程雅家
林月芳在給程雅盛飯。
程誌遠：“你弟弟說，已經找到新工作了。”
程雅：“這麽快就找到工作？不會被別人騙吧？”
程誌遠：“你看，不是隻有我這麽說吧。”
林月芳望向程誌遠。
程雅：“那他這次做什麽？”
林月芳：“你弟弟說，去銘仁大學當曆史係老師。”
程雅：“他當中學老師都被人解雇了，還去當大學教授？家駿呢？又沒回家？”
程誌遠：“你弟弟回來了，在房間看曆史書呢。”
7002，楊沁瑤家
楊沁瑤站在書櫃前，翻看相冊。
她把相冊放回書櫃。坐在鋼琴前，彈奏Beyond《真的愛你》。
此時的她，隻是一個想念媽媽的女兒。
琴聲悠揚，竟令樓上8002的程家駿深受感動，眼眶含淚，跟著合奏。
看見兒子再次彈奏鋼琴，程誌遠、林月芳都倍感驚喜和溫暖。
樓上樓下，素未謀麵的程家駿和楊沁瑤在琴聲中傳遞著互相的感動。
中國，上海，銘仁大學
程家駿整理領帶後，以林勵陽的身份走進念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