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臣服在王獸的力量之下

臣服在王獸的力量之下

“吼……”我本是在哭,卻隻能吼出了這道不屬於人類的龍吟聲,惹得身上的妖孽眼神愈發蕩漾起來:“嗯……小東西這是在引誘我嗎?要知道我已經很多年來,都沒能與真正獸形態的雌獸·交·配了。小東西這樣的純獸眼神……扭動的身段……實在太誘惑了……會讓我忍不住的……”

聽著他唇齒間的濃重喘息,看著他已是控製不住地陷入了更癡迷蕩漾的眼神,還不等他有時間散發出那陣可以讓人神魂顛倒的麝香時,我已是憤發起所有的力量一個翻滾將他給狠狠壓在了身下。

並很連貫迅速的朝他左右開弓著揮動了利爪,卻不想爪子揮落時,頭忽然劇烈的抽疼了起來。

實在忍不住的,我仰首重重的吼出了一聲巨響咆哮,這聲咆哮讓露台似乎都跟著搖晃了三搖。

吼聲落滅,我依舊想再接再厲的給身下淫·獸一點狠狠的教訓,可幻化為獸形的一對利爪卻對著妖孽的身體無論如何也無法揮動下去。頓時,有種非常惶恐的感覺在心頭驟然醒悟並蔓延開去。

因為我在很詭異之中好像懂得了一件事情,這股克製住我暴怒殺氣之爪不朝妖孽揮下的根源。

並不是來自妖孽對我的外力控製,而是發自我頭顱深處的自我抵製力量。就像是那種同種族的獸類,總是會對自己同種族內能力強大至高過自己的王獸,去本能敬仰崇拜甚至俯首稱臣的感覺。

雖然我貌似很絕望的悟到了這點,可卻無法迫使心中對身下妖孽的怒意與殺氣減低分毫。

僵住在空中顫抖的爪子朝妖孽揮動不下去,隻能朝他身旁的草皮瘋狂著拚盡力量揮爪而落。

“我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同族的雌獸們總是會對我很溫順的。不過像小東西這樣倔強頑皮的,要比牠們來得更有趣味很多。隻要快些收起對我的不敬之心,頭就不疼了。”身下妖孽的眼神依舊癡癡蕩漾無邊,居然還抓起了我一隻奮力刨土的手爪,撫摸了我爪心中的某團鼓鼓凸起的軟軟肉球。

沒想到他這看似極其隨意的一個小動作,卻莫名的激起了我獸心的一陣無恥沸騰與滔天感動。

就像是那種貧困潦倒失去了父母的小破孩,忽然得到了國民最高BOSS的召見與慰問,導致了滿腔的激情澎湃。因為我此刻的一顆獸心,就是如同這樣的,對妖孽的撫摸充滿了敬仰的感激之情。

居然,居然還臭不要臉的獸血沸騰起,想要將他撲倒在身下舔舐甚至狠狠XXOO一番。

這該死的混蛋,費了五百年將我喂養成妖,現在讓我幾乎快要失去一個正常人類的思維了。

分明很想要克製住這種屈辱的沸騰感覺,卻抵擋不住妖孽又掃來的一道溫軟綿綿的蕩漾眼神。一顆為他激蕩的獸心仿佛怕玷汙了他的神聖高貴一樣,本能俯首趴地迅速退開了老遠去的靜默著。

我想我應該是又開始犯病了,但這次不是S之魂與M之魂的對抗,而是S之魂在與獸魂相爭著。

相對於以往S之魂總能在數度煎熬中打敗M之魂,而這次卻是輪到了S之魂被獸魂徹底攻占了。

正當這兩股極端的思緒在心底瘋狂廝殺時,忽聽妖孽喘息著淺聲笑起:“小東西,俯首稱臣那是本族的雄獸靠決鬥論下輸贏之後才要對我做的事情,我與小東西並不是王獸與臣子的統治階級關係,而是夫妻。所以小東西無須如此緊張的對我行王獸的俯拜扣首之禮,快些過來我這裏。”

果然,我此番身體不受人類思維控製著的倒退俯首舉動,是在對這混賬妖孽行著王獸之禮。

去他的王獸之禮,就算心魂崩毀我也要給他一爪教訓。這股憤恨哽咽著吞落喉頭時,我奮起身體向妖孽側躺著的草坡縱身猛撲了過去。可在撲行的這個過程裏,鬼畜的S之魂被徹底的攻占了。

於是當思維被獸魂攻占的瞬間,鬼畜的S之魂似乎也一並被同化融入了進去。

分明很抗拒的同時卻又難以抵擋誘惑,很清醒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麽。

因為我已經丟棄了曾身為人類的絕對理性,瘋狂且臭不要臉的扭動著一顆奇醜無比的獸頭。

在往妖孽的懷中狠命的扭動拱咬摩擦著,隻為尋求他這隻王獸的舔舐與愛撫。

而且還張開了一張奇寬無比的嘴巴,露出了一對尖銳的獠牙,趴在妖孽的脖子上啃咬著。

妖孽仿佛也被我這陣拱咬撕扯弄得更是欲·念猛升,神情極端愉悅的也伸出了雙手幻化為爪。

在我圓滾滾的背脊上輕輕的撫摸著,讓我一陣興奮虛軟,發出了一道愉悅嘹亮的龍吟之聲。

或許這道龍吟聲更是刺激了妖孽,因為他已經張開了利爪狠狠緊緊的抓住了我背脊上的麟翼。

在我完全迷亂了清醒神智,很興奮瘋狂地想要進行一次更重口味的獸獸·交·配之時,妖孽居然抽空抵擋住我拱咬的頭喘息著低語道:“……小東西的身形實在太小……不過我會遷就著……變幻出差不多大小的身段來配合……因為……小東西的味道實在太誘人了……我不想再忍了……”

喘息的人聲落滅之際,一道氣勢磅礴的低沉龍吼劃破了長空,震動得整個大地搖晃不絕。

在這陣晃動之餘,身下妖孽的人身蛇尾在一陣炫目光暈裏幻化為獸。一個猛力翻身騎壓在背,兩隻前足抓緊了我背脊上的一對短小的鱗翼,兩隻後足伸入了鱗片裏緊緊的勾住了我圓滾滾的身形。

在我完全跟不上反應的速度之下,居然就這麽抓起了我,由地麵瞬間騰飛入了藍天白雲之端。

並在滾滾雲層裏扭動著勾纏住彼此的尾端,跟著急速旋轉俯衝而下,衝入了一片蔚藍的深海。

在蔚水泱泱裏翻騰著濺起了不絕的浪花後,又至蔚水泱泱裏飛入雲端盤旋,如此反複不絕。

然而深海深處那一次次徹骨的冰寒卻忽然澆滅了我的獸性,讓我回歸了一些為人的清醒理智。這才後知後覺的開始感到了無端恐懼,並瘋狂起掙紮想要掙脫開背脊上緊緊抓著並覆壓的強大力量。

可越是搏命掙紮,背脊上伸入麟片裏的爪子愈發的猛力抓緊了,緊得似乎可以撕碎我的身體。然而心底人類之魂似乎已經複蘇,不想讓自己淪為這妖獸之流,再上演一次這重口味的獸獸OX事件。

不由得憤怒著傾盡力量引頸嘶嚎起來,卻沒想到真的把覆壓在背脊上的妖孽吼得放開了利爪。

被鬆開的瞬間,我迅速從高空往海下掉落著,卻又本能地揚開了背脊上的一雙短小鱗翼飛了起來。根據嗅覺的指引,我朝著有青草樹木氣味飄蕩過來沙灘方向,很猛力的揮動著雙翼飛了過去。

可也許是的我體力不行,或許是這圓滾滾的龍身太過笨重的關係。

分明我已經算得上是拚盡老命在揮動著背脊上的雙翼了,實際上卻是在以龜速前進著。

如此急迫的節骨眼上,我居然有點鬆懈,外加厚顏無恥的想起來了必須得減減肥什麽的。

要不然我以後要怎麽來維持這笨重的龍身,怎麽來適應將來必須要滿地爬行的生活?

一邊這樣飛行著,我又忽然很想嚎啕大哭與很想去瘋**打誰一頓來出出心底的這滿腔怒氣。

但沒感觸到妖孽追上來,還是有點不知輕重的倍覺安全與安慰起來。

隻是還不等我的安心落到龍腹,一隻赫然出現的巨大黑龍擋住了我的去路,是妖孽無疑。

比起先前配合著我的身段變幻出來的那不足二米的長度,這條更要圓滾滾的大出許多倍來。

隨後當這隻龍掉轉龍頭過來的刹那,朝我發出了一聲掀起底下海麵陣陣浪潮的驚天咆哮聲,跟著還張開了牠巨大的龍嘴,朝我呲開了他那泛著寒光的尖銳獠牙,然後對我低低嗚咽著叫喚起來。

我猜想我或許不能算是隻純種的龍,因為我完全聽不懂他在吼叫什麽,依然隻想著要逃跑。

妖孽或許是見我走勢依舊不滅,把頭仰得高高的,吼聲越來越沉重起來。

牠這般的模樣應該是怒了的吧,畢竟任何一個雄性正預備做那美妙愉悅的事件時。

女伴卻不管不顧外兼無情無義的丟下他一隻跑了,這讓人如何能夠不鬱悶呢是吧?

所以妖孽的這聲聲龍嘯幾乎把我的龍耳都欲震破了,而且他這滿嘴的牙也讓我倍覺危險起來。

其實我真正很疑惑的是,我這還沒飛出十米遠呢,他是不是可以放任我再奔逃遠一點的。

人家貓抓老鼠,從來不會一口就把老鼠給咬死,總會放老鼠奔跑一陣子再說。而老鼠也很給麵子的一次次不放棄著認真逃離。所以我該給這妖孽再來上幾爪子,或是再嚎上幾嗓子以示抗拒的吧?

可這樣想法歸想法,我維持雙翼不讓圓滾滾直條條的龍身掉下海裏就是一件極其費力的事情了,哪裏還有氣力再嚎上幾嗓子。說實話,若真的抵抗不過。被強與順從,我還是會痛快選擇後者的。

隻是,隻是眼前這條龐大且奇醜無比的妖獸,牠難看得讓我就快忍不住落下傷心的眼淚了。

因為牠有著一雙凶相畢顯的紫眸巨大雙眼,脖頸處還有著厚厚的鬢須怒揚飄蕩。

還有一雙比我大很多倍的漆黑麟翼,自然還有著比我更圓滾滾直條條出好多倍的巨大身體。

還有那四隻力量強大到可以將我在瞬間撕裂碾碎的爪子,與一副絕對咬嘛嘛碎的上好牙口。

而且牠那雙爪子此刻也正是對著我在張牙舞爪著,似欲將我撕裂生吞入腹泄憤一般。

試問我要如何能忍住心底的滔天驚恐,與這樣一隻醜陋的妖獸進行身體的深度親密接觸呢?

不,不,不,我真的做不到,我恨不得想要就此死過去。

可死也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再說我也不想死,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於是隻能搖了搖頭斂去了各種繁雜思緒,再次仰高了龍頭也凶狠地咆哮出了一聲龍嘯,意表為絕不認輸妥協。可妖孽也在後咆哮出了更響烈的咆哮,這聲咆哮將我咆哮出的音量完全的蓋了下去。

見此一幕,我揮動了我的爪子揚起了自認為很大的狂風陣陣,欲將他一爪揮上那西天去。

待這陣狂風過後我定眼一望,妖孽的龍身紋絲不動地當空仰首,也朝我揚起了牠那一隻巨大的前爪,但卻並沒有像我一樣刮出一陣狂風來。該死,牠為什麽不掀起一陣狂風將我揮到遠處去。

難道獸形的妖孽是有著超高智商的嗎?我都想淚目著求牠了,快憤怒揮爪將我掀翻出老遠吧。

然而這樣的僵持維持了好一陣,妖孽也隻是對我揚爪,並未揮下,但卻仍在用眼神逼迫著。

見此,我大感心如冰冷,這才明了過來,我與他的實力與身材都不是在同一等級之中。

牠破混沌而出,修行不知道多少年月了,而我卻隻被牠心頭之血喂養出來的一隻變異物種罷了。牠威風凜凜英姿颯爽的禦風橫身在空,那雙翼都未展開的姿態是我所不能企及的強大與傲然。

而我卻隻有拚命揮動雙翼,很勉強才能支撐起呈豎條下墜的圓滾滾直條條龍身不掉落入海裏的微小力量,真的何其的強弱不等與狼狽。但是,難道我就這樣認輸了不成?不,我絕不認輸!

下一秒,我大犯了橫心病的把雙眼一閉,獸血沸騰地拋開了力量與身材上的懸殊對比。

朝妖孽繼續威懾般地咆哮著怒吼出聲,並且再次狠狠揚起了爪子欲朝牠狠狠的揮爪而去。

但結果這一舉動貌似真的激怒了前方巨龍,牠一個騰身飛躍過來將我抓在爪中,那尖銳龍嘴還俯下狠狠的咬住了我龍身的喉嚨。仿佛我再如此不馴於牠,牠便要立即咬斷我的喉管讓我當空氣絕。

不服輸地想將龍頭轉移開,牠銳利的牙果然狠狠咬下。想繼續扭動身體想要逃跑,牠龐大的龍爪卻更出盡猛力的將我抓得更緊了一些,似乎想就此將我捏個粉碎碎骨,然後再把我戳骨揚灰掉。

我知道這是一場艱難的,強弱不等式的對決,我也知道我隻會是那個最後的輸家。

但是內心深處曾為人的氣量與尊嚴,讓我偏偏就是不想淪為與牠同樣的妖獸之輩!

當掙紮的血水一滴滴往下掉落時,我引頸嘶嚎出了欲死的龍嘯之聲,卻仍是抵擋不住龍尾有一處被不明異物侵入的感覺。這是非一般的撕裂感,非一般的疼痛感,仿佛一柄利刃捅進了身體之內。

然後還在體內極度愉悅亢奮地攪動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完全蛇本源獸類交尾的真正感覺?

可是混蛋,沒想過會是如此難以忍受的巨疼啊,比初次的時候更疼得鑽入了心肺裏攪擾著。

TMD,現在我到是終於想死了,牠這對尖銳的獠牙再出點狠力咬下吧,我隻求速死!

不過這樣一個極致痛苦的過程我還是咬著牙口煎熬了下來的,等回到那片露台的草皮上時。

我扭動著無力的龍身搖搖晃晃前頃後倒極其不穩當的,靠著後足的力量支撐,終於站了起來。

在這瞬間,我為自己的堅強差點感動哭了。然後猛起揮爪,朝已經變化為人的妖孽揮爪而去。

這次我居然不再臣服於他那份屬同類王獸的威嚴氣勢之下,一爪又在他胸膛揮落出了傷口。

“嗯,小東西可以動手打我的,因為剛才的確是我忍不住忘形了,讓小東西不舒服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好不好,不要又生氣了。還疼不疼,要不要我幫著小東西舔舐一下傷口?而且,而且小東西已經身為蛟龍獸了,大概或許並不適合這樣豎立起來行走,該用四足來……來行走的。”

“吼……”混蛋,不要你管,我就喜歡兩隻腳走路,我還要多走幾步呢。

“什麽?你就要用兩足行走,不要我管?”他眉目微皺,神色似乎大有為難。

“吼……”是啊,你不服氣嗎,來咬我啊混蛋,你不是隻會欺淩弱小的嗎?

“可這樣豎立行走,小東西連站都站不穩,萬一後仰著摔下去會折損脊骨很疼的。”

果然是烏鴉嘴嗎,沒想到他剛說完這句,我居然真的搖晃著後仰‘啪’的一聲倒在了草地上。

極其羞憤難擋的猛然翻轉身體,我奮力刨起土來。等刨好一個坑時,迅速將腦袋埋了進去。

黑暗的混沌之中,還聽混蛋妖孽略帶驚喜著說:“看來小東西果然還是有身為蛟龍的本能自覺,懂得在泥土裏吸取靈氣來修複身上的傷口。可你該把身體也跟著一起埋進去的,我來幫你。”

他說話此間,大地震動了一下。我本想把頭拿出來怒吼說我不是在修複身體,隻是不想再看見你罷了。可我的身體已經被那震動的一下埋在泥土裏麵動彈不得,隻露出了單獨的頭在外麵幹瞪著。

卻見妖孽帶著歉意將我望著,朝那邊的黑蛋說:“龍兒,現在我要出去一趟,你過來龍母身邊好好的護著,不許再頑皮胡鬧咬傷嚇壞了龍母。回來若見你沒乖乖的聽話,你會受到懲罰的。”

話音落滅,黑蛋蹦跳著奔來了,在連跳起幾下得到了妖孽的抬手撫摸後滾來挨著了我的頭。

還不等我再開口嚎叫著對妖孽怒吼些什麽,他已化身為龍騰空衝入了藍天與白雲之間。

本是陽光燦爛白雲遊蕩的的大好晴空,因為他的破空,忽然就起了怪異的變化,所有的白雲頃刻變為紅色,並翻滾湧動著幻化成隻隻麵目猙獰恐怖的怪獸形態,還攪動起了狂風陣陣,雷電交加。

霎時之間,曠野裏的風沙也狂暴著滾滾而起,露台也跟著猛烈顫抖,聲勢駭人到了極點。

可妖孽居然不管不顧,硬是迎著那道雷電聚身著仰首直直衝了上去,轉瞬就不見了身影!

等再也難以尋到牠的身影時我收回了目光,我這才默默在心底狂氣地狠狠詛咒了幾聲。

卻不想狠毒的詛咒剛完畢,露台上居然有顆高大的樹木‘轟然’一聲朝我埋身之地倒塌下來。

眼看著小命就要休矣,視線裏的黑蛋居然蹦跳著由表皮下凸顯出來一張小小龍嘴,深吸著鼓氣噴出了一道幽幽的藍色火焰,將那顆朝我倒來的大樹,在瞬間化為了空中的塵埃粉末落到了地麵。

雖然我看傻了眼,可再得活命的餘驚讓我不由得在心底感慨了句:我兒當真是酷帥狂霸拽,總算還沒有完全的滅絕人性,知道要救娘的一條小命。真正是沒被白咬那一口,沒被白吸那次血。

可讓人難過的是,我的感激剛咽落肚,黑色的傻蛋忽然就停止了噴火朝我的頭滾了過來,在我雙眼上方的額頭部位,用著一個常人絕對難以想像的奔放速度上上下下不停歇的跳動著重重踩踏。

看來要收回牠還有人性這句話,這真的是隻奇傻無比的蛋,牠難道是要將我這個做娘的踩踏而亡,不用再費力刨坑的就地掩埋著毀屍滅跡嗎?我隻感到額頭巨沉,身體往泥土裏越陷越深了。

可這還不止,漆黑傻蛋或許是跳得無聊了,居然又用一個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開始噴起火來。

不過一陣光景而已,露台上已是幽幽藍色火焰燃燒蔓延起來。劈啪聲與視線朦朧之間,隻見前方不遠處的那顆粗壯桃花樹居然‘嘩啦嘩啦’的搖擺起來,還發出很響亮的聲音朝著噴火的傻蛋說:“小祖宗喲,你這樣噴火下去會燒死我的。等你龍父回來了,會把你一爪揮得滾出老遠去的。”

好吧,我自身都由人變異成了一隻妖獸,一顆桃花樹再開口說話也不算什麽稀罕事了。

而且我真的已經累得沒眼再看這片混亂下去了,隻好無奈著在泥巴裏猛起掙紮扭動了起來。

想要把自己,嗯,再深一點,再深一點的,給埋得深深的誰也找不到地好好睡上一覺。

謝謝大家的留言支持,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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