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好一場壯觀的百妖夜行

好一場壯觀的百妖夜行

“唔……”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我猛然驚醒了過來,不過卻是視線不明與喘息艱難著。

猛起力量掙紮也掙紮不開之後,我想起了這是在地底,深以為這次總算是要陣亡在這裏了。

心境越想越拔涼拔涼的把身體徹底放軟,預備安靜的迎接死亡的來臨。

卻不想忽然一陣劇烈的晃動與破土聲齊齊襲來,還不等弄個清楚明白,已經感覺到有許多粗粗細細還異常柔軟的觸手,密密麻麻的將我的整個身體包裹了起來,並向上用著急速的猛力拖動起來。

等破土而出被高高朝天拋起時,我聞到了風裏的花香,終於大感呼吸順暢地再次睜開了雙眼。

包裹住的我一群觸手也在我睜眼的同時全都集體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任我大感肌膚被風刮得涼颼颼著往下掉落。就在我以為快要掉落在地麵摔成肉餅時,又被一顆柔軟的黑蛋給重新頂了起來。

為此大感欲哭無淚與雷霆欲爆時,居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身為人了?!

遭遇這種忽然再生為人的感覺,我本是異常惱怒的心境,有種轟然炸開的極大衝擊喜悅感。

不過唯一有點小小遺憾的是,我是身無片寸縷地LUO著的。被涼風一吹,有些忍不住的打顫。

不過好在全身上下都粘連著黑漆漆的泥土,而且這裏除了我與黑蛋似乎也沒有什麽別的人在。

於是把心放寬,想要動一動無比僵硬的身體,最終卻是以失敗告終。隻能死了心的任底下黑蛋一次次的頂高,眼看著身上的泥土因為此舉被震裂,在月影斜稍間或是粉碎成渣或是整塊往下掉落。

直到底下黑蛋或許是覺得此舉無聊了,將我安穩的滾落地麵時,我這才悲憤的抱住了這枚黑蛋入懷,狠狠的摁住了牠的某一角,緊咬著牙口低低怒道:“聽著軟蛋妖孽,我是費盡氣力疼得暈死過去才把你生出來的娘親。你要是再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我,信不信我一口把你再吞吃回肚子裏去。”

說完這句,我俯下牙口在黑蛋的表皮下真的重重報複著小咬了一下,卻不想此舉居然會激起了懷中的黑蛋奮起掙脫。等掙紮開後,牠一個跳躍滾蛋,滾出了老遠去,似乎還開始了瑟瑟的打著顫抖。

看吧,這就是我生下的一隻蛋娃,怎麽能對牠奢望那人世間的母子情深呢。

而我也是被生養之人給狠心拋棄,並在長久的年月中被養成得涼薄如冰了。

此刻再來渴望能與所生的這枚蛋娃會有情感上的共融,真是一場極大的諷刺與笑話。

無奈中深深暗歎一息,有些略起微妙的傷感,大感挫敗的萎頓躺倒在地與幽幽夜空相對而望。

朦朧夜空之上,皎潔圓月籠紗,柔風細吹著流雲飄蕩。幽藍之中,一條銀色流洋猶如九重天闕那仙女身上似雲如霧的素紗披帛,渺渺悠然著流淌於滿天忽明忽滅的星辰之間,別有一番滋味的美麗。

順著月光而下,宮殿後的兩座山峰上依舊是怪石與荒草蔓生,數不清的小樹依舊傲然地挺立那山坡之上隨風起而搖曳生姿著。偶然間看錯一眼,隻覺得那些排排的小樹,似張牙舞爪的鬼影重重。

這才記起了這裏是一個大神的墓穴來著,既然能有妖孽困於此地,有鬼也算不得什麽稀奇。

一時被心底這種突升的感觸嚇得膽寒不已的忙收回了視線,隻敢癡癡觀望著頭頂的近處風景。

視野裏,冷冷月光從高大樹木的縫隙間傾瀉而下,與樹木的影子合二而一的輕柔翩翩起舞著。

整個的天地間,安靜得隻能聽到冷風吹過樹木發出的婆娑聲。

靜謐得給人一種已離紅塵世俗很遙遠很遙遠的孤寂感,恨得隻能緊抓住手邊的青草來泄憤。

恍然間一個猛力的彈跳起來,認真仔細的觀望了四周一眼,這才發現了什麽不一樣了。

我記得在把自己深埋入土中時,這片露台上正遭遇著一片大火才對的。怎麽現在所有的一切還是原樣,毫無半點遇火的痕跡?詫異了數秒,抬腳朝黑蛋走去,卻不想我一步步的進牠卻一步步的退。

實在鬧心這分明是母子卻又無法溝通的障礙,我把自己撲進了露台上齊腰的淺水池子裏。

開始就著月光一點點的清洗起自己來,等清洗完了,才又記起了沒有任何的衣衫可用來裹身。

隻能懊惱的撥弄了濕漉漉的長發擋住了胸前兩點,赤腳走回了朽木臥榻旁將自己卷縮了上去。

剛一個側身,卻聽見了一陣人聲的輕咳響起。迅速抬眼尋聲所望,隻見頭頂桃花樹稍間居然顯露出一雙人眼來。這雙眼與我對視了幾秒,忽然別開視線著落下了一套白色繡著豔紅桃花的衣袍來。

見此一幕,設身處地著想想自己的變異,我沒有再覺得有任何的驚訝,毫無扭捏的將一身白色衣袍穿戴在身。俯下視線下地周圍尋覓了一陣,等終於尋到了一物之後再起身重新走回了桃花樹下。

跟著一言不發的舉起手中物件,微微笑眯了眼地使出了吃奶的氣力朝桃花樹的樹杆猛砸了下去。

“唉喲……疼疼疼……我好心用根須把你從泥巴裏挖出來,還用花瓣化作衣裳給你穿戴,你卻撿來石塊狠狠砸我。你這是恩將仇報,等你那蛟龍帝君的夫婿回來後,我會問他討要封賞的。”

桃花樹的聲音是一道聽來頗清揚的年輕男人聲音,是我將自己深埋進泥土前聽到的那道聲音。

“出來,快點出來,再不出來我讓我那混蛋娃放火燒死你,快點出來?”一聲威脅出口與手中的石塊再次的猛力砸下,大桃樹忽然抖了幾抖,由粗壯的樹幹裏分裂出了一個白袍翩翩的美男子來。

看似三十歲上下,身段修長,眉目俊雅,一身白袍繡粉色桃花,腰帶發帶皆是粉色係,連手中的折扇也是粉色的。舉步朝我走來間,足下居然步步生花,給我一種見著了精神分裂那個我的錯覺。

等走到我身邊時,他輕撫衣袖吹動陣陣桃花香氣暗湧地開聲言道:“小獸姿色委實太過平平無奇了,不過蛟龍帝君被女媧困在此結界內這麽多年。有一物相伴,不論美醜,也好過空無一物的。”

“你是桃樹妖嗎?”緊握著拳頭,我對眼神朝我露出著直白鄙視的桃花美男微笑並友的好問著。

“妖?所有非人類修煉成了人形都統稱為妖,如果不是當年蛟龍帝君需要證婚之人,渡我一口氣助我突破了精怪的級別晉升為妖精,我隻怕還是一顆桃花樹呢。而你壓根不用苦苦修煉很多年,卻靠著喝蛟龍帝君的心頭血就輕輕鬆鬆的化成了妖魔的級別,這怎麽能讓人不羨慕嫉妒恨呢。”

說罷,桃花男拂袖輕輕搖擺起折扇來,一雙微挑的桃花眼對我投來滿目的嫌棄與鄙視的神色。

“你的武力值很高嗎,會打架嗎?”我依舊滿目揚起著和善的微笑,把話問得很人畜無害。

也許是對我忽然笑問這麽詭異莫名的一句,桃花美男有些不解,然後略帶羞愧著把視線移開。

“隻有修成妖魔或是大妖魔級別的戰鬥力才強大,妖精一般情況下來說戰鬥能力低下,隻能靠體術來彌補。而我是木係的妖精,以防禦為主,現階段還沒修煉體術,自然……武力不算強了。”

“這樣很好!”這道微笑的話音落滅,我露出了凶殘本色的撲上前去,一把抓住桃花男的領口,一把舉起另一隻手中沒放下的石塊猛地朝他額頭砸了下去地繼續笑問著:“給我認真的說清楚,在我昏睡的這五百年裏,你總共看見了我的LUO體多少回,欣賞了我與妖孽交·配了多少次了?”

說完這番話,我分明在笑著,卻近似瘋狂地一次次舉手推石,朝著桃花男的額頭砸了下去。

有點像是脫韁的野馬,失去了控製。又像是我的身體裏正住著一個嗜血的猛獸,隻要被點燃了怒火,就想要一嚐那鮮血或是撕碎某物的念頭。這種感覺一麵讓我害怕,另一麵卻讓我亢奮不絕起來。

我想我這樣應該是病了,而且病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更嚴重一些。

因為我居然一邊小小內疚抗拒著,一邊卻心狠手辣的笑著把桃花男的腦袋砸得陷入了泥土裏。

雖然說在我的猛力凶殘之下,桃花男的腦袋依然完好如初的沒有一絲的傷痕。

而且還滿眼帶笑著說:“我是防禦係的妖精,你這樣累死自己也傷不了我的身體分毫。”

看來所有的妖孽都不懂人情世故,如我這般帶怒中人,怎麽能再被這樣火上添油的藐視呢。

“既然傷殘不了你的身體,那我就要淩·辱你的心靈。快給我把衣服脫了,你總共看見了我的LUO體多少回,我就要看你的LUO體看個夠本回來。你總共欣賞了我與那妖孽XO了多少回,我就要強X你多少回來彌補被你欣賞的痛苦。快把衣服給我脫了,再頑強抵抗下去我隻會手段更凶殘起來。”

“唉喲……唉喲……你先別撕我衣服,先聽我解釋……先聽我解釋……”

“解釋什麽,說你一次也沒看過我的LUO體,一次也沒欣賞過我與那妖孽交·配。”

“別,別撕我衣服……我是有見過你的LUO體,是有見過你與蛟龍帝君交·配……可……”

“既然全都見過了,那還解釋個屁。不想受罪就自己脫光衣服,任我看到惡心為止,快脫!”憤恨的言語出口,我掄起手腕又砸了一次下去,卻見身下壓著的桃花美男額頭依然不見任何的傷口。

“你別再打了,我雖然不會被你這低微的道行傷到,可也是會疼的。要不是看在蛟龍帝君對我有恩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生吞入腹加強自己的修為了,豈能任你騎壓在我身上,做這淫·亂舉動。”

淫·亂嗎,那我就真正的淫給你看!心中怒火因為這句淫·亂再也不想壓抑,不顧一切的與桃花男扭打在了一起。在這個扭打的過程中,我扒光了桃花男的所有衣袍,也被他抓傷了臉頰好幾處。

不過最終的勝利卻是因為有了那滾在一邊躲著的黑蛋娃的臨時加入,落到了我的這邊來。

於是當我冷眼狂笑地看著地麵**,用雙手死死護住腹下三寸的桃花男時。

被他看過LUO體的恨意這才感覺消散了那麽一點點,心中喧囂的嗜血感也終於沉靜了下來。

卻不想這廝雖然以如此被淩·辱之姿的卷縮在地麵,依然抵死也不認輸的怒喊著:“蛇與龍屬性的妖魔果然是性淫的,我……我是絕對不會……不會屈服在你這隻淫·獸的淫·威之下的。”

本來他要是不再提這個淫與獸字時,我還預備良心悔悟的放他一馬。而現在,怒意又被撩發了。

一個箭步上前,抬腳在他雙手護著的部位猛踢著怒道:“桃花精,這天下間我要是認作做了瑕疵必報的第二人,那三眼醜八怪也得要給我滾去一邊站。你不是喊我淫·獸嗎,我這就來淫了你。”

說話此間,我幾番猛踢。見他隻是閃躲,不由得惡向膽邊生,重重的撲了上去將他騎壓在下。

並不顧一切的俯下了頭伸出了一對很陌生卻很尖銳的獠牙,朝著桃花精的脖子就預備啃下。

可忽然之間,大地卻猛烈震動起來,讓我一對尖銳的獠牙啃得歪斜了,隻是淺淺的滑過。

疑惑著抬起頭來,隻見幽藍的天空,星月之間。雲層變幻了顏色,全都在朝某一處聚集著,刹那間把那處包裹起來,並發出了驚天動地的雷鳴聲,將搖晃的大地震動搖晃得更加的厲害起來。

那處天際的空間似乎也都發生了極大的扭曲,如同發酵的麵團一樣無比巨大的膨脹了起來。

而月夜的狂風又生生的拽來更多的黑雲向那處卷去,裂響了更是一陣聲勢浩大的電閃雷鳴聲。

忽地,蒼穹還爆發出了一陣狂暴閃電直指向了茫茫的荒漠裏,宛如從天際閃出一道無比妖豔的驚鴻炫光。荒涼的大漠裏,數百年前那萬眾鬼魅與天兵神將們戰鬥起的那狂沙漫天的景像又複生了。

狂沙彌漫如霧,讓人的視線有所不及,實在無法看清那天際的黑霧雲端究竟發生了什麽異像?

不過能讓人清楚感覺到的是天空有傳來一陣急促猛烈的裂錦之聲,跟著仿佛有百千人眾嚎叫著什麽從遠處奔馳而來!而且還發出了碧綠霞彩,照射得本是幽暗的星月夜色,如同白晝一樣的耀眼。

等那陣狂沙慢慢墜落時,在一陣碧綠萬丈的霞光之中,我看見了為首的一條黑色的巨大蛟龍。

在牠的身後,一同飛著的數百隻奇形怪狀的獸類。等飛至快要落到露台與三十三階梯之上的半空中時,以黑色蛟龍為首的妖物們集體變幻為了人形,他們有高有矮,有男有女,有老也有少。

“好……好一場壯觀的……百……百妖……夜行……”顫抖著吐出這幾個字符,我張大了嘴巴看著一人滿目倦色地邁上了露台來,看著我身邊的黑色傻蛋一蹦一跳的朝那人連滾帶飛的奔了過去!

“……快從我身上……下來……蛟龍帝君……回來了……回來了……”身下的桃花美男焦急打顫著說完這句,扯著我的衣服就要將我揮下來。卻一個拉拉扯扯,反將我給貼身翻轉著壓在了下麵。

而且在他還來不及脫身走開的之時,已有一人抱著一枚黑蛋地赤腳站在了我們二人之前。

俯下疑惑著一雙幽幽反光的眼,風淡雲輕般的低聲淡淡問著:“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帝……帝君,請聽我解釋……是這隻小獸她淫·性大發的對我施虐,還想要強·暴我。我……我有極力反抗的,真的帝君。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有極力反抗的,看看都將她抓傷了……”

這道話音滅落,有人的‘咻’的一聲化指為鞭繩,將我身上**身體的桃花精迅速捆綁著釘在了那顆桃花樹上。那繩索穿膛而過,手段殘忍是我所不能及。而某妖口吐白沫,卻依然不懈地解釋著。

“……帝……帝……帝君……我對您耗費了五百年心血養育……成的小獸絕對沒有任何的……任何的非份不軌念頭……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她……給強行……強行扒光了衣袍的……”

這番話聲落滅,有人神色更顯不耐地將手指幻化成的利刃入推入了那樹杆的更深一寸。

被釘在桃花樹上的美男子,仿佛被人攝取走了所有的水分,在瞬間枯朽得幹癟幹癟的了。

卻不想某大妖孽,居然露出了一幅比被釘在樹木上呈萎頓垂死狀的桃花精仿佛更痛苦的神色。

“雖然我很傷心小東西對我以外的雄性產生了衝動,可她是雌獸,本就比雄獸更不容易得到身體上的滿足。既然她都已經開始對你施暴了,你躺下任她施暴就好了。為何要反抗將她抓傷,還說對她絕對沒有任何的非份之想?要知道我在外奔走的這幾天,可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我的小東西呢。”

某大妖孽的這道不悅話聲落下時,枯朽的桃花精依舊是口吐白沫的繼續求生著解釋。

“……帝……帝……帝君……您養育的小獸……自然魅力不凡……是我……是我看見了她的LUO體產生了……非份之想……是我……動了歪念先對這隻小獸施暴的……然後小獸對您絕對是異常的深愛與忠貞無比……是她拚死著反抗……被我抓傷的……還望帝君……手下留情……饒我一命……”

看著桃花精氣若遊絲的狀態,我忽然大覺得自己很殘忍起來,分明就是我對他施暴在前的。忙搖晃著站了起來,拉扯了身前抱著黑色軟蛋的妖孽衣袖微小聲說著:“雖然他是看過我的LUO體,不過我打了他一頓出氣,也算是我先對他施暴的,罪不在他,你不要遷怒無辜了,就這樣算了吧?”

卻不想妖孽根本看也不看我任何一眼,眼神依舊朝著樹杆上被盯著的桃花男,無視掉了我的解釋淡淡說著:“嗯,你這樣的解釋讓我的心情總算是愉悅了點,就大發慈悲的讓你死得痛快點吧。”

話聲落滅,他迅猛著抽回了指尖,被釘在桃花樹上的幹癟桃花精瞬間變作一堆灰燼紛紛掉落。

我張大了嘴巴無言地看著這一切,腳步生寒地倒退了數大步,想要尋一安全之地先藏身。

卻不想妖孽忽然丟棄了黑色軟蛋於地,雙手抱住耳朵仰首發出一聲山崩地裂的龍嘯聲。

瞬間幻化為一尾黑色巨龍騰上高空,再由已經恢複了幽藍色的夜空裏高高的俯衝下橫衝亂撞起來。而這時,本是安靜的三十三階梯,忽然有道‘嘻嘻嘻’的陰霾笑聲揚開後怒言道:“眾妖魔們,這隻孽龍衝破結界而出本就傷了身魂,又遇配對的母獸出軌失去了理智。現在不殺了他,等他恢複過來我們哪會再有好日子過。大家先團結同心一致對外,等殺了這隻孽龍再展開對內戰也不遲。”

等這聲陰霾的話音落下之際,三十三階梯上有百道碧綠妖光驟起,齊齊撲向了天空咆哮著的巨龍。月下的狂沙裏,這些妖獸飛纏在一起廝殺拱咬著。不不片刻光景,曠野裏竟是妖氣衝天!

這幾天後台抽得我都點不開,JJ這個抽受我恨之,謝謝大家的留言支持,希望跟我腦電波一個頻道的親們能看懂我此文在寫什麽,因為總有人說看不懂,讓我蛋蛋的憂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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