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蠻橫毀了我可以的退路

蠻橫毀了我可以的退路

“小東西跟人私會,可真是傷了我的心,讓我很不愉快呢。不知小東西,究竟是選擇站在了哪邊呢,嗯?”這聲落罷,他微微笑開著露出了一對尖銳的獠牙,俯下在我的鎖骨上輕輕啃咬了起來。

有那種仿佛什麽都已看在眼底,隻等我一個回答。若不滿意,就會將我就地咬碎的寒氣蕩開!

啊啊啊,這坑爹的麻煩事情,怎麽就往我一個人的身上撞,難道是因為我就快領便當的關係?

虧得那楊二郎還說用了什麽狗屁的離魂之術,沒想到居然連夢中的所有舉動,都完全在這妖孽的視線圍觀下。於是這背夫私會其他男子,完全不存在的莫須有罪名,我是不是也就這樣坐定了?

如果用隻是入夢一場來解釋,正俯骨啃咬著等待答案的妖孽,會不會被輕易給糊弄過去?

雖然說他某些時候看起來,真的像個十足的傻子,讓我鄙視得想要嘔吐。可這個傻子眼下,卻是緊緊的抓住了我的右手掌。在那上麵聚起了一陣刺目的白光,頓現了那枚圓潤的綠色石頭出來。

“小東西可真是太不乖,如此順從我厭惡之人,也不信我會護得安好?”他在笑,如果不是笑得如此的輕描淡寫,我想也許會選擇相信他的誠意。所以我們都明白,有什麽隔閡在了中間抹不開。

“那個,就把這塊石頭讓我留著吧,行嗎?好歹,這也是人家送的,不見了很不禮貌的。”

妖孽沒有回話,綠色石塊被他一把捏緊握了個粉碎,有些笑笑卻更加陰沉的氣息彌漫開。

而且他唇齒啃咬的力度,在我的奮起反抗下,越來越重得讓我開始感到有些疼痛了起來。

遭遇了如此的最差情況,我真的是心涼如死灰,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唯有坦白從寬,很無奈的服軟投降道:“我的確是背著你在夢中與那楊二郎私會了,也的確接受了他送的石頭。如果這樣也算傷了你的心,辜負了你對我的喜愛,那請讓我用行動來補償吧。”

這聲落滅,我忍住情緒伸出了左手,沿著妖孽的身段滑下,尋著那敞開的地方探了進去。

不過可能是我第一次實行這樣的操作,手法有些太過生疏,力道還不夠很溫柔。

惹得妖孽貌似很不滿起來,連帶的,他果然放開了捏住我右手的爪子,迅速的遊移往下。

緊緊摁住了我的手,俯唇在耳畔低語道:“嗯……小東西這樣的動作……會我很不舒服的……小東西……需要……需要我來教嗎?唔……要用這樣的力道……才會讓我感覺到很舒服的……”

聞聲抬眸,妖孽的神智已不在清醒之列,仿佛已將我與楊二郎的私會之舉忘到了九霄雲外去。

這樣應該也算是搞定了吧?雖說這隻妖孽的確也算是個絕對的大反派,可他終究不是人類。

剛才焦急之下的各種暴躁,真的有些太不理智的多餘了。

跟著忙丟下一句:“不用了,我看得片子多,經驗很豐富的。你隻管好好的享受就行了,其餘的我來做。”說罷這句,我忽然間大感手忙腳亂的忙了起來。不得不承認,勾引挑逗的這種工作。

真的是個很累人的,很需要耐心去幹的細致活計。為此,突然對那些愛情動作片的女主角們,萌升起了莫大的敬意來。她們究竟是怎麽辦到這連套的動作,而不會覺得牙酸手累的呢?

我隻是堅持了一陣,就累得不想再動,不得不軟倒在妖孽身上連連歎氣了。

“抱歉,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說完這句,我徹底的放軟了身體。

任妖孽笑得蕩漾著將我又壓在了下麵,任他半褪了衣袍,又俯唇在雙肩與鎖骨處輕輕啃咬。

任他一雙手肆意的撫摸滑下,將身體重重的壓了下來。

遂之,他妖態畢現。一雙幽幽紫眸變成了腥紅的血色,背上也張開了寬大的鱗翼,還上下拍騰著散開了一陣強烈的氣流,將某顆大樹下安靜躺著的黑色軟蛋,朝外揮得轉瞬就不見了任何的蹤影。

於是在這陣氣流旋轉之中,他時而緩慢,時而略急躁的進攻著我的身體。

而我,終究也是被這陣廝磨點燃了隱忍的情緒,想要得到那陣短暫的極致愉悅。

開始不自覺的熱切回應了起來,哪管我們的中間,還隔著某些很遙遠的距離。

為著這番久久的纏綿,從他或是從我的唇齒間,都溢出了難以熄滅的靡靡音調。

奏響了夕陽落盡前的一曲美妙歌謠,有點很暖的味道,在陣陣麝香中延綿著蕩開。

“嗯……”當這聲隱忍而出時,我的身體得到了極致的愉悅,眼前仿佛綻開了美麗的花朵,思緒是一片的空白。整個人由內至外,都在不停的顫栗著,並難以忍受的想要推拒妖孽的繼續動作。

“……等,等一等……身體現在受不了……再繼續下去會神智崩潰的……”然而這一聲,卻撩惹得妖孽咕噥著低語抱怨起來:“……小東西怎麽這樣就滿足了,我可完全還沒開始盡興呢。”

話雖然是這麽說著,不過妖孽也真的停了下來,並抱著我在草地上翻滾了起來。

連著幾個翻滾後,我們落入了那彎齊腰身的池子裏,他立即將雙腿幻化為尾,搖擺著敲打起了水花。仿佛是在借著此無聊一舉,等我的喘息與身體,緩過那陣巔峰帶來的虛軟無力。

隻是鎖骨胸上遊走啃咬的唇齒,卻並未有停歇下來過。一陣之後,他忽然抬起頭來,睜著蕩漾得腥紅的眸色,朝我如哀求般的低語著:“……嗯……小東西……現在我可以開始了嗎……”

既然是我先用了他的身體得到了愉悅,似乎也不好對他的索求翻臉不認數,隻能沉默著點頭。

在適溫的池水裏,將雙臂環在了他的項上。此間,突然有些傷感在不覺間瘋狂的湧了出來。

致使我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麽每當看著那些愛情動作片時。

在老爹跟老哥蕩漾的眼神裏,我會有那種難過得濕了眼眶的舉止湧現。

很有可能是因為男女,他們並不會在一起,卻在用身體在做著最親密事情的關係。

不論是不是為著利益出發都好,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因為他們會在事後找不到精神上的依附,也許會如我此刻一樣的難受。會感到一陣莫名的荒蕪與空虛,甚至還開始了呼吸有些艱難起來。

為此番感觸,我心頭微微的升起了涼意。抬手想要抓住什麽,手心裏卻是空空如也的。

末了,為了避免自己被心底深處的這陣荒蕪給淹沒,隻能緊緊的抱住了妖孽的腰,喘息著笑起:“妖孽……我現在把一顆心暫時擱放在你身上……不過……你也用不著太得意了……時限會是明天清晨……驕陽升起的那一刻為止……那時我會恢複過來,依舊是那個永不言敗的李口口……”

我此番語畢,妖孽放緩了身體的節奏,輕聲笑語:“果真是隻性情倔強的小獸呢。”

這句到像是出自真心,讓我忙抓住間隙的連聲追問:“我要是真心信你,你能保我不死嗎?”

執著的等待答案,他卻眼神還歸了蕩漾,回道一句:“……若是真信……完全不需言問……所以小東西……並不信任我呢,隻怕還是……還是我的努力不夠……沒能讓小東西看個清楚明白……”

隻此一言落下,我已懂了,在這陣似真似假與裝瘋賣傻的對局下來,我敗了。

唯有暗自歎息,徹底將自己暫時的完全交付於他。任他癲狂的索取,刺破了肌膚飲血。

隨後久久,身體虛軟到了一個極致。在如此顛簸的纏綿之餘,我居然也能昏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是一片深沉的皚皚暮色了。這夜,唯有一片風動的聲音。

一輪滿月在層疊的流雲中穿行著時隱時現,把皎潔如薄紗的光暈,淡淡灑落了大地,使整個林間草地像是籠罩著一層美麗銀紗。斑駁影蹤間,清風微掃,掃去了白日的炎熱,帶來了一股清涼。

而我,依舊是衫袍鬆垮的仰躺在池邊的草地,身下是散發著淡淡芳香的落花。軟軟的,暖暖的。

讓我有那種想要就地打幾個滾的衝動念頭,不過礙於發酸的眼睛與虛軟的身體。

隻是輕輕坐起了身體,轉眼淡看那圓月倒影池水間,在涼風的吹襲下泛起了波光粼粼。

猶如一麵反光的鏡子,讓我看到了裏水光中某個唇角微揚,傻傻自嘲笑著的模樣。

一時竟然不耐,摸起了花瓣若幹揉成了團,向著水麵扔了下去。那倒影出來的自己與圓月,都在此舉間變得破碎不堪,不過片刻後又重回了完滿。隻好歎息著放棄,扭頭尋找起妖孽的影蹤來。

尋尋覓覓了一陣,發現黑色軟蛋不知何時已回來了,很安靜的橫躺在一顆高大的樹木下。

於是視線跟隨而上,終於看見了妖孽**雙腿與肩臂,遍體散著薄光的側躺在一枝橫杆上。

他似乎微微的有些失神,或許是在欣賞著天際的滿月吧。那眼角眉梢間,居然不論哪處都盡散著愉悅與愜意的氣息,仿佛很是輕鬆。此刻,他又是如一陣深沉的迷霧般,讓我又覺得很遙遠了。

想來,那漫長的五百年,隻是在我的一夢中恍惚而過,可他卻眼睜睜的守著了我五百年之久?

如此久看一個人,應該會膩死的吧?被關在此處若不沉眠,大概也是會因寂寞而瘋掉的吧?

所以不懂,為何他還能如此愜意的舉頭賞月。看在我們好歹OX了很多回,連孩子都有了的份上。在陽光升起之前,就再陪他一回吧。這樣的思緒落定,我舉起視線來想要出聲打破他的沉默。

卻見他忽然抬起了一掌指尖,輕輕的點住了空中一片飛舞墜落的花瓣。

那花瓣在這一指輕點下,居然化作了一位雙十年華女子,足踏金蓮,五官完美得像是用冰雪雕成,讓人找不出形容的詞匯。那身體仿佛鑲嵌在溫潤的明珠中,在往外延綿不絕的爍爍生輝著。

如瀑的黑發用一枝碧玉簪子簡單的挽起,披肩的還在隨風起而動。絹裙飄逸間,雙臂緩垂,腰上緊緊裹束著一條寬如手掌的金色腰帶。愈發顯得這女子的身姿曼妙,隻是那眸底如冰的清冷孤高。

讓我從骨子裏都感到瑟瑟的深寒不止,忙閉了閉眼,咽下了已經翻湧在喉頭的若幹言語。

呆呆的看著妖孽抬起了指尖捏住了女子的下頜,慵懶靡靡的淺聲低語:“女媧氏,這九霄蒼穹任你躲藏。無論怎樣,我都會嗅到你隱藏的味道。這次,豈能容你從掌心再次的肆意逃脫!”

這聲語畢,他單掌幻化為爪,撕毀了空中花瓣化為的女子模樣,朝我赫然掉轉頭來:“嗯,小東西被我吵醒了嗎?”這一聲輕喚,他的眸色與笑容,又恢複成了那種很白癡,很靡靡深醉的模樣。

還不等我出聲說些什麽,已由那橫枝上輕輕躍了下來,將我一把攬抱在懷。

飄行至那朽木的臥榻上,一氣嗬成的又將我翻身壓下了,還緊閉起了呈弧形的雙目。

可我卻根本無法入睡了,心如銅鑼在敲打。在這陣煩躁中,隻盼太陽快些的升起。

然而天氣卻很不妥,憑我一直由黑夜等到了天色大亮,也不見有任何太陽升起的跡象。

反而陰沉沉的,一副就快要落下磅礴雷雨的模樣。

直到耐性失盡,我這才猛力的推拒身上的重量,對上妖孽因睡意沉沉微眯的眼,很是認真的笑笑說道:“妖孽,時辰已經到了,我要把暫時擱在你身上的心收回來了,你快點起身來讓開。”

卻不想這句後,妖孽忽然埋首於我頸畔,抬起一指指天的疲軟道:“嗯……繼續睡。小東西說當驕陽升起時,就會將擱放在我身上的心收回去。所以,我已經讓這裏的驕陽永遠都不會升起了。”

聞言,詫異的看了看天空的黑雲,忽然轉頭捧住了他的臉笑起:“你,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玩笑?小東西若以為是玩笑的話,那就繼續等待明天的驕陽升起吧,現在陪我繼續睡。若是等不到,那就永遠也別恢複。乖乖的陪著我一起將龍兒孵化出來吧,好不好?”滿帶呢噥軟聲的說完這句,妖孽仿佛似耍無賴般的扭動起身體,將我圈得更緊了起來,讓我覺得喘息都大感艱難起來。

忙奮起力量推拒,在他的覆壓下,甚至與他扭打的啃咬在了一起,還同滾落在了青草地麵上。

好一陣後,這才得以推開他的壓製,看著地麵貌似極其不悅著翻滾的妖孽,沒好氣的說:“聽著妖孽,看在你免費送給了我一個孩子的份上,我就好心好意的告訴你一個永遠不變的定律吧。”

然而地麵的人還是不管不顧的賭氣,依舊翻滾不停歇的抱耳抵抗:“不聽,不聽……”

可我已懶得再管他不斷重複的‘不聽’了,隻想著說完該說的話後與他徹底的分道揚鑣各走各路。於是,隻能揚起比他更高的聲調吼道:“給我閉嘴,吵死了。我告訴你,不論反派的壞蛋們有多麽的強大都好,最後都會死在正義衛道士的手上,所以現在我要帶著蛋蛋跟你劃清界限。”

“等那正義的衛道士們殺來之時,我跪地投降說不定還能救下自己與蛋蛋一命。你,就自己一個人去死吧。跟你們這票正反倆派大人們物攪合在一起什麽的,那是女主角才會去做的事情。”

我一個就快要領便當下場的炮灰女,又不是來拯救蒼生的,也沒心思來陪你們玩恩怨情仇。

這般思緒憤然而落,我搶在滾地的妖孽之前,猛撲過去抱住了那枚黑色軟蛋死死的不鬆手。

“你要帶龍兒去哪?我不準,你放開龍兒。嗯,不對,你不用放開龍兒的,我不放開你們就行了……我不放開你們就行了……”這聲低低抱怨而落,妖孽抱著黑蛋壓著我,重得幾乎讓我氣絕。

“混蛋,你快鬆手放開我們!”我岔氣的大聲怒喊,奮力的與他翻滾扭打著搶奪了起來。

“不鬆手,不鬆手,鬆手了小東西就要抱著龍兒扔下我不管不要了,我絕對不鬆開手的!”沒想到他貌似很難過的連聲抱怨起來,依舊是緊緊的不鬆手,將我與黑色軟蛋壓在身下翻滾不停歇。

“……混蛋,你再不……鬆開,我與這黑蛋都會被你……被你給活活壓死過去的!”

“死了我也不鬆手,小東西會抱走龍兒不要我的,我不要鬆手!”這聲,低低弱弱的,像個白癡在撒嬌一樣的哀怨。不過翻滾的動作卻也真的緩慢了下來,隻是那手臂反而圈得更緊了一些。

“煩死啦!”這聲落罷,我抓起水池邊的一塊石頭,朝著妖孽的額頭出盡全力的砸了下去:“讓你裝瘋賣傻的胡攪蠻纏不鬆手,我李口口也不是好惹的善茬,別以為我會因為OX過就對你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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