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麻煩上門
我聽完,心中暗笑,汪豐不懂,還以為我做這番手腳,就是為了讓對方當眾出醜的麽?
我拉著汪豐,再次來到後台方向。抬頭四處搜尋。
汪豐納悶說道:“哥,咱們又進不去,還來這裏幹啥啊?”
知道跟他解釋,他也聽不明白,正好看到,不時有人從後台被圈住的區域進出。
演出開始之後,這邊一片忙碌,門口的安保,注意力也都在舞台那邊。
我拉著汪豐,趁無人注意,溜了進去。
剛剛進後台,就聽到一個女生驚叫一聲:“啊,流|氓……”
又有個男子聲音傳來:“臭婊|子,摸一下怎麽了?看得起才摸你。”
“怎麽回事?”
“不知道啊……”
“快按住他……”
我嘴角一翹,拉著汪豐悄悄靠近,躲在一旁看看熱鬧。
就見到伍千凡麵色猙獰,似乎瘋了一般,被兩個年輕人,死死按住雙手,卻還絲毫未覺的,雙眼通紅,嘴裏還在叫囂。
“臭婊|子,來啊,小爺很大,讓你爽翻天……”
……
除了我,後台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
這個伍千凡,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做出猥|褻的事情,還這麽理直氣壯?
這可是賑災慰問演出,現場那麽多領導,後台還有總政出身的老藝術家。
總導演當場撕了這家夥的心思都有了,吩咐人趕緊給拖下去。
伍千凡被人拖著,開始還在瘋魔一般,見到附近有女子,就口出妄言。快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清醒過來。
“導演……啊,領導,你們聽我解釋,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沒人理會他的解釋。
“夠了,還不快點把他送醫院去。”
導演看不下去了,催促一句,又轉頭看到我和汪豐,罵道:“誰帶你們進來的?”
“沒人帶,我們自己進來的。”汪豐也不怕他,大聲答他。
“亂彈琴,這裏是後台,趕緊出去……”
我兩被人趕了出來,遠遠就看到,伍千凡正站在一輛保姆車旁,臉色鐵青的與人說著什麽。
看到我和汪豐,眼中閃過一絲凶狠,忽然罵道:“小畜生,你害我?就是你害我的對不對?”
我突然明白他的用意,這家夥不可能知道,我做過什麽,他隻不過是瘋狗一樣,攀咬一個替罪羊罷了。
懶得理他,這家夥沒腦子的。就算有人親眼看到我做法,又能怎樣?
這種事情,人家都隻會當做奇談,連證據都算不上。
或許他以為,今天這一出,最多就是丟個臉,隻要新聞壓住不傳播出去就沒事。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就會體會到,得罪風水術士,命宮被破的淒慘。
汪豐經過剛才的事情,對看節目也沒了興致。
我們回到家中,今日第一次顯露手段,我心中也隱隱有些興奮,還有些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橫豎是睡不著了,便又找出經書來看。
今日顯了本事,總覺得暢快淋漓。
看書也專挑那些風水煞陣,尖山法,剝生魂之類的,看的津津有味,越看越覺得今日我對付伍千凡那點手段,太過粗暴直接了些。
還是這些陰靈毒蟲法,陰靈五百錢之類的手法,才叫真正的厲害手段。
不過也無所謂,五黃廉貞星,主口角紛爭。
這次那伍千凡,被我引動他命宮內的煞氣,接下來一段時間,就該本性敗露了。
汪豐年紀小,早已經睡熟,我獨自燈下看書。
外麵院門忽然就有些響動,似是有人敲門。
咚咚咚咚,接連四聲。
我起身到了院子,就聽外麵還在繼續,間隔一段時間,就要敲上一次。
靠近院門,就覺得一股寒意臨身,激靈靈的就想打個冷顫。
我心中已然知道是什麽事情,這並不是真的溫度寒冷。
而是因為,我命宮純陽,對陰氣煞氣特別敏感。
此刻這一處陰氣大盛,我一靠近,自然就會產生反應了。
不過這陰邪今日也算是黴星罩頂,居然就敢登我的屋門。
我直接伸手,拉開院門,令我有些意外,外麵站著的,居然是任雨薇。
抬頭,院中的燈光照過來,露出一張清純絕美的麵龐。
“任小姐?”我下意識叫了一聲。
任雨薇淺淺一笑,輕聲說道:“你今日對我所的那些話,讓我有些害怕,所以想找你問問,可有什麽方法破解麽?”
我不動聲色,側身道:“進來再說。”
任雨薇微微猶豫,還是邁步朝院中而來。
在與我擦肩而過之時,我忽然抬手,一掌拍在她頂門,大聲喝道:“我吳家的門,也是你能進的麽?滾出去!”
隨著這聲暴喝,加上我陡然發難的一掌。
任雨薇的背上,一道黑影被我震了出去,直接退到院門之外。
我順勢牽住任雨薇的手臂,將她帶到一邊。
自己側身上前,擋住院門的方向。
院門之外,一個中年男子,弓著身子,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臉。
“嘿嘿嘿……嘿嘿……”
笑聲低沉沙啞,不似人聲。
就在我的麵前,這個男人,緩緩的抬頭。
他的臉,每向上一分,身體便淡薄一層。
待到我要看清他的臉的時候,整個人就這麽在我的麵前,變的透明,直至完全沒有痕跡。
縱使我心中,已經認定對方就是陰邪。
但是這種情況,還是讓我禁不住的毛骨悚然。
此時,我身後的任雨薇輕輕呻嚶嚀一聲,我轉身,就看到她好似大夢初醒一般,有些驚駭的打量著四周。
我知道她對剛才的事情,應該是有記憶的,隻是這個時候,剛剛蘇醒,大概還沒有完全整理好自己的思緒。
將她領到屋裏,倒了杯熱水,等她稍稍緩過神來。
就因為我一句話的提醒,直接找上門,這東西的怨氣真不是一般的深重啊。
看來這次,我還真惹了些麻煩上身……
見她情緒稍稍安定。
我這才問她:“任小姐,如今那東西隻是被我攔住,應該還在外麵,你究竟是怎麽招惹的對方,方便和我說說麽?”
任雨薇有些失神,等了片刻才說道:“我不知道。”
我心中有些不高興,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的事情,好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度自絕人。
若是之前知道她是這個態度,我肯定不會插手這件事情。